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灵力禁绝法阵?清懿,你想对我们干什么?”江曼歌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自己的身体,抬手想要施展术法,却发现意念根本催动不了灵力,心有惶恐,一下便猜出了是谁的主意,又转向了花紫菱,厉声斥责,“紫菱,是你出的主意对不对?还不快将奶奶放开!身为小辈,这样禁锢长辈,你觉得自己做得对吗?”
其余受禁锢的人也流露出了愠色,小脸涨红、娇躯挣动的同时出声附和,还试图反抗。
只是这些高高在上的月神月后,此时灵力都遭封禁,所谓的反抗也显得苍白无力,娇躯反而随着自身的动作扭动,肉浪翻涌,诱惑力十足。
花紫菱原本还紧张,生怕丈夫以此地主人身份开启的禁阵没有效果,坐在原地,僵着小脸,呆呆等了数息,就怕娘亲等人挣脱束缚,报复自己。
好在,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她心里的胆气渐渐被激发,怒上心头,面带快意的笑,站起身来挪到还在苦口婆心劝说的奶奶身边,将那熟美的娇躯摁趴在床褥上,伸手撩开大红的裙装,朝裹着连体白丝的丰满圆臀上狠狠一拍,娇声说道:“奶奶呀!紫菱原本是很敬重你的。但你非要与娘亲她们同流合污,想在我们新婚之夜分一杯羹,那就别怪孙女不客气了。夫君,你愣着干嘛呀,还不快快动手?”
花清懿施展了法阵,便呆在了一旁。
她向来行事堂堂正正,也遵循着教规与秩序,从未有过如此大胆的举动,一时之间缓不过来,听得花紫菱的话,还犹豫挣扎了片刻,终于敌不过可以随意炮制娘亲等人的诱惑,动起了手。
“紫菱,你弄爹爹与奶奶,我弄娘亲与岳母。”下了决心,她便走上前去,一手一个,将花端心与高妙音抱了起来,放在床铺里侧,摆成平躺的姿势,刺啦一声,粗暴撕下各自遮掩腿心的衣物,露出夹在白皙美腿间的饱满阴丘与肥美肉缝,随后分别探入一手,抚摸一番滑嫩的耻丘,便用并拢的两指挤开湿润的肉缝,顶着巨大的阻力一路探至花穴深处,抠弄发湿的媚肉。
另一边,花紫菱一掌又一掌,将奶奶的肥臀拍得通红,便坐在了那纤长的美腿上,微微俯身,伸出了手,掰开了宛若凝脂般嫩滑的臀瓣,在滋的一声水响中,露出了水淋淋的粉嫩臀沟,其中润泽的蜜穴与紧致的菊穴都清晰可见,随着主人羞躁的情绪一张一合,灼热的呼吸喷洒下去,还会惹得那红雏的媚肉疯狂收缩,挤压出更多的淫液。
“嘻嘻!奶奶,没想到你表面正经,扒了裙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呢。才被孙女打了几下臀部,便流出了这么多的淫水。”肆无忌惮的她只想戏弄一番自己的奶奶,一面用青葱般的手指戳弄着双穴,一面出言调笑,话落,她又注意到了旁边正默不吭声、还在想办法挣脱法阵的花牧月,美眸眨动,一把将对方抱了过来,“还有娘亲,你不声不响,是在干嘛呀?莫非是想偷偷挣开束缚?刚才逼着女儿同意你无理要求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怎么一眨眼就成阶下囚了?”
