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玉臀受着娘亲胯部的冲撞,不断压扁又回弹,撞红的臀肉翻出淫靡的肉波,臀沟之间的膣穴正被粗挺的肉棒撑圆撑鼓,深深地捅入了身体之中,只剩下一小截裸露在外,并随大力的肏弄愈来愈少。
她浑身都被肏得发抖战栗,大肉棒每一次的肏入,都会挤占撑大填满她的膣穴,令她感到无比的充实与满足,敏感膣肉受着坚硬肉棒的剐蹭挤压与推拉,传来一阵甘美的快意,要将她的魂都肏飞。
一旁,花清懿也被肏得露出淫态。
她双手手肘撑着窗沿,因汉服半褪而裸露的白皙胴体受着肏弄,前摇后晃,精致的锁骨与秀气的香肩泛着迷人的粉红,因沾染了汗液而油亮有光。
她平日里充满威严、不苟言笑的城主面容此时变得扭曲且淫乱,黛眉蹙起,泛着泪花的迷离双眸微微上翻,眼白占据多数,琼鼻哼哼之间喘着粗气,嫣红嫩唇半启,香舌吐露,娇啼连连。
“呀……奶奶……奶奶肏得清懿……好快活……清懿……要高潮了……咿呀呀呀……噢噢噢……奶奶……好奶奶……肉棒……又肏进来了……呜呜……别……别再肏了呀……清懿的花穴……还很敏感……再肏下去……又要泄了……要被用坏了……”
江曼歌仅仅肏弄了数百下,便感觉到紧裹肉棒研磨挤压蠕动的娇嫩膣肉正在阵阵收紧,屄心喷涌出了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淫汁,直打在了龟头之上,花心的软肉也在此刻收拢紧夹含吮,一圈圈地攀附住了深陷进来的粗硕硬物,要将它俘获,榨出可口的精汁来。
她自然不会让花清懿得逞,忍着快意紧咬银牙,双手掐着浑圆的肥臀,手指用力抓紧滑不留手的酥软臀肉,狠狠后挺纤腰的同时也将手里圆臀前推,随着啵的一声,粗硕的肉棒从柔嫩的宫颈中抽离,快速挤开收紧的膣肉,一鼓作气抽至穴口,只剩龟头卡在其中。
受此刺激,她既是心悸又是畅快地长吐了一口气,接着便将身体前倾,完全覆压在了花清懿的腰背上,四颗硕大的乳瓜完全压扁,充满弹性地在对方腰背的软肉上挤压磨蹭,粗长的肉棒随着耸胯,一截截地没入到了紧致的小穴中,两片肥美的阴唇都被撑得发白,湿漉漉的收拢内卷。
“呼……奶奶肏的就是你个淫妇……居然趁着高潮的时候……恬不知耻地想把奶奶的精液榨取出来……肏死你……肏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继续榨奶奶的精了……”
“呜……夫君……你怎么……也被肏得这么惨……嗯嗯……明明是位城主……却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窗前求欢……呜啊……没事……没事的……娘子来为你……抚去脸上的汗迹……”
花紫菱看到丈夫受肏的模样,即便意识不太清醒,眸中也流露出一丝心疼,凭借本能说出这话,接着伸出发颤的小手,动作轻柔地为对方抹去脸上细密的汗液。
由于她的另一只手还被婆婆握着套弄肉棒,这么一动,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支撑,酡红的小脸掩在凌乱的秀发下,啪的一声埋在了窗台间,余下雪嫩的琼鼻与嫣红的小嘴裸露在外,哼哼唧唧发出诱人的娇吟。
充满情意的感人一幕正在上演。
新婚妻子意识迷乱之际都没忘了关心丈夫,不仅出言询问,还伸出玉手为她擦汗。
可惜这对夫妻此时双双屈辱跪伏,白皙的圆臀啪啪受着撞击,膣穴也被肉棒肏得红肿外翻,流着淫水。
花牧月受此刺激,跟着踏上椅子,俯下身去扯住花紫菱两条光溜溜的藕臂,用力后拉并且带得对方整个娇嫩的胴体上仰,娇俏小脸与凝脂雪乳一览无余,随后便狠狠挺动粗大的肉棒,用尽全力一下一下地肏弄起来。
