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苦儿尖声反驳,可那声响在那一阵阵急促的“啪啪”声响下着实有些无力,一边是硕大无比的肉屌在她那血流不止的破瓜蜜穴中不断进出,一边又是温热舒适的内息真气在她体内徐徐游走,苦儿的身体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而随着她的精神松弛,一股被男人肉茎顶撞的酥麻快感瞬间涌入心头。
徐东山采花多年,如今手段愈发高超,时而用龟头触碰少女柔嫩的花芯缓琢慢揉、抵探蹭刮,时而又旋转肉棍反复搅弄,享受着嫩肉紧箍的快感,时而又将肉棒尽根退出再粗暴挺入,直至嫩穴最深之处,直贯花芯!
“啊……不要……停……停下……啊……”
苦儿虽是叫唤不停,可呼声较之先前明显缓和了不少,甚至那软绵绵的语声里还透着几分不难察觉的魅惑喘息,纯真无邪的少女脸上已然不再是梨花带雨,眼角一带泪痕渐干,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水汪汪的春潮意动。
“哈哈,小丫头,是不是被我肏得舒坦起来了?”徐东山哈哈一笑,出声蛊惑道:“这事儿本就是男欢女爱,不过是头一遭有些疼,如今苦尽甘来,你且好生享受这醉人滋味吧!”
骇人长枪一次次捣入她的娇嫩小穴,苦儿那如美玉雕琢般的美妙娇躯如今却犹如一具无魂空壳般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确实已不觉得痛了,可面对男人的无礼冒犯甚至凌辱轻薄,她依旧满心愤慨。
纯真的心灵猛然被人撕开一道可怖的裂口,即便是疼痛消散,又如何能轻易洗涤。
苦儿仰躺在床,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破瓜的痛楚虽已随着腹下暖流消弭一空,可徐东山高潮的御女手段却已开始动摇起她那颗迷乱的芳心,本是白净无暇的处子肌肤在男人的奋力抽插下竟缓缓现出微微粉光,娇小软嫩的乳首也如樱桃一般逐渐饱满挺立,就连她那初经人事的幼嫩小穴也渐渐有了回应……“啊……尿……尿啦……啊……你……你停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在蜜穴深处慢慢集结,在男人的抽插顶撞之下越积越多,直至快要胀得溢出之时,在男人的一记狠顶之下,暖流毫无征兆地倾泻而出,像极了她平日出恭之时的羞耻感受,然而当这暖流蜜液徜徉而出时,奇妙的快感已然在撬动她那四分五裂的心房。
娇俏的小脸上红晕渐显,粉润的樱唇中喘息微促,少女那本该清澈洁净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不解与迷茫,仿佛这一股奇妙的快感带给她的不止是身体的感受,更是一次心灵的颠覆。
徐东山经验老道,只一眼便瞧出身下少女在他的攻势下已然有所情动,当即面露微笑,精赤的身子缓缓俯下,厚唇直接印在少女那雪兔般的弹润玉乳上,一会儿围着馨香乳肉四下舔吻,一会儿又轻咬住那嫣红乳头小口吸吮,同时双手也开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不停,粗糙的手指仿佛带着几分魔力,无论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轻抚慢撩都能让她全身酸痒酥麻,继而蜜穴之中涌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别……别再摸了……啊……停……停下……”初经人事的少女哪经得起这般手段,一时间直被这粗汉弄得娇喘连连,呼吸急促,加上那仍旧抽插个不停的下身肉茎,那股难以名状的羞耻与舒爽愈发浓烈,娇呼的音色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如黑珍珠般的眼珠不安的四下转动,秀眉也随着身下男人抽插的节奏时皱时舒……
“喔……啊……哈……啊……”
才一会儿功夫,苦儿的娇斥之音已然变得没了气力,因着男人那蛮横的抽插,苦儿的呼声越发没了章法,甚至撞击激烈之时,只得从喉间透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嘤嘤娇颤。
见这绝美少女被自己肏得如此模样,徐东山心中不由得更为舒畅,当即便将身子朝上拱了拱,丑陋嘴脸直凑近少女脸庞,狠狠的朝那鲜嫩的樱唇吻了上去,便趁着少女此刻猝不及防,粗大舌头长驱直入,一举破开牙关,与那少女香舌尽情粘合。
“唔……唔……”
苦儿瑶鼻轻哼,两行清泪再度滑出眼角,此时的她无论气力、精神还是身体本能都已无法抗拒,只得任由这卑鄙小人尽情痛吻着她那红润柔软的樱唇,忍受着男人的舌头在她小嘴里粗暴而又极具技巧的撩缠卷绕……徐东山吻得尽兴,身下的抽插冲撞自然也愈发顺畅,蜜穴之中的积液如今也已成了二人交融之地的润滑剂,他只需稍稍发力,巨大的龟冠便能在那娇嫩敏感的花芯上抽插自如,连戳带顶极为自在。
少女蜜穴紧致而又极富弹性,内中美肉层峦叠嶂,徐东山的肉棒每次插入时那鲜嫩的肉芽都会被巨大的冲击撑开碾平,每每抽出之时又重构褶皱,其触感当真妙不可言。
“老子肏了这么多女人,你这小骚屄当真是最舒服的!”徐东山一边自顾抽插一边发出由衷感慨,他从前肏过的一些胭脂俗粉自不必说,似云些、盛红衣这等倒也算得上各有滋味,可这滋味大多来自于两人独有的气质。