说话的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也不闲着,将娘亲与奶奶并排摆成了同样跪趴的姿势,便用火热的双掌隔着旗袍抚摸弧度诱人的挺翘圆臀,手掌时不时地捏捏丰盈的臀肉,又将一根手指探进臀沟之中,触碰到了那抹明显更热的柔腻蜜缝,指尖上下游移,直将敏感的蜜肉刺激得一缩一缩,分泌出了粘稠的淫液,才抽离了带出一抹银丝的指尖,看着那淫水浸湿、勾勒出明显肉缝形状的雪白旗袍,娇笑着说:“哎呀!娘亲——身为尊贵的邪月神女,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淫乱敏感?只被女儿隔着旗袍摸了几下,便止不住地流出了淫水,骚穴还将人家的手指紧紧夹住了,不肯放开——”
此时,花清懿正用双手捧起了花端心穿着轻薄黑丝的莲足,手掌摩挲软嫩足心的同时,也用手指握住了小巧的足趾,轻轻抚摸揉捏,摸出了沙沙的响声,感受到了丝袜与肌肤相混的柔腻触感。
“娘亲,岳母,你们俩的小脚可真美呢,穿着不同颜色的丝袜,宛若瓷器一般精美。”她呼吸渐渐急促,一手仍旧握着花端心的柔足,另一只手则是伸出,捏着高妙音穿有紫色渔网袜的诱媚纤足,放在眼底细细欣赏,纤巧的足趾微微蜷起,仿若紫葡萄一般,粒粒分明,香沁的足心带着细微的褶皱,被一个个丝袜的网格分开,透着白里透红的肉色。
受了轻薄,花端心与高妙音皆是又羞又恼,碍于身上的禁锢,无法挣扎,便微微挪动着小脚,用柔软的足趾在花清懿发烫的手掌上勾动,同时张开嫣红的唇瓣,娇喘着说出推拒的话语。
花紫菱玩够了江曼歌与花牧月的肥臀,便挪动着身子,仰躺着挤进了两人身下,小脸对着沉沉下坠的丰满乳球,眼神贪婪扫视挤得衣物出现一道诱人深沟、沁着颗颗晶莹汗珠的盈实乳肉,随后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解开娘亲旗袍盘扣,掏出那双脂嫩雪白、乳尖长有两根乳头阴茎的挺翘乳房,一面抬起了头,张嘴含住一侧乳茎,细细吮吸,一面分神探手,将一旁奶奶红裙领口的布料粗暴撕开,任那两双沉甸甸的乳房裸露出来,在半空中相互拍击,发出啪啪的肉响。
“哦……紫菱……就是那里……齁噢噢……用力点……再用力点……好好含住娘亲的乳头阴茎……这里已经好久没人吮吸了……嗯啊啊……真舒服……呜呜……”敏感的乳茎传来湿滑小嘴的吸吮感,还有一条湿漉漉的香舌在茎头上转着圈舔弄,如此强烈的快意,令花牧月忍不住发出了迷人的骚叫声,趴伏着的身体也在发情发颤,甚至埋低了玉背,进一步将自己的乳头送进女儿的嘴里。
江曼歌趴在一旁,华美的红裙半褪着,显露出白花花的肉色,两对木瓜硕乳裸露在外,硕果累累般地挤压与下坠,枣状乳头嫣红润泽,十分能吸引人。
她被晾在一边,受了冷落,耳边满是孙女玩弄女儿乳房的声音,一时感觉难受无比,小脸憋红,腻声求欢:“紫菱……乖孙女……你别只顾着你娘亲啊……奶奶的乳房也很难受……快来照顾一下……哦哦哦……对……就是这样……齁齁……啊啊……紫菱的小手……捏得奶奶的乳房……又疼……又胀……哦齁……呜嗯……好舒服……要泄身了……嗯啊……”
花紫菱自然不会不顾奶奶的感受,伸手将花牧月的双乳拢到中间,张大了嘴将相互触碰的乳茎一起含入,收缩着香腮卖力吸吮的同时,也腾出了自己空闲的手,分别攥住那四颗浑圆硕大的乳房,手掌收拢,大力揉捏,捏得白腻的乳肉都从自己指缝间溢出,又转为挤奶般地从乳根朝乳头大力挤压,一下又一下,挤得雪嫩的奶肉布满渍渍的汗迹,触摸上去更加滑溜与酥软。
花清懿将花端心的小脚用手玩了个遍,便褪去了自己的下袍,喘息粗重,身体跪坐并且挺着肥大的肉棒,一股脑地将坚硬的棒身塞进那并拢成完美足穴的黑丝足心中,狠狠挺动腰部,大力抽插,粗硕的龟头一下下地挤开自己用手拢紧的足穴中,腴软的脚掌还将裹住龟头的包皮掀了开来,冠状沟里粉嫩的软肉受着丝袜纤足的包裹与挤压,快意更甚。