“啪!啪!啪!”清脆的撞击声响起,撞出了清亮的淫液与高亢的呻吟,两根粗硕肉棒的每一次挺入,都会将一大截棒身完全挤进膣道之中,暴力挤开推平剐蹭着软嫩的膣肉,一股脑地肏进深处,疯狂搅动与侵占新婚妻子隐秘的圣地。
“哦……紫菱……怎么样……爽不爽……爽不爽……居然敢在娘亲面前……装作与丈夫恩恩爱爱的样子……肉棒一肏进去……还不是如同卖春的婊子一般……嗯嗯啊啊乱叫……用骚穴紧咬着肉棒……”
花牧月扯着花紫菱的柳臂大力猛凿了数十下,直将温热的膣穴肏得发痒发颤,紧紧吸裹含咬住了棒身,似求欢又似讨好地阵阵紧缩。
但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满面狠色,洁白的贝齿咬紧朱唇,用力抓着女儿纤细的小手,腰部如同打桩机般快速耸动,肉棒大开大合地在膣穴中抽送,每次都会带出细密的淫水与软嫩的粘膜,充分刮擦抚慰揉按着穴道敏感的膣肉。
失去了花紫菱玉手的抚慰,情到深处的高妙音皱了皱眉。
她肉棒通红鼓胀,抵着丰腴的小腹一阵颤抖,快要射精,想了一想,她竟是用手抓着儿媳纤长的秀发,缠绕一圈裹紧了自己的棒身,小手就着汗湿的发丝猛地撸动胯间涨红的肉棍。
“呜……新嫁进来的儿媳……果然哪里都骚……天生就是用来肏弄享受的性器肉便器……就连头发……都能成为婆婆抚慰肉棒的工具呢……哦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婆婆要将浓稠的精液……糊满你的头发跟小脸……哦……”
发丝包裹着棒身,传来沙沙的触感,她紧盯着儿媳受肏的模样,张开的嫩唇吐出香滑的柔舌,挺翘的酥胸缀着红润的蓓蕾,纤细的柳腰,丰满的圆臀,还有裹着丝袜的肉感美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令她觉得欲念上涌,大脑一片空白,龟头圆张开来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汁,浇满浸透那清丽的俏脸与乌黑的秀发。
“齁哦哦哦……不行……奶奶的大肉棒……又把清懿肏得……要高潮了……呜呜……要泄身了……骚屄被肉棒……肏得连续喷水了……噢啊啊……呼……呼……娘子……你的脸上……怎么沾着那么多精液呀……夫君来帮你清理干净……滋滋……噗噜噗噜……”
花清懿敏感的小穴承受不住奶奶的暴肏,仅仅片刻,便红着小脸双眸翻白地再次到达了高潮。
她娇美的胴体一阵阵地剧颤,纤腰与肥臀抽搐痉挛,两条纤长的玉腿带着丝袜小脚胡乱踢踹,足趾呈扇状张开。
埋着脑袋呜呜直叫地消化完剧烈的快意,她仰起了脸,额头冒着汗地将整齐的刘海打湿,黏糊糊地黏住了滚烫的肌肤。
她美眸中还带有一丝化不开的情欲,看向妻子,发现对方脸上发间满是流动着的或是半干结的浊白精液,糊得翘曲的睫毛黏在一起,明艳的双眸半睁半闭。
她感觉十分心疼,便侧过了奶奶配合着抬起的香沁肉体,张开柔唇伸出湿漉漉的香舌,一点一点地舔去妻子脸上的精液,细嫩的舌头舔过精致的眉眼,沾染上了淫靡的浊白,留下了半透明的水痕,还发出淫靡的舔弄声。
江曼歌也坚持不了太久。
两度高潮而变得异常紧致的花穴膣肉正在竭力收缩蠕动,死死缠住她入侵的肉棒不肯松开,无数颗肉芽肉粒肉珠从四面八方包裹攀附上来,疯狂揉按挤压着棒身突起的每一处青筋,受着研磨与冲撞的花蕊也在喷水之后奋起反抗,大力啃咬吸吮含舔着龟头的软肉与棱沟。
种种快意叠加起来,令她浑身紧绷,既觉舒爽又觉憋闷,肉棒快要爆开一般,发疯似的鼓胀变硬,严丝合缝地贴合住了柔腻的膣肉,马眼更是一阵阵地发痒发麻,受着花蕊的含咬与挤弄,险些射出精来。
她贪图交欢带来的快意,还想坚持一番,便将舔干净妻子脸上精液的花清懿重新压向窗台,形成俏脸埋低、腰背平趴的屈从姿势,一手摁着那随挨肏而轻颤的螓首,另一只手前伸抓住丰盈饱满弹手的乳球,用力揉捏挤压,胯部凶狠挺动,一次又一次地猛凿着花穴。
