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玲儿,为师求求你、求求你快放手?”
“哼,不就是一个法器吗?师尊的哪件法器人家没玩过?偏偏这个不让玩,为什么?”
“噫噫噫?这个、这个不一样的?纳妖壶你玩了为师不会难受,可这个……咿呀?又、又去了?”
“师尊怎么说话都说不全?明明是元婴修士,却只是被拿捏住区区法器就这般狼狈吗?真是笨蛋、杂鱼?捏死你、捏死你?”
“呜呜呜?在天空之上,被弟子这么糟糕地欺负着,怎么会、这么有感觉呢呜~?”
修习大院的弟子们有些不解地抬头望天。
为什么自己这边的雨,要比其他地方更大一些呢?
不过,总觉得有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在雨中,这群女弟子闻着闻着,竟觉得下体有些湿润。
………………
“混、混账?裙子也被你撕短了!”
柳玲安跪坐在蒲团上,默默地听着师尊的训骂。
“为师都说了不准捏?你还三番五次地捣乱,是不是真觉得为师不会生?生气?”
殷雪儿正穿着有些破碎的裙子,站在柳玲安身前,面色严肃地指责她。
可说话时,喉咙总会控制不住地蹦出一两声娇喘,让这般严肃的指责,变得像是在撒娇求欢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将这表面严肃、肉体的不断散发出淫荡荷尔蒙的萝莉按在地上就地正法,捅穿她的浪荡肉膜儿,将那雌兽的本性用肉棒挖出来。
又平复了一番冲动,柳玲安“不敢”与师尊对视,默默地压低了身子,以一个十分精妙的角度,从裙子破损的口子里,一边用灼热的目光视奸着师尊的娇俏阴蒂、闻着骚师尊的穴味儿,一边听着师尊用那幼嫩的萝莉声线娇喘怒骂,真是一等一的享受。
直到殷雪儿火气泄了大半后,她才委屈地开口道:“可是师尊,那只不过是一个法器。以前你明明说过,只要我想,什么法器都可以给我玩的。人家就想玩这个嘛~”
“逆徒?为师的这个……法器,岂是你能玩弄的??”
“呜呜,师尊,你是不是不爱人家了?”
“你……”殷雪儿还想说几句狠话,却见她眼角真的流出一两滴泪水,顿时有些慌乱。
是呀,在玲儿眼中,自己胯下的那活儿只不过是个法器。
玲儿刚刚化形时,身上也有一些普通孩子的调皮劲儿,自己也寻不到玩具,于是便将原身的那些法器递了出去,让她当做玩具玩。
玲儿有了这习惯后,不论什么法器,她都要拿去把玩一番,有时候自己都没捂热的法器,她早就盘得明明白白。
可能正是此举,才让她心中有了法器都可以随便玩的想法。
殷雪儿面色变换,最后叹气一声。
她是没有对柳玲安做过性教育的,毕竟她自认为是“师尊”、是“父亲”,自然不好意思对“女儿”传授这些知识。
事到如今,那粒小巧的法器是雌性阴蒂的事实,已经说不出口了。
她几乎可以预见,若是自己告诉她这个小东西叫做“阴蒂”,一旦被捏到,就会产生性快感,那不就等于暴露自己在天空之中被弟子玩弄到不停高潮的事实了吗?
可如果坚称这是法器,那玲儿的玩性是消不掉的。
看看她那隔着裙子盯着自己阴蒂的眼神便知道了。
要么被玩死,要么被羞死,殷雪儿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慈父多败儿啊!
可她还是道:“为师怎么会不爱?你呢?只不过这枚法器很特殊?……它、它融入到了为师的身体里,为师没办法取出让你把玩?。”
“那人家可以隔着师尊的身体把玩嘛~”
“混账?!”殷雪儿光是想想那副光景,下体便流出了水水,一张幼嫩的脸蛋竟是臊得红润无比。
这逆徒怎么说得出如此淫荡的话语的?
什么隔着师尊的身体把玩,分明就是在把玩师尊的身体!
柳玲安小嘴一扁,扭过头去道:“那你就让洛莹玩去吧,哼。人家可是听弟子们谈起过,女子可是会让心爱之人触碰身体的。师尊让洛莹摸过,却不让我摸,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殷雪儿尴尬地解释道:“莹儿哪有摸?摸过为师?”
“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尊在沐浴之时可是会经常唤洛莹去侍奉师尊的!”
“你这混账弟子,那哪是什么侍奉?,那是为师洗不到后背,所以需要你师妹帮忙!”
“那你也是偏心!”
“胡闹,为师什么时候待你不好?”
“你不给我玩!”
殷雪儿脸蛋红了红,虽然知道玲儿说的是“法器”,但不论玲儿怎么想,那都是自己的阴蒂。
就在这时,柳玲安又咳起嗽来,唇边滴落一滴血液。
“玲儿!”
殷雪儿心惊,赶忙扶住她。
哪料逆徒竟挣脱开来,凄凄地道:“此前双修一事,弟子不提,师尊也便赖了去。如今只是区区一法器,师妹能玩,我却摸不到。平日里侍奉,也多是唤来师妹,我果然是薄情命……”
殷雪儿听到双修一事,顿时又面色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