云些温婉可人,虽是初时有些抗拒,可如今却也只得半推半就的任他施为,盛红衣性情直率,如今借着“入情散”的功效在床上更是狂野饥渴,然而他如今身下躺着的少女却像是天生的欲女,那层峦叠嶂百转千回的屄穴嫩肉早将他的魂儿给勾了去,即便这丫头生得平平无奇,他也难以拒绝在这屄肉里肆意抽插的快感。
更何况这丫头又生得如此美貌,精致的小脸清澈动人,眉宇间竟还带着几分妩媚气息,清纯与魅惑这对儿矛盾的气质竟是在她的脸上完美融合,光是看着这张娇俏脸蛋,徐东山便觉着精力暴涨,恨不能抽插速度再快个几倍才好。
“啊……啊……不……不行了……啊……”
徐东山的抽插已然步入巅峰高潮,迅猛的频率犹如沙场之上奋勇冲杀的军阵,枪锋所指所向披靡,初经人事的少女虽是因着自己的莫名体质少了几分痛楚,可那汹涌绝顶的情欲浪潮依旧将她冲击得喘不过气来。
“嗯……呼……”
徐东山肏得满脸通红,早半夜的酒意已然化为身下那绵延无尽的动力,在这般紧窄美穴的包裹吸吮下竟是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之下亦是忘乎所以,仿佛置身于九天之外,所见所闻所感皆是神仙快活。
“慢点……慢点……呜……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啊……”似乎是感受到了男人愈发凶猛的劲道,即便是没了破瓜的撕裂痛感,可下身被这般顶撞,蜜径之中的快感犹如飓风般扫过全身,她虽极力克制,可仍旧止不住发出一声声细微而愉悦的轻吟。
“别急,来了……”徐东山奋战半个时辰有余,此时也终于到了强弩之末,粗壮肉棒在那饱含阴元的阴精洗礼下顶上苦儿那被迫大开的娇嫩花蕊,浓精喷射而出,一股股地射入那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幼嫩花房……云销雨霁,一番操劳的徐东山反而精气十足,他轻挪身形,自少女的泥泞嫩穴里抽出肉茎,刚要躺下歇息,不想那腹下竟又一次升出一股暖气,徐东山面色一喜,只道是那回流的真气再次涌入,当即盘坐在床,尽可能地让那暖气涌入气海,再度提升内力。
然而这一回的真气却已远不及先前那般霸道,不过数息之间,徐东山便已将这股微末真气消化,虽是内力增长远不及先前那般充盈,可也抵得过他苦练三五日的进益,徐东山款款站起身来,再回首瞧向这略显神奇的少女,果见这丫头也如他一般盘坐于床,看她满脸红光,想必也正感受着真气洗涤。
“你这身子似乎有些古怪,莫不是天生的炉鼎,能助人增长修为?”徐东山出身武林,虽是见识不多,但自小也听过一些奇闻异事,如今细细想来,倒也能摸索出个大概。
苦儿缓缓睁眼,体内激荡的浩瀚真气并不足以洗刷她心中的凄苦,世事无常,只半夜不到的功夫,她便已失去了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此后,她又该以何面目去见她的少爷,又怎好再嫁入如今风光正盛的吕家。
若是没了少爷,她纵使神功无敌又有何意义?
“小苦儿,春宵苦短,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肏你一回,这内力就能涨上一回!”徐东山见她面色不愉,也知她这会儿心思迷乱,正该再来点儿猛药刺激,他对付云些与盛红衣便是如此,眼下这小妮子自也不会例外。
可就在他再要施为之时,院门外却是忽然传来一阵混乱嘈杂,徐东山眉头一皱,当即松开这少女的身子,快步行至门前侧耳一听,只听得那院门外已然敲起了锣鼓,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可惜了!”徐东山暗自遗憾,此时也顾不得这春宵美色,胡乱套上自身衣物,借着月色暗淡一溜烟的窜出房间,直向着院外奔了出去。
“东山!”才出院门,徐东山便正撞见萧琅领着一众府兵走来,徐东山赶忙上前行了一礼:“世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宫里传来消息,天子,怕是不成了!”萧琅低声轻语,而后便又朝着客院探了探头:“吕松他?”
“想来是今夜酒喝多了,这般动静都不见醒,”徐东山尴尬一笑,可随即也猜到了萧琅心思:“世子放心,有徐某在,定能护卫世子周全。”萧琅微微沉吟,当下也不容他多做耽搁,当即喝道:“好,尔等随我入宫!”
……
清晨,窗帘缝隙洒下的晨光缓缓映入房中,吕松赫然惊醒,还未明白此时此地为何,便觉着脑中一片混沌,只消稍稍动弹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在他功底尚佳,体内真气渐渐复苏,吕松盘膝而坐,很快便已恢复起几分精神。
昨夜雨疏风骤,旖旎的画面犹如梦境一般缥缈,吕松目光扫过整个房间,似乎是想寻找些蛛丝马迹,终于,在床脚的一处柱状扶手上,他寻到了一条女人的丝巾。
“昨夜,都是真的?”吕松皱起眉头,以他的内力修为按理说不该醉得如此迷糊,可偏偏他就喝得不省人事,甚至于一夜风流都已记不太清。
可不知为何,他此刻却没有半点愉悦欣喜。
昨夜虽是意识模糊,可他却也将来人认作“苦儿”才顺势而为,可情欲缠绵之时,他却已能感受到身侧的女人并非苦儿,然而那会儿已然晚了,欲火初开的少年哪经得起佳人软香玉体扑面,更何况他那会儿还是酒意正酣,干柴烈火之下,一切水到渠成。
眼前的丝巾似乎印证了他的猜想,苦儿出身贫苦,自然没有携带丝巾的习惯,有这样习惯的,莫不是这府上的丫鬟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