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笙啐了他一口:“明知故问,有意思吗?你让我觉得,恶心!”
傅晏初大手一捞,把顾如笙抱进卧室。
顾如笙拼命挣扎:“傅晏初你放开我,你别碰我!”
“我没兴趣乘人之危。”
他把顾如笙扔到花洒下,打开最冷的水流。
然后走出卫生间给林观南打电话。
林观南:“被人下药了?这简单啊,你和顾秘又不是外人,直接来一发呗。”
“有没有解药?”
“没有。”林观南答得一本正经,“发明这种药的都是下流胚子,你指望小人还给你解药,可能吗?”
“如果药效无法纾解,会怎么样?”
“会烧死或者烧傻……”
话音未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林观南看着手机:“啧?迫不及待了?”
冷水铺天盖地浇下来,顾如笙好几次被呛得差点窒息,就在她以为自己不是被烧死而是被淹死时,一双大手把她拉了起来。
水幕中,显现出傅晏初的脸。
他身上沁凉,顾如笙仿佛沙漠中快要渴死的行者,而他是一方清凉水泽。
理智和冲动在来回拉扯。
理智还占上风。
顾如笙快要把牙咬碎了:“傅晏初我们之间的协议已经结束了,你别碰我!”
“你会死。”傅晏初沉声。
“那就让我死!”
“你死了,你姥姥怎么办?”
顾如笙瞬间愣了,是啊,她死了姥姥怎么办啊?姥姥还在病床上躺着啊。
天人交战许久后,顾如笙羞愤道:“反正不能用你那玩意儿碰我……”
话音未落,傅晏初已经把她放在了洗漱台上。
而他,蹲下了身,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