“呼呼……岳母……快将你的小脚夹紧……乖乖地给贤婿服侍肉棒……还有娘亲……滋滋……你的小脚还是这么的嫩……穿着渔网丝袜……还有不同的触感……清懿吃得好满足……”感受到跨间的小脚因自己的淫玩而发情,夹紧了粗硕的肉棒自行搓弄,她便放开了握住纤柔足弓的手,转而俯低身子,捞起娘亲那双平放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将两只娇小的玉足一齐摁在脸上,琼鼻耸动嗅闻着浓郁的足香,还伸出了湿滑的舌头,卖力舔起滑嫩的足心。
花端心双手撑在背后,以半躺的姿势面对着花清懿,根根分明的浓密黑发柔顺披散在香肩与柳背间,精致的小脸带着迷人的羞红,如水的美眸轻轻眨着,望着自己正夹住了女婿肉棒套弄的黑丝美脚,歪着脑袋想了一想,便用尽了自己剩余的几分力气,一脚打横架住棒身,用软嫩的足心轻轻蹭动,另一只脚压住了龟头,足趾与足心交替动作,缓缓磨蹭着发红且发烫的龟头软肉,马眼的先走汁不断分泌出来,浸透了自己薄薄的白丝:“嗯……清懿……岳母这样服侍你的肉棒……可还舒服……”
比起内敛的花端心,高妙音的表现更为妖媚。
她将纤白的玉手探进鎏金色的道袍中,隔着亵衣抚摸自己闷涨发痒的饱满乳房,摸得自己神色迷离,娇喘阵阵,感受到小脚正被女儿放在脸上、肆意舔弄,并不满足地含入了湿滑的小嘴中,她便施加了力气,将自己加厚紫丝袜包裹住的柔嫩足尖挤进了对方的口腔中,并用圆润的足趾轻拨滑软的香舌,嘴里还发出了淫媚的呻吟声:“齁哦……清懿……娘亲最宝贝的女儿……快用你的小嘴……好好服侍一下娘亲发痒的双足……嗯呜……咕呜……还有你那表面端庄实则骚浪的美艳岳母……也别放过……给我好好玩弄她的小脚……用你的大肉棒……啊啊……将她敏感的脚丫肏烂……”
花紫菱见到丈夫正用肉棒享用爹爹与婆婆的小脚,自然不甘示弱,也将娘亲与奶奶分别摆成了侧躺与趴伏的姿势,并且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直挺挺的肉棒。
“娘亲,你的乳头阴茎,怎么这么骚,这么浪呀?紫菱只是用舌头舔弄了一下,便硬得不行了呢。想射精吗?嘻嘻!还有奶奶的这两双乳房,也很淫浪,又大又圆,说是为了满足大家的需求,实则是想满足自己的淫欲,多长一双便于获得更深的快感吧?哼哼!”她细长的双腿平放着,将勉强有些行动力的奶奶放在胯间,让对方用两对发情的乳房服侍自己的肉棒,又将高贵的娘亲横抱在了自己怀中,双手齐用,每次都是快速套弄几下发硬的乳茎,又突然停下来,戏弄着自己莹白手掌捏住的两颗发胀龟头,不想让它们这么快射精。
“嗯嗯……紫菱……说得没错……奶奶改造出了四只乳房……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呼呼……紫菱的肉棒……真的好粗……奶奶要用自己深深的乳沟……将你的肉棒……完全埋进去……呜嗯……这种感觉……好爽……”江曼歌长发盘起,面容雍容端庄,上面却满是淫荡的表情,双眸翻白吐着舌头,正将自己两边乳房成对握住,夹住孙女粗大的棒身,用自己雪润沁汗的闷熟乳肉服侍着肉棒,乳房与肉棒碰撞挤压,发出滋滋的响声,肉红色的龟头不时从幽深的乳沟中挤出,油亮亮的,布满了汗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花牧月在女儿调皮的玩弄下,感到既是享受又是折磨,蹙起了细细的柳眉,小脸缀着淡淡的汗水与桃红。
她一手用力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将饱满的乳肉捏得浮现出了粉红的颜色,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臀间,撩起大开叉的旗袍,露出褪去了丝袜的白皙圆臀,素净的玉手掰开了臀瓣,挤进了粉嫩的臀沟中,淫水阵阵的掌根抹满了黏腻的淫水,狠狠挤压磨蹭自己发骚发痒的花穴与菊穴:“哦……紫菱说得没错……娘亲的乳茎就是又骚又浪……渴望抚弄……呜呜……紫菱……别戏弄娘亲了……快用你的小手捏住娘亲的乳茎……狠狠地……用力地……榨取出精液来……齁哦哦……”
