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人们…请尽情地使用樱子吧…”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一个男人粗暴地掰开樱子的双腿,将硕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骚货,你的骚穴还真是会吸啊!”他粗喘着说道。
另一个男人则占据了樱子的嘴巴,肉棒在她的口腔中进进出出。
“呜呜…咕噜咕噜…”樱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努力吞吐着口中的巨物。
有人抓住樱子的双手,强迫她套弄着两根粗大的肉棒。还有人在她的乳沟间抽插,将她的双乳挤压成各种形状。
“哦哦哦…樱子是主人们的肉便器…啊啊…是主人们的专属母狗…”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淫荡,“樱子…樱子好贱…好喜欢被主人们这样对待…”
男人们的手在樱子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有人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有人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
樱子的身体不断颤抖,但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度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们…樱子是最下贱的母猪…是最淫荡的精液肉壶…”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自我贬低,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感,“请…请主人们狠狠地惩罚樱子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尽管樱子已经被操弄得几乎失去意识,但她的身体依然本能地迎合着众人的侵犯。
她的小穴不断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口中的巨物,双手也熟练地套弄着。
然而,无论樱子如何卖力,她都无法再次达到高潮。
樱子的身体如同一台精密的榨精机器,不知疲倦地吞吐着一根又一根肉棒。
她的每一个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嘴里、小穴里、后庭里都有男人的阳具在进进出出。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熟练地套弄着两根粗大的肉棒。
“啊啊啊…主人们…樱子是不是…咕噜咕噜…是不是很会伺候?”樱子的声音因为口中的肉棒而显得含糊不清,但依然充满了淫荡,“樱子…樱子就是主人们的肉便器…哦哦哦…是主人们的精液肉壶…”
樱子不断变换着姿势,努力取悦着每一个男人。
她时而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让一个男人从后面猛烈抽插;时而躺在地上,双腿大开,任由一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疯狂耸动;时而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摆动腰肢,同时用嘴和手服务着其他男人。
“呜呜…主人们…樱子好想去…好想高潮…”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求求主人们…啊啊啊…让樱子这个骚母狗高潮吧…”
然而,无论樱子如何努力,高潮始终与她擦肩而过。
每当她感觉快要达到顶点时,那种快感就会突然消失,让她陷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这种反复的折磨让樱子变得越发疯狂,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樱子去不了?”樱子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樱子是不是…咕噜咕噜…是不是太贱了?连高潮的资格都没有?”
樱子的这种状态似乎激发了男人们的兽欲。
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射精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有的男人刚刚射完,很快就又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再次插入樱子的身体。
“哦哦哦…主人们的精液…好烫…好多…”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陶醉,“樱子…樱子就是主人们的精液容器…啊啊啊…请尽情地灌满樱子吧…”
樱子的身体已经被精液和汗水浸透,散发着一种淫靡的气息。
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迷离,嘴角挂着一丝白浊。
她的乳房因为长时间的揉捏而变得通红,乳头挺立,不时有乳白色的液体从中溢出。
“呜呜…主人们…樱子还不够贱吗?”樱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樱子…樱子已经是最下贱的母猪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去不了?”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樱子这副痴态,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有人抓住樱子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骚货,你就是个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淫兽!”
另一个男人掐住樱子的腰,用力抽插着:“贱货,你的骚穴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被肏松了?”
樱子听到这些侮辱,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更加兴奋。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小穴剧烈收缩,仿佛要将男人的精液全部吸出来。
“是…是的…主人们说得对…啊啊啊…樱子就是个永远满足不了的骚母狗…”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自我贬低,“樱子的骚穴…咕噜咕噜…已经被主人们肏松了…呜呜…樱子好贱…好淫荡…”
樱子的身体已经被无数次的性交折磨得近乎崩溃,但她的欲望却丝毫没有减退。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绝望的交织,仿佛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黑洞。
她的身体不断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的刺激。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樱子还是去不了?”樱子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樱子…樱子是不是坏掉了?连高潮都不会了吗?”
她的小穴和后庭不断收缩,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能填满它们的东西。
樱子的双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但这些自慰的动作只能带来更多的空虚感。
“呜呜…主人们…樱子还想要…樱子还不够…”樱子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求求主人们…再给樱子一次机会…让樱子这个骚母狗高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