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黑暗的地下室,裴清酒被随意扔在地上,冷得浑身发抖。
“你怕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呢。”
祝笙毕竟还是孕妇,嫌弃地下室阴冷,喊佣人拿来了紫貂毛大衣。
穿上后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裴清酒记得,这件衣服曾是林叙白在俄国出差后带回来的礼物。
但她嫌衣服上杀孽太重,说不喜欢,没想到,又被林叙白送给了祝笙。
“我从来没想过跟你抢什么人,我只想好好过我的生活。”
冰凉的薄刃贴上脸颊,祝笙不知从哪掏出来把精致匕首。
“你知道吗?之前我说一个人睡觉害怕,叙白就送了我这把匕首。”
“他说,我有了它,就可以去杀光那些我害怕的东西,他永远会为我解决后患。”
祝笙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裴清酒血色尽褪的脸。
“你说你不想,可惜,你有这张脸,就是对我明晃晃的挑衅!”
“猜猜看,我会怎么对待这张脸?”
祝笙双目一凌,握着匕首的手豁然用力。
第一刀,裴清酒的右脸只觉一阵冰凉,接着就是呼啸而来的疼痛。
鲜血霎时染红了一地。
啧啧两声,祝笙嫌弃地看着她的血弄脏自己的皮毛大衣。
第二刀、第三刀,裴清酒疼得在地上打滚,被保镖死死按住。
祝笙只觉得过瘾,前头那个贱人死得太轻松,没受什么折磨就去了。
如今竟还送上来了替代品,正好可以出出她心里的郁气!
一连几十刀,裴清酒半边身子仿佛泡在血水里,脸上密密麻麻翻起的血肉惨不忍睹。
人已经昏了过去,祝笙喊人拿来盐水一泼。
“装死?没那么容易,你以为光毁了你这张脸就够了吗!”
明明是她和林叙白一见钟情,却要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地下情人。
林叙白还为了她,几次三番想要提分手甩开自己。
迫不得已她只能一次次小心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