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基督发誓,我真的告诉了安吉这个想法,可是……哈哈哈,她竟然告诉我,你是个天阉,鸡巴还没小拇指大!”
“郝连!”安吉丽娜惊恐尖叫。
大公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狰狞而绝望,“母亲,你说过,你绝不会对第三个人说这件事的……你发过誓!”
“哈哈哈。”郝连斯基癫狂大笑,“别人都不明白你脾气为什么这么火爆,动不动就杀人、发动战争……只有我明白你就是为了掩盖天阉这个事实!”
腓特烈绝望地看着母亲,后者爬了过来又抱住了他的腿,“腓特烈,我是口误,我不是故意的。”
“哈哈,你妈只要被我的大鸡巴肏几下,就百依百顺,什么都肯做了……你的事,是她为了取悦我自己和我说的。”
“郝连,你疯了,你不想活了吗?”安吉丽娜愤怒地对着情人大叫。
“呵呵,你还没看出来吗,他是不会让我走出去的……与其受尽折磨,不如来个干脆的。”
安吉丽娜也是急了,竟然伸手去扒儿子的裤子,“腓特烈,我不嫌你小的,只要你放过郝连,我让你肏,你想怎么样肏我都行。”
“住嘴,你们给我住嘴。”腓特烈一脚踢开安吉丽娜,气喘如牛,眼珠通红,“安德烈,给我把他的舌头割了。”大公大叫起来,声音尖锐,甚至出现了破音。
御林铁卫团长安德烈男爵拔出匕首大步向郝连斯基走去。
已经豁出去的前主教飞快地说道:“你这个天阉,就算你插进去你妈也没感觉的,她需要的是我这样的大鸡巴……呜呜!”
安德烈加快脚步走过去,在两个御林铁卫的帮助下,拉出郝连斯基的舌头干劲利落地一刀割掉了,由于禁魔法阵的存在,只能给郝连灌了瓶圣水来阻止伤口流血。
随着郝连斯基的舌头被割,地牢里安静下来,只有安吉丽娜的惨叫声。
平静下来的大公拉了拉领口,眼睛里露出残暴的目光,他叫过安德烈,低声道:“你把那两个铁卫处理下,明白?”
男爵鞠躬行了个抚胸礼,“陛下,请放心,这两人都是我的心腹,都是无舌者,是不会泄密的……你们两个过来,给陛下看下。”
两个铁卫走过来张开了嘴,果然舌头都给割掉了。
不等腓特烈狼一样的眼睛看向自己,安德烈男爵就抢先开了口。
“至于我,陛下,您更不用担心了,我也可以告诉陛下我的一个秘密。”
在两个手下的帮助下,男爵开始卸甲,头盔、手套、锁甲、武装衣一一解下,不一会儿安德烈的上身就袒露在了大公的面前。
安德烈是个样貌普通的中年人,浑身肌肉虬结满是刀疤,一看就是个老战士。
但更夸张的是他的左手臂,不见皮肤只见血红的肌肉纤维,巨大的手掌以及五只犹如锋利匕首的手指。
腓特烈眼睛眯了起来,他注意到了安德烈胸口上纹着一个黄色十字符文--四臂等长,每个末端三颗共有十二颗宝珠围绕在十字架外围。
十字符文扩散出无数条不明显的细纹蔓延到了安德烈的全身。
“奥克西坦十字!你是阿尔比派异端?等等,你的左臂……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阿尔比派的宗主皮埃尔。你的左臂是在刺杀教皇格列高利九世的时候失去的。”
腓特烈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他感到了危险。阿尔比派可不像韦尔多派那么温和,他们是最激烈、最不肯妥协的异端。
首先阿尔比派的教义和天主教就有很大区别,阿尔比派既信仰上帝又崇拜撒旦,认为灵魂属于上帝而肉体属于撒旦。
其次,阿尔比派可不像其他异端教派只是展开辩论、游行示威什么的,他们直接在法国南部发动了声势浩大的革命,虽然最后失败了但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阿尔比派有点像中国白莲教的做派。
“你来奥地利想做什么?你怎么成为安德烈男爵的?”
安德烈或者皮埃尔跪了下来,“陛下,我就是安德烈,皮埃尔是我在法国游学时的化名……刺杀教皇失败后我回了奥地利,从父亲那里继承了爵位……我回来当然是想发展阿尔比派,奥地利实行的是宗教信仰自由,陛下也不是天主教徒,请陛下准许我们在奥地利传教布道。”
安德烈和两名无舌者恭敬地低头向腓特烈行礼。
“我有什么好处?我可不想像雷蒙伯爵一样被十字军盯着打。”雷蒙伯爵是阿尔比派的后台,阿尔比地区的大贵族,最后投降了教会和法皇背叛了阿尔比派。
“陛下我们愿意成为你的利剑和忠犬……陛下请看我的手臂,这是条利爪魔的手臂。我们教派精通肢体移植,身上有任何缺陷我们都可以给你更换。”安德烈说着眼睛撇了眼腓特烈的裤裆,暗示很明确。
就是因为知道了大公的缺陷,他才决定选择这个时间开诚布公的。
一听安德烈的话,腓特烈果然意动,满脸惊喜,“真的?”看了眼太后和主教,站起来说道,“男爵,我们出去谈。”
地牢的上面是一个偏僻的小花园,一出了地牢安德烈就赶紧发誓,“陛下,我向上帝和撒旦发誓,恶魔的躯体我都可以移植,别说小小的凡体了。”
腓特烈沉吟了一会儿,一咬牙,开口说道:“我也不用换什么恶魔的躯体,我只想把我那玩意和郝连斯基的换一下……可以吗?”腓特烈紧张地盯着男爵。
阿尔比教宗暗自松了口气,“完全没问题,只是……”
“说!”
“只是需要大公改信阿尔比,纹上奥克西坦十字符文,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改善陛下的身体,进行异体移植。”
大公久久没有开口,“我可以暗自信仰阿尔比派,但暂时不能公开,你也知道公开的后果。奥地利可顶不住整个欧罗巴的联军。”
“理解,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