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精神不正常,又被锁情咒锁住,当然对赵涛言听计从。
“啊…………嘶……啊…………”黄云风紧夹赵涛双腿,竟然就这样来了一次高潮!
“啵……小骚狗,我说的你都‘梦见’了吗?”他摩擦她臀缝的鞭子更加用力了。
“啊!!!”小骚狗是黄云风的自称之一,“都怪你……人家做不了人了……”她恨不得把自己脸埋进赵涛身体里。
“啊?难道这些你也都梦见了?看来你心里早就想当我的小骚狗了对不对?你早就想替彤彤……唔……”黄云风这次终于使劲儿捂紧了赵涛的嘴。
“求你别说了……我是小骚狗……我梦见你还说我撒尿的姿势不对,不是母狗的姿势……我还去买啤酒和利尿剂重新撒尿给你看……我还梦见,你牵着我,我真空穿着风衣,在楼外面拐角学母狗撒尿,把屁股全都露出来,跪在地上,嘴里还吊着自己的高跟鞋……啊……我是小骚狗,赵涛的小骚狗……只要不抛弃我,我什么都愿意为赵涛做……我的肉体是来补偿赵涛的……求求……求求你……别说了……”黄云风激动的道。
她接受不了赵涛提起她要赎罪。她最多只能说替方彤彤伺候赵涛。
“不,你不是补偿我,是你自己真的太淫荡了,不当我的小骚狗就会不知所措,就会全身难受。只有被我玩才会找到依靠,才会……爽……对不对?”赵涛忽然把鞭子把手立起来,猛捅黄云风的菊穴。
这个时空下她的菊穴有点紧,捅进去颇费力气。但好在黄云风没有挣扎抵抗,任凭赵涛捅进去。
胀痛的刺激竟让她快感提升,对她来说赵涛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只是不过那不是她自己的原因,而是锁情咒的力量罢了。
“对……对……是我淫荡,我是大淫妇,只有你能满足我,只有你才是我的依靠……”说着她的明眸再次看向赵涛,仿佛魂魄都被吸走,“我爱死你了……咕噜……”
“呸,真不要脸,老牛吃嫩草还这么下贱,比妓女还不如。”赵涛轻声逗弄她道。手指转动鞭子,让那根东西钻着黄云风菊肛。
“我……我……嘶……嘶……”赵涛这样情趣的羞辱,没想到让黄云风哭了出来,她成熟漂亮的脸上有点悲愤委屈,但倔强的强忍着,不像小女孩那样稀里哗啦梨花带雨,“对……我老牛吃嫩草还这么下贱……我就是你的妓女……嘶……妓女都不如……是性奴是母狗……嘶嘶……对不起,我什么都愿意干,刚才不该打你,我错了……”
黄云风的话让赵涛一下无语了,他有点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她真是又倔强又乖顺,强压着自己的憋屈来取悦自己,跟白玉茹的乖顺如水还不是一回事。
挺好玩的。
“那好,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爸厂文工团的吧?给我跳段舞吧。”
“跳舞……”
“我喜欢看。”简简单单一句话便让黄云风无法拒绝。
“好。”她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想要整理一下自己。
“就这样,什么都别动,这样跳。”赵涛道。
“跳什么?”当她站起来,马上变得非常羞涩,不过残破的上衣还在。
“你会什么?”
“我……《红色娘子军》、《苦菜花》、《白毛女》……”赵涛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羞涩踟蹰了。
不得不说能会跳这些舞蹈她以前定然不简单,不愧是厂文工团的台柱子,但这些似乎也太不应景了。
“呃……《天鹅湖》?《胡桃夹子》?”
“不太会……”
“那……你会不会跳只以单曲为背景的?”
“我……”她欲言又止。
赵涛的回忆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小时候模糊的一幕,“我记得,有一年你们厂搞厂庆晚会,我爸待我去看……那是哪年了?呃……”赵涛掰着手指头算,“八七年?25周年庆……不对……九二年?30周年庆……呃……”
“八九年。”
“嗯?什么?”
“嗯,建厂27周年大庆。”
“啊?27周年……大庆?”
“嗯,那年下半年所有厂都要搞大庆文艺汇演。只有那年的汇演可以职工带家属观看。”
“难怪我记不清了……我才不到五岁……”
“你想起了什么吗?”黄云风问。
“我记得,那年基本都是多人舞,好像只有一个歌伴舞是……《一剪梅》!对,就是《一剪梅》,那年那首歌最火。唱歌的是你们厂的最出名的那个叫……呃……反正跳舞的是个粉白色衣服阿姨……”
黄云风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终于道:“就是彤彤的他爸,我前夫。舞蹈就是我跳的。我就是你说的粉白色衣服阿姨……”
“我操!”听到她这句话,赵涛疲软的老二马上充血到了一半。他吞了吞口水,发现苏湘彤已经像小猫一样在不远处瑟瑟发抖。
他招手让她过来,她便如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赵涛薅住她头发把脸按向了老二,“就这个,快跳吧!我把你们俩摞在一起干。”
黄云风深呼吸一下,道:“帮我放曲子。”
“我手机里没有,我来唱你来跳。”赵涛道:“真情如草原广阔…………”
清冷的夜色中,皎白的月光下,一个成熟美艳体型线条修长流畅的舞者光着屁股翩翩起舞,她每一次转身,脖子上的狗链与屁股后面的鞭子都会被甩起来飞舞,高雅的舞姿完美的融合着淫猥与暴虐……
他抬头看见了牛红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