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我就一副等候他发落的认命态度。
等了一会,周行都没动作,我抬头看向他,发现他脸色铁青,拿着手机正在翻找电话号码,并且让阿雷掉头回去。
我有点不明所以,人都已经死了,还回去做什么?
回到刚才囚禁我的那个茅草屋,周行让我待在车上,他一人下了车直奔茅草屋。
我下意识的想要跟过去,阿雷锁了车门,“慕晴小姐等着就是。”
我盯着远处的茅草屋,车子开不过去,走步要走几分钟,我看着周行走进茅草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站在茅草屋前,不知道干什么,但是很快我就看到茅草屋起了火,那火势快速的将茅草屋包裹其中。
周行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手上有血迹,我把消毒湿巾递给他,不用问我也知道他进去做了什么。
车子重新开上路,周行把手仔细擦干净后,从烟盒里抖出根烟来,用嘴叼住烟屁股然后转向我。
我立即从他的兜里翻出打火机,这次不像上次那样笨手笨脚的让他误以为我勾引他。
点了烟后,周行身子往后一靠,挨着我的手臂展开放在椅背上,很明显他是让我主动靠过去。
我摇了摇头,说我脏了。
周行骂了句草,转过脸来看向我,那个眼神太有攻击性了。
他吐了口烟雾出来,模糊了他英俊的容颜,话却是斩钉截铁,不容反驳,“还没有人敢说我的女人脏了,慕晴,你也不例外。”
我的心为之一震,就那么看着他许久,最后缓缓靠了过去,他的手温柔的将我圈住,说他以后不允许我说自己脏,还说他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女人,就连我自己都不能说我自己脏。
我眼眶发涩发胀,我何德何能让周行如此待我。
眼泪没忍住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我怕被周行发现,便把脸埋在了他胸口,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去。
周行最后还是发现我哭了,他捧着我的脸,心疼的亲吻着我脸上的泪水,说我们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还说我不只是眼睛水多,下面水更多,每次都差点淹死他家小弟。
我被他逗弄的哭笑不得,故作生气的锤了他一下。
周行顺势抓住我的手放在唇上亲吻,“傻瓜,以后再也不许说自己脏了,懂?”
我没说话,脑袋砸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沉稳的心跳声,努力不让眼泪掉下去。
经过一家超市的时候,周行亲仔细下车去给我买卫生巾,然后升起车内的隔板,他让我先换上,把东西丢给我就下了车。
我看着怀里的卫生间,心里暖的就像被热水包裹了一样,不敢相信他去超市里买卫生巾被人看到会怎么看他?
换好后我敲了敲车窗示意周行我已经换好了。
周行上车来还还给我检查留下,确认我腿上的血只是月事的血,而不是受了伤。
我拉着他的手,再三肯定的告诉他,我没受伤,怕他在揪着这件事便问起了张诺的事情,问他有没有接到张诺被绑架的消息,周行说他接到了,不过他没有派人过去救她,而是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到时间了就回家。
原来周行在前后接到我跟张诺被绑架的消息后,他就第一时间让人去调查,很快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张诺设的局。
我听完之后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可周行能够在第一时间选择来找我,说明我比张诺更重要,当然这只是一个自我安慰的借口。
我不知道这一切若是真的,周行会怎么选择?
当然我没傻傻的去假设问周行,因为这种假设得到的答案并不作数。
周行把我送回靠山别墅,他带着我上楼洗澡,刚洗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
我按住他不老实的手,让他去接电话,周行有些不情愿,但也还是起身出去了。
我躺在浴缸里,正享受着温水包裹身体的舒适感,外面就传来周行严肃低沉的声音,好像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