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嫣的年龄也不大,才27岁,朱鲤鲤25岁,跟我比起来,都不能算是同辈人了。
来看病的人多以青少年为主,我不禁有些感慨现代社会给年轻人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又送走了一家来做心理咨询的病人后,我看到显示器里的周语岚坐了下来,她拿起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点击,看起来是在和某人聊天。
“叮,你有一条新的消息。”
看她手指停止敲击后,我的手机竟然响了起来,信息竟然是发给我的。“王哥,那个……对你们男人真的那么重要吗?”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不明所以。
“哎呀,就是那个,那个……”
“什么呀?”
“做爱”
简短的两个字出现在我手机里的时候,我震惊的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我不是一个羞于谈性的人,但是这两个字突然从印象里如此甜美朝气的女孩子嘴里说出来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又勾人魂魄。
我的意识飘忽,眼前忽然浮现出了一部自想自绘的色情电影,每一帧画面上都是周语岚赤身裸体的样子。
“其实,我有一个朋友。”
“她的男朋友总是想方设法的要找她做那个事情,你懂的,王哥,她不明白,为什么爱情一定要用那个来证明,还有你们男人真的随时都会那样,那个了之后就好了吗?”
我的臆想被接连的两条信息打断,原来这小丫头早上看见自己在橱窗外勃起后,联想到了自己的男朋友,那时她想问而被汽笛声掩盖的问题就是这个。
这我可怎么回答她,他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清楚,总不能随便下论断,如此可爱的美少女,若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会很想欺负她的吧。
“这,我不好说,总之,爱情需要性,但我觉得水到渠成是最好的,单方面强求的性只会伤害爱。”
我打了一段自己都觉得装模作样的道理,发了过去。
“我好像懂了。”
你懂什么了,我自己都不懂,我在心里暗暗吐槽。
之后,周语岚再没有发消息过来,我在无聊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睁眼时外面漆黑一片,我看了一眼手机,下午四点。
一阵若有若无的哼叫在耳边响起,显示器上显示此时的医院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眼前的场景过于诡异,我不由得心里紧张了起来,不会是闹鬼了吧。
人都去哪了呢?
虽然我的长相很吓人,但未必能驱鬼呀,我心里害怕极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里。
推开监控室的门,如泣如诉的哼叫声音瞬间大了起来,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眼下已顾不得其他了,我走快的向大门口跑去,就欲夺门而出。
嗯?推不动。
突然,一声雷鸣响起,恍如白昼的闪光下,我看见医院的大门已经被反锁。有人?
就在这时,随着瓢泼大雨落下,医院里回荡的女子如泣如诉的哼叫声更大了,该怎么形容这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那是一曲声若游丝的吟唱,谱调里有哭泣,有压抑,有愤恨,还有喷薄而出的欲望。
这声音是谁的,是周语岚还是朱鲤鲤。
我向着声音的来处小心靠近,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我不能撇下依然存活的人不管,哪怕对手是一个电锯狂魔,我也要拼死一试。
我趴在地上匍匐前进,生怕发出声音引起屋子里暗藏恶魔的注意。
我屏住呼吸,艰难爬行,顺着声音的来处,我缓慢地爬到了一层的诊疗室门口,在极近处,我看见门没有被紧闭,留有一道缝隙。
透过缝隙我向里面看去,漆黑的天色把一片墨泼洒在房间里,我只能隐约地感受到一股淫靡的潮气,窥探不到一点光。
视觉的缺失,让听觉变得敏锐,我终于听清了那声音的构成,是成年男子大力撞击女子胯部发出的啪啪声,夹杂着女子大声的哭泣和呻吟,我难以想象这个女子在遭遇怎么的凌辱和磨难,这个畜生竟如此残忍,我一定要杀之而后快。
我用理智按压住自己立刻就进去拼杀的冲动,我要等,等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咔嚓”。
一声爆雷响起,天空再次被点亮,从门缝处我终于定位了那在女子胯间起伏的阴影,借着振聋发聩的雷声掩护,我一个起身,推门而入,直到我在预判的位置抡起拳头狠狠砸下的时候,我都认为这是一次完美的偷袭。
人生总是如此,在不出意外的时候出意外了。
我打空了,身体失去重心跪在了地上,臆想中那个实施兽行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而我趴在了女子的胯间,脸卡进了温柔乡里,成了那个实施兽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