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很快来了,拉走了昏迷不醒的何自清,也带江余年和林语弦去做了个全身检查。
江余年没事,倒是林语弦因为拉住他太用力有些肌肉撕裂,但修养修养就好了。
江余年心有愧疚,请了一段时间假照顾她,林语弦倒很高兴,天天看着他,笑容都快掩藏不住了。
“何自清没死,但全身多处骨折,听说伤到了脊柱,下半身瘫痪了。”
江余年捏着一把水果刀给苹果削皮,苹果皮长长的缀下来,在眼光下闪闪发亮。
林语弦接过他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准备起诉他吧。”
江余年顿了顿:“有人比我们动手得早。”
林语弦询问地抬头看他。
“祝月棠。”江余年叹了口气。
果然如此。
何自清在医院抢救了一整天,总算捡回来一条命。
过了两天醒了,但没有家属给他缴费,找来找去,找到了祝月棠。
但她没去,只说和何自清没有任何关系,并且准备起诉他。
听说躺在床上的何自清因此情绪起伏太大,险些丧命。
但已无人在意了。
后来祝月棠来拜访过林老,不过是来告别的:“我因为个人原因给您老还有研究院添麻烦了,我现在决定去西部做最一线的工程,今天特地来向您道别。”
林老淡淡的点点头,没有挽留,只是告诉她:“下周小江和语弦就要出国了,但我希望你能当作不知道这个消息。”
祝月棠眼底微动,最终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其实出国留学也就短短两年,春去秋来就过去了。
江余年和林语弦这次回国就该订婚了。
飞机落地海城机场的时候,来了一大帮发小。
七手八脚地把他们拉到了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已经摆好了烧烤和酒。
“年哥,没想到啊,我们这批人里,还能出一对修成正果的,哈哈。”
“要不说年哥是这个呢。”有人竖了竖大拇指,“当时可有不少人追语弦。”
林语弦一向活络得很快,起开一瓶啤酒,翻了个白眼:“你可别给我乱说,我谁都没搭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