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难题抛给陈哲之后,林薇端茶送客。
陈哲心想,眼下迷局重重,而破局的关键之处,还是在那位左布政使蒋正恩身上。
琢磨着该如何对策蒋正恩,陈哲原路回到了醉绫楼的阁中。
阁中早已一片荒唐淫糜。
孙冶这小年轻最是把持不住,早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和一个姑娘滚在地上,就像两条狗儿四肢着地身子交叠,面色赤红的孙冶疯狂地挺腰耸胯,在那女子身上恣意驰骋。
相比之下,吕文胜就要从容许多,安坐在桌边,一面伸筷举杯,一面将另一个姑娘搂在怀中上下亵玩。
而这房中最为香艳淫糜的,自然还是沈稚瑚和陶锦。
沈稚瑚的手段果然高明,陈哲不过稍稍离开片刻,之前还在面前侃侃而谈神态淡定的陶锦已然是被她揉捏成了予取予求的玩物。
此时沈稚瑚正坐在一张圈椅之上,叉着两条肉光致致的长腿,陶锦则像只狗儿一般四肢蜷曲,趴伏在沈稚瑚两腿之间,昂着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沈稚瑚那两片同样粉嫩的花瓣。
见陈哲进来,沈稚瑚提脚轻轻踢开陶锦,让出那圈椅,示意陈哲坐下。
“这么快就把她收服了?”陈哲笑着坐上圈椅,随口问道。
沈稚瑚自傲一笑:“奴家好歹在琉璃湖呆了十年,武艺学了个差强人意,自然要在别的本事上拿得出手。”
陈哲看了眼陶锦,见她乖巧地匍匐在地,高高撅起臀部……有道是新人撅臀,老手沉腰,陶锦这般姿态,说明她原本确实是不懂这些道道,而是转眼之间被沈稚瑚弄成这般乖巧模样的:“你之前不是说过,你和苗青青乃是同窗,闺中的本事属于同一路……我素来听说苗青青擅长太牢受教之术,想不到你这施教手法也是如此熟练。”
沈稚瑚听出了陈哲的话外之音,毫不犹豫双膝一曲跪倒在陈哲面前,双腿膝行两步,凑到陈哲跟前:“那便有请主人试试奴家的受教法。”
沈稚瑚双腿叉开屈膝,腰臀后座,露出腿间花径,同时上半身挺得笔直,双臂反背,让胸前一对规模不小的白玉扣碗高高耸立。
陈哲伸手轻抚着沈稚瑚的俏脸,少女体态丰腴,脸上不止肌肤细嫩丝滑,还带着些许肉感,摸着与少女酥胸相差仿佛,绵软之余还带着些坠手,陈哲揉了两下,张手啪一个耳光打在了这张俏脸上。
陈哲手上有分寸,沈稚瑚被打的歪了一下头,随即又正过脖子把脸凑回到陈哲手边,脸颊上微微有些红印,然而在红印之下,却是少女带着满足意味的浅浅笑容和精光四射无声相邀的眼神。
陈哲也不和她客气反手又是一耳光,这一下,他手上稍稍加了一分力,沈稚瑚身子一晃,再抬头摆回端正姿势时,脸上的笑容浅了一分,眼中的精光却更亮了三分。
“不错……”陈哲赞了一声,简简单单两巴掌,他便试出了这沈稚瑚的成色。
这般爱受教受虐的女子,三分靠调教,七分靠天赋,有些个受了多年调教,性子恭顺,忍耐又足的,确实是能演出几分受虐之后欣喜满足,但那终究还是演出来的。
而像沈稚瑚这样眼中有光,靠演是绝无可能这样自然流露浑然天成。
待沈稚瑚摆回姿势,陈哲也不继续打她耳光了,而是双手齐出,掐住了她胸前两点。
少女粉嫩的乳尖被陈哲用力捏住,痛处之下,沈稚瑚面上却并无太多吃痛神色,而是面色渐渐泛起酡红,目光迷离之中又隐含几份兴奋。
陈哲呵呵一笑:“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说着,指尖又略加了两分力,手腕转动,捻着两粒细嫩的肉珠在指间不断变形。
沈稚瑚长吸一口气,微微昂起头双目直视陈哲,脸上聚拢起明艳的笑意:“主人的奴,本就该是越贱越浪,让主人觉着好玩才有价值。”
陈哲看着沈稚瑚的眼睛,也笑了两声,倏而勃然变色,提起一脚把沈稚瑚踹了个跟斗:“肤浅功利!”
沈稚瑚手忙脚乱的翻身爬起,又扑回陈哲脚边:“主人恕罪,是奴想岔了,奴婢该死。”
说罢,沈稚瑚伏在地上,沉腰提臀,将满月似的臀瓣高高撅起,再支起上半身,把粉嫩的脸蛋凑到陈哲手边,一双桃花眼挣得圆圆的,灼灼目光中隐含期待。
陈哲自是明白沈稚瑚的心意,这母狗摆出这副样子,分明是在讨打,陈哲偏偏不趁她意,抬脚蹬掉了足上鞋袜,架在沈稚瑚玉背之上,一面用双足感受着少女背上的光滑细嫩,一面转向还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陶锦。
实话说,这醉绫楼如今之所以渐渐没落,其原因从陶锦身上便可见一斑。
陶锦已是这楼里档次最高的紫绫女了,可若是论容姿身段,那不管是陈哲家里的张琼还是适才碰面的林薇,都是远胜于她。
相貌已不占优势,这闺房里的本事看着也不行,要是换了陈哲房中那几个机灵鬼,这会儿岂能容沈稚瑚一番卖弄,早就扑过来施展手段尽力争宠了,这陶锦倒好,傻愣愣直着身子跪坐一旁,就这般看着陈哲和沈稚瑚调情,表情不复适才的精明自信,反而七分茫然三分怯懦,十足的无措。
陈哲心中微微叹息,这醉绫楼的姑娘,最大的噱头便是所谓良家身份……可在陈哲这般饱尝风月的贵胄面前,这噱头便只是噱头,所谓身份,京城长公主府后宅中随便拉个通房丫鬟出来便是朝廷命官家中庶女,陶锦这般出身着实平平无奇。
说来数去,陶锦此女大概也只有这白纸似的良家底子还有些说道,适才她和沈稚瑚的香艳把戏便弄得相当有趣,陈哲也确实是从未经手过这等素胚,顶多就是之前的李香儿那般略有些底子的江湖女子,若是能加以调教,其中倒也独有一番乐趣。
打定了主意,陈哲轻咳一声,惊醒了呆呆发愣的陶锦:“陶姑娘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