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说:“不是,你拉俺走了,那兰花咋办?兰花跟俺一样的可怜,还有,俺毕竟是田大明媒正娶的婆娘,就这么走,那田大咋办?”
李必成怒道:“到现在了,你还想着他?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淑芬说:“有,俺心里有你,可是咱就这么走,咋向两边的爹娘交代啊,村里人会骂俺放dang。”
必成一摊手说:“那你说咋办?”
淑芬说:“必成,你等着俺,俺跟田大离婚,然后你再说服兰花,如果兰花不稀罕你,俺就跟你走。”
李必成想了想,说:“那好,我等着你跟田大离婚,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放心,彩礼的钱,我来出,只要田大家答应,我立刻带你走。”
淑芬点点头说:“好。如果这事成了,俺就把身上的小红袄拿出去放在院子里晒,你看到俺的小红袄挂在院子里,那就说明俺跟田大离婚的事有眉目了。”
现在的淑芬一改刚才的愁闷和苦恼,脸上竟然绽出了笑色。
不知道为啥,看到必成她就看到了阳光,觉得以后的日子充满了希望。
李必成说:“那好,我回山里去,继续等你的消息。”
淑芬觉得奇怪,问:“必成,你整天在山上转个啥?那磨盘山有啥好转的?”
李必成神秘莫测一笑:“保密。”
天亮的时候李必成走了,淑芬把他送出了门外。
临走以前,必成把昏迷不醒的李高林拖出了洞房,扔进了厕所,还在他的头上浇了一泡尿。
李田大是太阳升起老高才苏醒过来的,醒来以后摸摸脑袋,纳闷了半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是在嫂子的房间吗?昨天晚上还差点把淑芬咔嚓了,怎么会在厕所?
不会是昨天喝多了吧?难道我扑淑芬的身上是做了个梦?真他娘的过瘾。
觉得浑身脑袋疼,伸手摸了摸,结果摸了一把血,无端的头上多出了一个窟窿出来,把高林吓得几乎震精。
他没有感到过分的惊诧,以为自己喝醉了,栽倒在茅房里,头上的窟窿是在青砖上磕的。
还好没有掉进茅坑里,要不然就淹死了。
接下来的日子比较平淡,李必成返回了磨盘山。淑芬继续呆在李家。
淑芬一直想把跟田大离婚的事情提出来,可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跟李大虎李口。
自从洞房哪件事以后,李大虎和田大娘竟然带淑芬非常的好,整天笑脸相迎。有啥好吃的也紧着她。
田大娘就是这么个人,脾气像火药,一点就着,看到儿子被媳妇踢伤,当场就火了。可火气呢下得也快,一瓢水就浇灭了。
那天夜里,李大虎跟老婆讲明了婆媳之间的厉害关系,两口子还干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
干完以后,大虎摸着老婆的大奶子说:“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早晚咱们会变老,会落进儿媳妇手里,你将来靠谁?还不是靠儿子和媳妇?
行不来春风,盼不来秋雨,你对淑芬好,淑芬将来就会对你好。聪明的,就对淑芬好点,说不定明年咱们就能抱孙子。”
一听说有孙子抱,田大娘就很高兴,在男人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赞道:“这还像句人话,你咋恁聪明呢?”
田大娘不再对丈夫生气了,何况夜里她那么一粘,李大虎就上了她的身,而且劲头足着呢,没有半点儿凑合。
第二天她就拌了一锅疙瘩汤,用碗盛好,还吹到不凉不热,端到了儿媳妇面前,开始在儿媳妇面前装孙子。
淑芬看到两个老人整天笑脸相迎,比亲爹妈还亲,就很难开口。事情就那么拖啊拖,一直拖到过完了年。
刚刚破五,大队部传来了消息,说是隔壁的大山里要招收矿工,到窑里去挖煤,每天能挣两块钱。
于是李田大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决定出外打工去……
他已经跟三个兄弟在东屋挤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来从不敢睡媳妇的屋。
因为田大的小鸟儿没有复原,虽然缺口长住了,可轻轻一碰,那个地方还是钻心的疼。
伤口比邢先生预计的要糟糕得多,至少半年的时间,田大不能干那个事儿,要不然还会掰折。
明天就要出发了,李田大一宿没睡……想淑芬想的睡不着。
田大知道明天这么一走,少则大半年,多则一两年都不会回来。
淑芬白嫩的身子,鼓鼓的胸脯,将彻底浪费在床单上,再也无法耕耘,最冤的是……他还没有破掉女人的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