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大家都聚在这个房间,听周亚男讲述她这段时间的经过。
她果然是被福勇大师派的人给捉了,并且一直关到现在。
所幸福勇大师还不算太坏,并没得破色一戒,也约束了他的手下,没得对周亚男做出什么民怨沸腾的事情。
以至一日三餐独立卫生的时候这些都安排得很是妥当。
周亚男为什么饿得这么瘦,主如果她自己性子倔犟,屡屡绝食抗议,希望能被放外去。
福勇大师神通广大,催眠这种东西,他也是会的。
所以韩大聪没得立马死掉下葬这种事情,他已然从周亚男口中晓得。
对此,他一阵思索后,也没得对周亚男多说什么,反正就一直关着。
也就昨天,福勇大师忽然一通电话打给看管周亚男的人。
接着那人就带着周亚男出来。
他本想径直把周亚男交给韩大聪,但又怕韩大聪这厮凶残,把他杀死。
所以才灵机一动,把周亚男交给偶遇的玉荣。
他早已打听到韩大聪入住的酒店,让玉荣到酒店附近等韩大聪回来。
自己却是早早溜掉,不让韩大聪捉到。
“这福勇秃贼,究竟什么意思?”韩大聪很是不解地说道。
捉走周亚男关起来,等待韩大聪“复活”。
按道理,福勇和尚应该趁机挟持周亚男,逼迫韩大聪把地煞针交出来。
韩大聪死而复活,福勇和尚以至可以凭此猜测到韩大聪兴许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可以借机发难,逼韩大聪妥协。
可他晓得韩大聪复活且来到北邙山,就让人把周亚男给放了。
那他捉周亚男关起来的意义何在?
“他就没得在你身上干什么手脚?”韩大聪问周亚男。
周亚男略微迷茫地摇摇头,说道:“除了有一小段时间被催眠,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以外,平时我都没得见过他,应该没得干什么手脚吧?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看看。”季晓茗上前,给她号脉,又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摸索。
韩大聪有些紧张,假装不费劲地调节气氛:“检查身体这种事我现在也会了,为什么不让我来?”
“大家都在呢,你害不害臊啊!”周亚男脸色一红。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大家不在,我就可以不害臊?”韩大聪说道。
“韩大聪,你变了,变得不像我以前认得的那个人了。”周亚男一脸失望。
“我变了吗?”韩大聪看向董爱琳。
董爱琳没得回答,只是点头。
他又看向孟卓爽。
孟卓爽抿嘴一笑,说道:“的确变坏了。”
韩如雪不待韩大聪看她,就主动说道:“变态。”
季晓茗用了很长时间时间把周亚男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个遍,然后摇摇头,说道:“我并没得查到任何不妥之处。”
“意思是并没得被做手脚喽?”
季晓茗却是轻轻摇头,说道:“这我可不敢承诺,有可能是的确没得被做手脚,也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福勇和尚做手脚的能耐,超出了我所晓得的范畴。终究,这世上虽然没得了法术,但某些巫术还是可以用的。”
韩大聪眉头紧锁。
所说的巫术,陈红旗曾经被“下诅咒”,搞成植物人,这事儿不就存在吗?
周亚男见韩大聪他们都展现担忧之色,便自我安慰:“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应该不会有事,你们别多想。”
韩大聪点点头,说道:“我晓得,也就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擒下福勇秃贼,在杀死他之前,问清楚你究竟会不会有事。”
“又要杀人吗?”周亚男翻他。
“不得不杀。”韩大聪说道,“他差一嘎嘎害死我和永元子,又把你关了几个月,这仇结大了。”
周亚男沉默了几秒钟。
她这样无辜的失去自由,全拜福勇所赐,当然也是仇恨不已。
福勇横死,也都笃定是脍炙人口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