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是啊,她怎么配得上家主这样风光霁月的男人呢?
挫败感让她不敢再去看萧景淮。
可因为太痒,臀还是忍不住往桶底蹭了又蹭。
萧景淮不忍,跟江婆婆说,“可以了吧。”
江婆婆得令,提前走过来摆正阿烟的头。
“别动,很快不痒了。”
说罢,江婆婆将托盘中的药布拿出来,覆到了她的脸上。
刺啦一声。
脸皮好像被什么烧灼着,痛得钻心。
特别是伤口处,不仅疼,还像是有东西往里面钻。
阿烟又疼又怕,习惯性歪头朝家主求救,手脚扯得锁铐咯咯地响。
家主说得没错。
江婆婆回来她就不痒了。
因为脸上的痛太过生猛,已经感觉不到痒了。
她雪白的身子直直地向后挺着,露出水面的前胸更加饱满。
突然,顶端缓缓流出些乳白的汁水来。
萧景淮愣愣看着。
真美。
可再看阿烟痛苦的样子,萧景淮咬了咬牙。
他把手从桶中抽出来,照着阿烟脖颈处的穴位点了下。
阿烟身子一软,重新落进药桶里。
她晕了。
江婆婆一边咳一边说。
“家主今天可是为这丫头破例好几次了。”
萧景淮不置可否,扯过帕子擦擦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两刻钟后。
阿烟醒了。
她早就被江婆婆从木桶里捞了出来,已经换了间屋子躺在床榻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
身上的痒和脸上的痛都没了。
江婆婆从怀中掏出铜镜。
阿烟照了照。
赫然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张脸。
这张脸虽然不及自己原来美貌,可也算是拔尖的美人。
关键是,脸上那道伤没了。
她起身谢过江婆婆,身上的薄被落下来,前胸突然一阵温热。
好像有什么东西淌了下来……
还带着鲜甜的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