“呼……呼……呼……奶奶要肏死你这个……平日总是故作清高……端着架子……到了床上又变得淫荡放浪无比……撅着圆臀掰开美腿……花穴流着淫液主动求肏的反差孙女……要在你新婚妻子的旁边……将精液全部灌入你淫浪下贱的子宫里……啊……”
听着耳边传来的啪啪撞击声,看着一向野心勃勃奋发进取的城主女儿正被娘亲摁在身下狠狠肏弄,花牧月觉得十分刺激,当即不再忍耐,竟是俯身弯腰,将花紫菱受了肏弄酥软绵柔的白皙胴体以把尿般的姿势抱起,手臂紧搂腘窝并大大分开,露出肉棒撑得圆张的湿润小穴,胯部连连向上挺动,凶猛撞击悬在空中油光发亮的饱满圆臀。
她肏得又快又重,胯部撞击肥臀,发出清脆且绵密的肉响声,直将花紫菱肏得脖颈仰起浪叫不停、丝腿高举小脚紧绷,巨硕的肉棒在窄紧的花穴中肏进又抽出,牵扯出了黏腻的淫水与粉嫩的软膜,带来了强烈刺激到头皮都在发麻的快美感受。
她的乳茎随着动情充血挺立,外露的茎头受着女儿光滑玉背的挤压揉按,竟在剧烈抖动之中喷出了浊白的淫精,顺着背上光洁的肌肤下落,流满挺直紧绷的优美背脊,腿间长有三颗春丸的沉重肉袋也因凶猛的撞击上下翻飞,沾满了滴落的淫水显得油光水滑,恨不得一齐塞入到小穴中。
“嗯……啊……紫菱……你作为刚过门的妻子……不仅没有管好自家的丈夫……还与她一起趴在她人的跨下受肏承欢……也该被罚被肏……该被娘亲用大肉棒狠狠鞭挞肏弄调教淫穴……在你身体里面灌满浓浓的精液……”
激烈的交欢仍在继续。
花端心站在四人中间,欣赏着精彩的淫戏,将淫靡的浪叫与诱人的春色收入眼底耳中,心里感觉十分兴奋,小脸憋红,吁吁喘气。
失去了花紫菱的小脚,她只能紧紧抓着花清懿随着受肏而挣扎扭动想要抽回的黑丝玉足,耸动胯部用自己粗大的棒身在柔软的足心与纤秀的足弓上反复磨蹭,还用圆硕的龟头顶撞那半蜷半翘的可爱足趾,软嫩的足肉摩擦挤压揉按着冠状沟,坚硬的足趾也在留着淫汁的敏感马眼上轻轻刮擦,不过片刻,她就因为承受不了强烈的刺激,仰起俏脸眯起双眸,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浇湿浸透手里受肏发红、丝袜撕开的娇小嫩足。
感受到岳父精液的浇灌,花清懿闭眸发出一声娇吟,纤秀小脚放松下来配合着龟头的顶撞与挤弄,甚至主动用酥红的足心与圆润的足趾轻蹭夹弄上面的软肉与棱沟,直至马眼闭合、不再流精,她才将自己软嫩的黑丝小脚收回,与另一只小脚并排着翘起,在奶奶耸动着的纤腰间收拢,相互摩挲,玉趾相撞又分离,勾扯出了浊白的精丝,拉伸变长又断裂粘连在了足趾足心足跟之间。
射完了精,高妙音媚眼如丝,低头用自己洁白的双手轻轻磨蹭着龟头与棒身,将粘稠的浊白尽数抹在纤长的手指间,随后抬起了手,眼神迷离地张开手掌,望着在指缝间拉伸而出的浊白精丝,探出猩红的嫩舌舔了舔嘴。
“呜……精液的味道……好浓郁……好好吃……噗噜……噗噜……还有儿媳的发香……妙音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呢……”
她将十指一根根地放入口腔之中,香滑的粉舌在指缝间滑动舔弄,贪婪舔食腥臭的精液,雪白的喉咙滚动着吞入了腹中,一面舔着,一面还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吐出了淫语。
直将双手舔得一干二净、油润有光,她才恋恋不舍地收舌闭唇,潋滟着水光的妩媚双眸扫过正在交合淫戏的四人,竟又荡漾出了诱人的波光。
小手点着下巴想了一想,她还是没有上前打搅,而是娇笑着打开了窗户,腻声说道:“如此精彩的淫戏,怎么能不让外面的人也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