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上去情绪非常激动,他的动作十分粗鲁,撕扯着我身上仅存的遮挡物,口中语无伦次地控诉着我,似乎是不久前我在酒后说的一些醉话冒犯到了他,他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是粉丝吗?
因为发现了我恶劣的本性而幻灭的粉丝?
我试图道歉,但对方完全听不进去……最后,他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掏出了那个丑陋,但巨大无比的男根,狠狠地插入了我的身体,插入了这个我珍藏了二十六年,除了家人外从来没让任何男性触碰过的身体。
这个过程当然是非常疼的,被这比婴儿手臂还要粗的肉棒插入体内,疼的我当场惨叫了出来。
对方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对,将肉棒从我的身体中抽了出去,随后伸手在我的小穴中一顿摸索,抽出了一根半透明的丝线,向外拉去。
那是一个粉色的跳蛋,当然,不止一个…很快,其他三个跳蛋都被他找到,一个个扯了出来,我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差点就当场潮喷了出来。
这有什么的,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你早就对我幻灭了吧,下面塞着跳蛋进行演唱会彩排什么的,甚至每次演唱会下面都夹着不止一个跳蛋…跟我之前说的那些恶劣的话相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这样看似清纯,实则淫荡的偶像理所当然的遭到了言语的羞辱。
这样的场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了:我各种变态的行径被粉丝发现所遭受到的屈辱。
这种羞耻的感觉让我着迷,这样的幻想曾无数次成为我自慰的配菜,伴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淫靡而舒爽的夜晚。
我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将要被强奸的事实,虽然为此感到痛苦和愤怒,但我并没有反抗,甚至打算偷偷享受这种被强奸的感觉…直到,对方用那巨大的肉棒抽插着我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告诉我他是一位魔族,从十年前开始就是我的粉丝……
我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随后就是控制不住的恶心,想吐。
这样的表情被发现后理所应当的引起了他的暴怒,狠狠地扇了我几个巴掌…这怎么能怪我?!
我对你们这个恶心的种族就是会感到生理不适啊!
别说是上床了,即便是跟魔族的粉丝握个手,都会让我恶心得想吐……不对,当初我记得我真的吐了,在粉丝见面会结束之后回到酒店了,我还吐了好几回,之后还把头蒙在被子里狠狠地诅咒着那些令人作呕的魔族粉丝。
我被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对方一边说着像我这样恶劣而淫荡的女人,不配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挨肏,一边把我扔到了一张餐桌上。
宛如砧板上的鱼肉,我的身体被他随意摆弄着,玩弄着各个重要的地方。
他趴了上来,将我的双腿顶到了肩膀上,这对于擅长跳舞的我来说并不难,但这个阴户大开的姿势让人十分羞耻,我扭过头试图不去看他那张丑陋的脸,但被揪着头发把脸转了回来。
他把我的腿扛在肩上,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搓揉着我的乳房,把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接下来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我只记得我最后哭了出来,到底爽不爽…已经没印象了。
但正如他所说,他是一个淫魔…确实,他在这方面确实强的有些可怕,不但肉棒大得吓人,在我得体内做活塞运动得时候,力气也十分持久…甚至还会控制肉棒在我得体内旋转!
顶到各种舒服的地方,一下就干得我喷出了高潮。
对方并没有放过初次潮喷后变得敏感至极的我,继续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之后……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理所应当的,结束了对我超过一整晚的“惩戒”的他把我留了下来,囚禁在这个昏暗的出租屋里,成为了一个他随时想上就能上的肉便器。
最开始的几天都是在无休止的肏穴中度过的,在这段痛苦的时间里,我曾惨叫过,哭喊过,怒吼过…当然,也曾哀求过,但这一切都毫无意义。
最后我也认识到,只有尽力满足他的一切命令,在他用肉棒抽插我那早已红肿的小穴时,学会如何扭腰,迎合他动作的同时尽力避开那几乎要将我子宫顶穿的冲击才是唯一有意义的事情。
再然后,我被要求成为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奴,开始接受各种淫靡而羞耻的调教。
在每天的肏穴时努力熟练女人扭腰的方式自不用谈,口交的各种要领也是被迫在几天内就掌握了;无需多说,屁股也被好好地开发了,每天都要被多次灌肠,学习肛交的知识。
他…不对,主人,我被要求这样称呼他,在各种奴隶的礼仪方面对我要求相当严格。
挨肏前的祈求,结束后对主人临幸自己的感谢…以及奴隶专属的吃饭的方法,上厕所的方法,对主人提出要求的方法,各种各样色情而羞辱的知识被灌进了我的大脑,改变着我的一切。
主人不在的时候,对我的调教也不会停止。
我会被四肢张开着捆绑在床上(这是我一天中为数不多的能躺在床上的时候),眼睛中被戴上一种名叫“盲片”的调教道具(一种类似隐形眼睛的东西,但可以完全遮挡视野,让佩戴者陷入彻底黑暗的世界),嘴巴被口球堵死,甚至就连耳朵都会被塞上。
我的小穴中会被塞入持续运作着的震动棒,肛门中被灌入大量的液体然后用肛塞堵死;尿道也是如此。
我将在一片彻底黑暗的世界中,清晰地体会身体上各个小洞传来的不同感觉。
再之后,我学会了隐藏所有反抗的想法与情绪,开始变得对他百依百顺…说是隐藏,也可能是再也没力气和勇气去反抗他了,或许再过一些日子,我就会真的变成从内心深处对主人驯服的完美性奴了吧。
我被允许在一些时候陪主人出门,当然,需要穿戴性奴专属的出门装束。
我的身上首先会被绑上无数条绳索,构成一件特别的“绳衣”,绳子会经过我的小穴,勒紧我的双乳,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被拘束的快感;灌肠是必不可少的,憋尿也是,两个排泄的小洞都会被堵上,主人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我难受的机会;震动棒和跳蛋会把小穴塞得满满的,遥控器则握在他的手里,只要他愿意,我随时都要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忍受最高频率的刺激;我会被戴上口球,外面用口罩遮挡。
我被绳索勒紧的肉体也会被一件单薄的外套覆盖。
有的时候,还会被要求戴上盲片……
佩戴好这一系列相应的装束后我就能和主人出门了,没有戴盲片的时候我勉强能自己走路(戴了的话就只能全程搀扶着主人行动了),主人会在我们走到闹市区的时候将我蜜穴中的各种玩具的功率开到最大,欣赏我苦苦忍耐时的表情。
我还会被要求独自去情趣玩具店购买今晚将要用在我自己身上的道具(这是很麻烦的事情,因为我不能说话,还要时刻担心自己真正的装束暴露)。
主人已经不需要担心我会逃跑了,除了对他完全顺从以外,一个带有魔法纹路的项圈被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旦我在公开场合做出不符合他要求的举动,主人都可以用项圈上的魔导装置将我电晕。
所幸我从来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被项圈电晕的体验也只有首次将其戴上后的那一次而已。
当我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全部的性奴调教课程后,我作为偶像的身份被恢复了。
当然,我依旧是主人的性奴,但多了为主人唱歌和跳舞的“权力和义务”。
我被要求穿上各种情趣服装(有时候是全裸),在主人的出租屋里为他一人表演。
我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首先是练习:以性奴的身份进行演出和以前作为偶像时是不一样的,我花了好几天去适应。
穿上华丽的演出服歌唱会让我回忆起曾经自由的日子,这样的想法是痛苦的,但为了主人的愿望,我必须努力去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