花清懿那边也到了高潮的时刻。
她削瘦的肩膀旁枕放着一只沾满唾液的香软玉足,小嘴深处还含着一只,正努力收缩着双腮,卖力吮吸着湿滑的足尖,同时用自己的贝齿轻咬着整齐排列的珍珠足趾,大量晶莹的唾液浸透了加厚的袜尖,又顺着她咧开的嘴角流下,划过修长的鹅颈,流进冒汗的乳沟,显得十分淫靡。
她还用手握住了岳母精致的美足,从原本的跪坐改为盘坐,粗大的肉棒随着姿势的变化变得更加挺翘,如同烧红了的铁棍,玉润的足心覆压了上去,并且反复套弄着肉棒,很快便有了反应,足底的软肉发红发汗,娇嫩的足趾也根根蜷起,勾住了敏感的龟头并且不断磨蹭,在圆张马眼的一阵收缩中,一大股浊白的浓精喷射出来,浇透并且糊住了裹着白丝的小巧玉足。
“嗯嗯……不行了……岳母的小脚……服侍得清懿的肉棒……好舒服……噢噢……清懿要射精了……呼……呼……要把自己本该灌给新婚妻子的精液……全都射到岳母被女婿肏红的骚脚上……咿咿……”
听得女婿的呻吟,花端心羞得小脸通红,灵动的眼眸深处带着背德般的快意,紧盯着正朝自己足上不断射精的肉棒,咬着朱唇微微思索一下,竟选择了继续挪动自己的玉足,狠狠撸动套弄着鼓胀的棒身,还用柔软的脚掌夹住了糊满浊白精液的滚烫龟头,一阵阵地挤压与夹弄:“啊……清懿觉得舒服……就多享受一会……嗯嗯……岳母也会用自己的丝袜小脚……尽心尽力地服侍女婿的肉棒……呜……”
高妙音正享受着女儿对自己小脚的含舔,不料原本的快意却突然消失不见,抬起头来一看,才发现女儿已将自己的丝足抛下,转用双手握住亲家母的足弓,将硕大的肉棒挤进足心之中,狠狠射着精液。
她与女儿多有温存,本想忍让几分,只是看着那圆张的马眼正射出一股股的精液,糊满旁人裹着白丝的红嫩玉足,饱满的子孙袋都随这样猛烈的射精变得微微发瘪,终于忍受不住,面露吃味的表情,用尽全力踢开花端心的双足,转用自己粉光致致的双脚夹住了女儿的肉棒,享受着棒身射精时的胀大,敏感的足心又承受着滚烫精液的浇灌,不禁发出了骚浪的娇吟:“齁哦哦……对……就是这个滋味……硬硬的肉棒……顶住了人家的足心……烫烫的……好美……咕呜……还有一股股的精液……将人家裹着渔网袜的小脚浇透了……啊啊……清懿偏心……有了岳母忘了娘……娘亲要自己把女儿的肉棒……抢夺回来……呜哇……”
耳边传来丈夫等人发浪的淫语,花紫菱听得满脸兴奋,手上动作不自禁地加快,柔软的双手各自握住花牧月的两根乳茎,不再有停顿的动作,而是快速撸动套弄,白嫩的虎口收得很紧,每次都将胀红的龟头挤出湿润的包皮,完全显露出来,还腾出了尖细的指尖,轻轻抠弄着敏感的马眼:“嗯……娘亲……紫菱这样弄你的乳头阴茎……你感觉怎么样啊……呜呜……真是的……人家想要改造身体……你和奶奶怎么都不让……自己却享受着这样的快感……不公平嘛……呼……呼……”
她借机宣泄自己未能得到改造的不满,撸动娘亲乳茎的时候,又感觉到自己正被奶奶乳房裹住挤压的肉棒传来一阵难熬的快意,肿胀的棒身正埋在了幽深的沟壑中,周遭都是汗津津的娇嫩乳肉,棒身上的每一处皮肉都受到了极致的揉按与服侍,不禁用贝齿咬住了嘴唇,发出呻吟:“哦哦……奶奶的骚乳……果然是天生的性器呢……居然能将紫菱的肉棒……完全地包裹住……齁哦……咿呀……不行……紫菱忍不住了……要射精了……要把浓浓的精液……全都射到奶奶的乳房里……啊啊……娘亲……你的乳茎……怎么也射精了……这么多……这么浓……把紫菱的双手都打湿了……咕呜……这些宝贝……可不能浪费了……紫菱要把它们都吃掉……呜呜……滋滋……”
花牧月乳茎受着套弄,又听到了女儿的淫词与浪语,小脸带着浓浓的春意,茎头也是一阵阵地发胀,不过片刻,便喷涌出了两股粘稠的精液,射满女儿白嫩的小手。
