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拂来,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感到尴尬,是很?舒服的一种安静与安宁。
“真好啊。”最后褚格一边感叹着一边向?后躺了下?去,“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松弛悠闲过了。”
谁不是呢。
自从上了岛,大家的节奏都被放慢了许多。
“我也不记得上一次看海是什么时候了。”裴思说。
对夏优来说那也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让哥呢。”褚格问,“满世界到处飞,出?国比赛的时候会?去玩一玩吗?”
“很?少?。”蒋让说,“基本?不玩。”
“会?觉得遗憾吗?”
“不会?。”蒋让回答的很?干脆,“非常满意现在的人生。”
“让哥想要,让哥得到。”褚格哈哈笑,“的确是毫无遗憾的人生。”
大家都笑起来。
一个一个学着他也往后躺去,一起仰望着夜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月亮出?来,又圆又大又明亮,的确好看。
“之前高怡说月亮很?漂亮。”夏优道?,“这么看起来果?然如此啊。大大的,圆圆的,就像福记的栗子酥。”
大家前面还在认真的听,听到最后哈哈的笑起来。
“听得出来你有点饿了。”褚格说。
“他们家的栗子酥确实好吃。”裴思说。
“你们一说我听着也馋。”褚格说,“明明平时我也不太爱吃甜食的。”
“还是这个岛把褚哥给饿着了啊。”
大家又一起笑起来。
“别说月亮了。”裴思看着夜空感叹,“星星也很?漂亮。”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清晰的星空了。”褚格说。
“是啊。”夏优有些感叹。
“你现在在想什么?”蒋让问,“怎么语气这么惆怅,想到谁了吗?”
夏优嗯了一声:“想宁书。应该让她来看看这片星空。获取一点灵感。给我写好歌。”
笑声不断。
“你这思维跳跃能力也是绝了。”褚格笑道?。
“你不是也会?写歌。”夏优说,“你现在也可以想一想。”
“可是我现在开心的。一点灵感也没有。”
“怎么开心就不能写成歌了吗?”裴思问道?。
“你们现在有现成的乐队。”蒋让也说,“你可以试试。”
褚格觉得也是:“那我试试,不行我就找星卓一起。”
“嗯!”
他们就这样东扯西扯的,躺到星星偏移,躺到有点冷了,才拢着自己身上的披风起身,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你们两?个挺好的。”褚格说,“明天都不用搬家。”
可是裴思和?蒋让都没有回答他的这句话。
比起分离,不用搬家这种事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夏优想了想他们两?个未来的室友,觉得一号屋可能会?有些鸡飞狗跳的。
她晚上回到房间里,给蒋让了信息提醒。
夏优:赵静挽和?喻迪这两?个人有点问题,你不要掺和?他们。
蒋让回复的很?快。
蒋让:我知道?的。
看到这四个字,夏优立刻放心不少?。
其?实乒乓球比赛是很?讲战术的。
蒋让话不多,也被动,但他绝对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他很?聪明,很?多事情都能看得很?明白?,其?实不用她担心那么多。
这个晚上,也不是所有的小屋都在依依惜别。
三号屋就没什么这样的氛围。他们在客厅里聊过天就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高怡默默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