自己会被干死的吧?
她扁着小嘴,泪汪汪地道:“玲儿、人家用手帮你好不好??用脚、胸部、嘴巴也可以,不要弄人家行不行?”
“可是刚才人家已经体验过了呢?现在如果不能得到一些新的刺激,人家不论如何都冷静不下来呢?”
柳玲安说罢,不给笨萝莉更多狡辩的机会,托住她的小屁股直接扔到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殷雪儿仰倒在床上,两只美脚已经被按在了肩膀旁,穴口被逆徒那完全勃起战意勃勃的肉根顶住。
柳玲安双眼温柔而又火热地盯着她,那其中蕴含的感情,让这只发情的笨萝莉感觉到一种本能的害怕。
要被肏了——直觉这么警告着她。
“玲儿~”殷雪儿娇滴滴地喊着,企图能够用温柔稍稍浇灭一些逆徒被挑起来的怒火。
“就让人家来尝一尝,娘亲下面的小嘴儿,是不是和上面的小嘴儿一样硬吧?”
“不、等、等等,人家可以解——呜咿~?”
噗嗤!
话还没说完,殷雪儿的笑容顿时僵住,眸子向上翻去,竟是刚刚插入便被肏到了高潮!
啵~
龟头与花心吻上,殷雪儿浪叫一声,身子弓了起来,好一会才慢慢恢复。
可这逆徒就在等她以为自己可以喘息的时候——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停、停一下,人家还在高潮!?”
“怎么,刚才不是还叫人家早泄杂鱼蜡烛头吗??怎么这才刚开始,娘亲就求饶了呢??”柳玲安危险地笑着,今天这蠢萝莉玩得很大,明知道她憋得不行,居然还敢这么挑衅她。
这是自从破处以来,蠢萝莉第一次敢挑衅她。
如果不能狠狠地掰回一城,以后怎么在她面前立足呢??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地拔到穴口、再朝着花心狠狠刺入。
“等、等?咕噢?不噫噫噫噫?——好激烈好恐怖?人家的内脏都要被撞得移位惹?”殷雪儿的声音已经从媚叫变成了尖叫。
太过刺激了——
小穴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已经杀进杀出了好几轮。
上一波快感还没有真切地感受到,下一波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一波强过一波、一波高过一波?
每过十几秒,这个蠢萝莉的穴肉就会狠狠收缩,潮吹爱液刚刚喷出子宫口,紧接着便会被大龟头给生生顶撞回去。
“玲、玲儿?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人家快被你干死了?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啊?小穴又不会逃跑,你、不、这么用力咿咿咿咿?”
“好老婆,叫人家什么??”
“夫君、夫君?夫君轻一点,受不了了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给、给人家一点潮吹的时间?人家的爱液流不出去啊啊啊?”
殷雪儿浑身抽搐着,两条美腿颤抖不已,身子不停地颤着,一副被肏坏的模样。
即便柳玲安现在停下来不动,她身体里积累的快感也还在不停地将她推向高潮!
“齁齁齁齁?混蛋混蛋混蛋?你、你这个只知道肏穴的坏蛇,是想肏死人家吗?”
殷雪儿鼻头一酸,呜呜呜地掉眼泪,竟是被丢脸地肏哭了。
柳玲安虽然狂暴,但其实还有分寸,现在只是肏穴肏得用力,但并未肏进她的子宫之中。
看见师尊哭了,她又赶忙抱在怀中一阵哄。用亲吻肏穴那一套慢慢磨了一会,才将高潮到崩溃的师尊安抚下来。
她小拳拳不断打在逆徒的肩头,哭诉道:“混蛋,要是人家真被你戳死了,你就开心了!”
身子本来就敏感娇弱,哪能被这么开垦?
哪怕小穴还在淫靡地蠕动索求着、哪怕身体还有些空虚想要被填满,但她的精神扛不住如此粗暴的性爱。
“对不起嘛……还不是师尊今天太骚了,又勾引人家又嘲讽人家的,人家憋了大半个月,忍不住嘛?”柳玲安刮了刮师尊的鼻子,自己确实有一点失去冷静了。
笨萝莉的嘴硬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小傲娇。
哪怕自己已经解除了所有暗示,这只笨萝莉曾经的意识依旧会时不时地跑出来刷刷存在感,给自己带来一些别样的情趣。
不得不说,将一个嘴硬的笨蛋肏到服服帖帖,确实是很有成就感的。
可要是真把她肏伤了,自己是要心痛死的。
柳玲安紧紧抱住她,揉着笨萝莉的脑袋,亲吻着她的小脸蛋,哄道:“小乖乖,不哭不哭,对不起,下次哪怕憋得再久,人家也不会再这样弄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