“啊……好女儿……就是这样……别停……咕呜……你好好服侍娘亲的肉棒……娘亲回头……也想办法给你改造一下……咿呀……怎么突然舔起来了……齁哦……好舒服……再含得深点……将残留的精液……全都吸出来吧……”她小嘴微张,叫声诱人,发现女儿将脸埋在自己怀里,含住自己喷精的乳茎卖力吮吸,又露出了母性与淫欲交加的表情,伸手环住对方起伏的胴背,感受着随着自己许下承诺而变得更加卖力的吞吐,臀间花穴都起了反应,粉嫩的媚肉一阵收缩,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江曼歌用自己的两对乳房夹得孙女的肉棒射了精,仍旧不肯放过,而是将那渐渐瘫软的粗大棒身埋在了自己的乳沟间,熟媚乳肉尽心伺候的同时,还用双手捧住了自己沉甸甸的乳球,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嫣红的乳尖挤压孙女的小腹与双腿,在上面转着圈。
啵的一声,她将孙女水淋淋的肉棒从自己骚浪的乳房中抽出,手臂撑着床褥趴在对方胯间,满是怜爱与渴求地望着眼前无力软倒、糊满精液的粗大棒身,伸出汗湿的小手,握住那被包皮完全覆盖住的龟头,葱管般的手指轻轻一剥,便将精液糊住的包皮剥开,露出粘连着精丝的龟头,随后俯下身去,不顾自己下坠的大奶,张大了润泽的艳唇,含住肉棒并且努力吞向自己喉咙深处,贪婪吞食腥臭的浓精:“咕呜……咕呜……紫菱的肉棒……被奶奶服侍了那么久……上面全是浓浓的乳香味了……齁哦……还有精液……怎么这么多……这么浓……熏得奶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哦哦……奶奶要将……紫菱作为感谢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入腹中……呜呜……”
宽敞的婚床上。
清高冷淡的月妖丈夫蹙着眉头,裸露的肉棒被自家熟母用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玉足缠住,龟头还在不断朝外射出精液,为个个细密的网格填充上了浊白的颜色,她的旁边,神情娇羞的月妖岳父双腿并拢,白丝莲足糊满精液,透出粉嫩的肉色,足趾蜷起搭在她白皙的大腿间。
而在丈夫旁边,俏皮的妻子正将小脸埋在母亲胸前,张开润泽的唇,含住两颗乳头上的乳茎,滋滋吮吸尿道中剩余的精液,胯间肉棒虽然瘫软,却仍有十余公分的长度,正享受着奶奶小嘴的服侍,被吞入了紧致的喉管中,受着喉头软肉的吞吐与包裹。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整,花紫菱与花清懿恢复了活力。
她们雪靥泛红,解去了外衣的娇躯涔着香汗,瘫软的肉棒糊满浊白的浓精,在娇嫩的腿心间渐渐变得发硬,半裸的玉体亲热倚靠在一起的同时,也睁大了剔透的美眸,欣赏被自己玩弄得躺在床上吁吁喘气的亲人,嬉笑着低声交谈。
“夫君——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又有娘亲她们参与进来。不如我们夫妻二人合力,好好炮制她们一番,如何?”花紫菱倚着丈夫,点漆似的水眸转了一转,想到了个坏主意,纤白玉手撩了一下微微汗湿的长发,侧过螓首,满脸俏皮地说,生怕对方不同意,又张开了嫩生生的双唇,补充了一句,“你想想啊,我们从小到大受了她们多少的欺负,闲着没事就要挨肏,都快被肏成肉便器了,夫君难道不想报复回来吗?”
“好——听娘子的。”这样的蛊惑令原本还有犹豫的花清懿动了心,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听着新婚妻子的吩咐,站起身来,雪润的莲足踩在床褥之上,走到一旁紧紧相挨、丝袜小脚浸透了自己浊白精汁的岳父与娘亲身旁,蹲下身去,抱起两具香软的玉体,褪去衣物,只留下了性感的亵衣、亵裤与丝袜,肆意摆弄成自己喜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