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挤满了人。
绾柔跪在婆婆冯氏的脚边,忍着剧苦饮下面前漆黑的药汁,便听刘妈妈对婆婆教唆:“夫人,这药是老奴祖传的偏方,连着喝七日,就能体乳生香,催情助阳。而且,刚刚溢奶的半时辰内,与大少爷同房,必定一举得男!”
“嗯,不错。”冯氏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跪着地绾柔:“你都听到了?”
绾柔一想到要在婆婆的眼皮子底下,跟丈夫行房,就一阵面红耳赤,但还是顺从道:“儿媳听到了。”
冯氏却没有因为她的乖顺,有什么好脸色,而是冷冷警告:“这药你也喝了七天了,趁着刚刚出水儿,抓紧时间跟诤儿行房,为侯府诞下嫡孙,稳固诤儿在侯爷心中的地位,否则,我就断了你爹娘治病的钱!”
“是,儿媳遵命。”绾柔低声应喏。
催奶的药效上来,疼得她的额上出了一层冷汗,胸前涨得快要裂开一般。
“娘子,快来。”榻上的男人却已经等不及了,呼吸急促地催着她。
绾柔瞥了眼男人的胯间……
这还是成婚以来,头一回。
“相公,妾身会好好侍奉你的。”她强忍下内心的羞耻,伸手去脱男人的里衣。。
萧诤的身形修长,但体弱单薄。
当绾柔碰到白斩鸡似的瘦弱胸膛上,明显感觉到男人剧烈一颤,不顾自己的亲娘还在上首围观,发出了呻。吟:“嗯啊,娘子,快过来……”
绾柔硬着头皮慢慢往下,解开男人的外衫。
萧诤只觉得喉头发干:“娘子,快,快点……”
绾柔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萧诤睁眼看着妻子解开了亵衣,露出里面的粉色莲花肚兜,那薄薄的兜儿根本遮不住春色,还一点一点的淌着白汁……
“娘子,你好香。”男人呢喃着,病态的脸颊泛起情欲的红。
“相公……”绾柔被直白的话弄得脸更羞耻了,颤着解开了自己的兜儿。
萧诤瞧着弹出的柔软,咬紧了牙关,憋得脸颊涨红。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他闻着越来越浓的奶香,只觉得头昏脑涨。
下一秒,整个人就垮了下来!
“相公?”
绾柔已经做好准备,没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她直接呆住了。
“滚!给我滚!”萧诤疲惫地倒在枕头上,丢脸又愤怒的大喊着,将绾柔推下了床。
是的,他没有办法人道。
哪怕用了药,被妻子的丰软刺激!
“嘶……”绾柔猝不及防的跌倒在地,却顾不得浑身的疼痛,慌乱地看向围观的婆婆冯氏,还有嬷嬷们。
冯氏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不中用,但舍不得将怒火发泄在儿子身上,起身狠狠地踹了脚绾柔:“小贱蹄子!定是你没用!”
绾柔被踹的雪背瞬间就青了,胸前刚用完药的地方也发出阵阵涨痛。
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却还是只能连声和婆婆道歉。
“娘,儿媳不孝,都是儿媳的错。”
她是末流的商贾之女。
当年爹娘准备的丰厚的嫁妆,嫁进了萧家。
起初还好,虽然丈夫不能人道,对她却温柔体贴,但自从家道中落,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受尽婆婆冯氏的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