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考虑他们讨论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有意义,关键在于……
这赌局究竟该怎么算?
不能他们在那边聊得口水飞溅,把自己这么一大帮人晾一边不考虑吧?
特别是邹兴合,该情何以堪?
眼看着韩好胖越聊越投入,邹兴合着实禁不住了。
既然在一边说话,被韩好胖无视,那就过去好了!
邹兴合大步上前,活生生卡在韩好胖与韩大聪之间,挡住韩好胖看向韩大聪的视线,说道:“斐大师……”
“你走开!”韩好胖径直把他一拨,使他一个趔趄,差一嘎嘎摔倒,不能自已地又站到了一边,“别妨碍我们的讨论。”
“你……”
邹兴合气得四肢乱颤,差一嘎嘎又一口气上不来。
韩大聪看他可怜,就做了个中止的手势,对韩好胖说道:“这些东西以后再聊,还是先说说赌局胜负的事儿吧。”
韩好胖本能说道:“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赢了,你最终这十几种药方,完全可以称得上一种新的研究方向。我以前不是不晓得,用有毒的药材来治病,但却没得想过,还可以像你这样,以毒素激发人的抗体,再以抗体本作为药引,引导另一种毒素……”
“打住打住,别这么喋喋不休好不?”韩大聪无可奈何,打断韩好胖的话,然后就对邹兴合说道:“呐,听到了,你输了,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了吧?”
“放屁!”邹兴合大发雷霆地大声道,“斐论得他这是疯了,脑子出了毛病,以为我没得看出来吗?你这么趁火打劫,着实是太过分了!”
“你才脑子出毛病疯了!”韩好胖不干了,靠,自己明明好着呢,怎么无缘无故的污蔑人呢?
“斐大师,你请稍安勿躁,回头我就送你去最好的医院,进行脑科检查,一定能把你的病情遏制下来,到时你就晓得这一切了。”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韩好胖摇摇头,目光一扫,见全场人都用不解和质疑的目光盯着自己,便深吸一口气,很是认真地说道:“我斐论得拿我对医学的信仰承诺,韩大聪开出的药方,笃定不是信口开河的滥竽充数。诸位不信,可以把这些方子带回去,通过实践来证明它们的可行性。”
“实践?我晕,这全是毒物,随便实践,药死人了咋办?”有人说了句。
虽说有小白鼠这种东西,但有些东西并不笃定。
比如这些毒药的分量,不足以把人毒死,但很可能把小白鼠给毒死。
也有可能小白鼠没得事,人吃了就死了。
再说有的药连体质不同的人吃了效果都不一样呢。
有的人吃了某种药没得事,另一种吃了就死。
怎敢轻易的拿明晓得是毒的东西去实践?找谁实践?
“你们连实践都不敢吗?”韩好胖淡淡地说道,“那就让我先来实践一份药方吧,由我亲自服下,你们旁边看着就好。”
“这……”
“真不会太冒险吗?”
“这是拿生命开玩笑啊!”
大家都展现了担忧之色。
蔡小小本来就对韩大聪有信心,这个时候见韩好胖这副态度,更是打着实的相信。
对韩大聪的崇敬之情也早已在心里翻滚肆虐,看韩大聪的目光也都神采飞扬。
她听到韩好胖的话,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轻蹙,小声自语:“哎,有点不对啊,按理说,这韩好胖应该很不情愿当韩大聪的儿子……他这究竟是帮哪边啊?”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韩好胖也是功夫高手,耳力惊人。
当然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语气一滞,立马也都脑子短路。
对啊,老子怎么帮起韩大聪说话了?
难不成也已接受当他儿子这种设定了吗?
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