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长得极为动人,皮肤白皙,眼如点漆,樱桃小嘴。
正是风华绝代的时候。
她穿了一件艳红的汉服,领口开得极低,隐约可见雪白的乳沟。
衣衫的边角处还镶着华丽的繁复花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肚兜紧紧收在腰间,将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
她十八岁那年,嫁给了当地一位年过半百的军阀,成为他的第三房妻子。
婚后小姨过得十分富裕,那军阀十分喜欢她,也是靠着这一层关系哥哥才能当上兵,父亲也有钱完成了他天才的设计。
但最近那军阀似乎总是忙于政事军务,鲜有时间花在她身上。
小姨寂寞难耐。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经常回家看望我母亲,把这里当成了第二个家。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感谢老天保佑,让你重又健康如初。”母亲握着我的手热泪盈眶。
我愣神打量着小姨这般姿态,只觉得呼吸一紧,心跳加快。
小姨见我回来,喜悦地上前搂住我的肩,娇声道:“侄儿,你终于出院回来了!小姨好想你啊。”
两团丰满的软肉贴上我的胸膛,我只觉一阵眩晕。
小姨的香气钻入我的鼻尖,我的肉棒立时就硬了。
还好宽大的衣物遮掩住我的窘态,我勉强稳住心神,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快进屋吧,你爹在屋里等你呢!”
我黯然跟随着她的步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曼妙的胴体。
直到看见我的嫂子若兰,正是年轻貌美的时候。
已经嫁给我哥哥三年多了。
我嫂子生得美,一双杏眼弯弯,小鼻子粉嫩可人,嘴唇如桃瓣般鲜艳欲滴。
她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纤瘦,腰肢柔软,步伐婀娜多姿。
今日我嫂子穿了一身淡紫色的旗袍,上身紧身贴合,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旗袍开叉处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步伐间裙摆飘飘,隐约可见雪白的大腿根。
我只是从她的身边略过,就令我看得呼吸急促,心跳如鼓。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堂,只见父亲正襟危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他身材魁梧,穿着一身朴实的长袍,神情严肃,双目如鹰般犀利。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上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父亲好。”
父亲沉默地打量着我,目光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重重点了点头,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怕是被看出了什么。
知道父亲那充满大碴子味的方言掉价的说了出来。
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诶呀!我滴好儿子呀!你终于认得我嘞!老天保佑,让你清醒过来真是太好嘞。”
我笑着点点头。父亲开心之余,又忍不住开始絮絮叨叨,语无伦次起来:
“以后要多吃rou~,多练习,可不能再瘦弱下去嘞……对,对,听说西洋有个拳击可以强壮身体嘞,我就叫你哥带你去练……唉,父亲我最看重的是身体健康……”
他一会儿说让我多吃东西,一会儿又唠叨要我多锻炼,激动之下言语有些语无伦次。
但从他喋喋不休的叮嘱中,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欣喜与关爱之情。
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父亲见我乖巧听话,不禁笑得合不拢嘴,心满意足地揉着我的头发。
“好嘞好嘞,我滴儿回来就好嘞~回头我叫厨房做几道补身子的好菜,炒几个大腰子,我跟你shuo~,这个大腰子啊,最补人嘞~,好大儿啊!回屋歇着吧~一会吃饭叫你啊~去吧~”
中午青梅来叫我吃饭。
家里准备了丰盛的午餐,酒足饭饱后,母亲却莫名其妙的说要去寺庙烧香还愿,晚上不回家住了。
父亲说那是封建迷信,不必去。
母亲笑他要不是她天天祈福儿子能好吗,说就去作个仪式,也能让人心里踏实。一番争执后父亲才看似不情不愿的答应了母亲。
吃过午饭,母亲叫来车夫,吩咐他开车送她到寺庙去。我和父亲在门前目送母亲离开。父亲叹了口气,嘴角却露出了微笑。
我被这一出整的莫名其妙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回到房间。直到深夜院子中传来一阵阵呻吟我的问题才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