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也依旧看不到有什么人影,这游轮上可是有上千人在的,怎么会这么少。
司徒隽察觉到了沈阮的目光,解释道:“不稀奇,邮轮上的大部分人都去参加地下赌场了。”
“赌场?”沈阮惊讶,没想到邮轮上连赌场都开设。
难怪看不到什么人。
司徒隽点头,“对,不过是供那些有钱人玩乐的乐子,我没兴趣。”
沈阮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隽有骗她的意思,光从表面上都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人。
和薄砚尘算是一卦的人。
该死,她怎么又想到薄砚尘了。
沈阮摇了摇头,他都把自己赶出来吹冷风了,她还想着他干什么。
两人到了甜品店,沈阮选了几样之后,主动去前台买单,被司徒隽阻止。
“阮阮,我来就好了。”
“不用,上一次是你请我的,这一次我请你。”沈阮扬了扬手机,很快让前台结账。
司徒隽却清楚,沈阮这是不想欠人情,连这个都要分得一清二楚。
也是在变相的告诉他,两人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不过司徒隽忧伤的心情很快一闪而过,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很快,服务员上了甜品,沈阮就这么陪着司徒隽坐了一下午,两人聊了很多沈家之前的事情。
虽然沈阮对司徒隽没什么印象,但司徒隽对沈阮的印象很深,说了许多。
——
薄砚尘最后还是出了门,脑海里一直浮现沈阮走时的神情和她脚上的伤。
手里拿着文件到处在邮轮上不经意找沈阮的身影,就算问起来也能有个理由。
他在甲板上找了很久都没有看见沈阮的身影,找到后面他有一些着急。
虽然游轮很大,但是公共空间也就只有那么几处,她会去哪儿呢?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心里有多担心。
手机拿起来拿来看了又看,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最后又被他否认。
主动打过去,就代表向沈阮服软了。
他可是沈阮的上司,怎么能向一个下属服软?
可后面,他又有些反悔了。
他自己安慰自己,沈阮是他带上来的人,至少要确保她的安全。
毕竟她还没有正式从薄氏离职!
薄砚尘说服自己后,准备给沈阮打电话时,一抬眸,看到对面甜品店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沈阮还能是谁?!
对面的男人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
薄砚尘站在原地,暴怒的情绪油然而生,亏他还担心沈阮受了伤一个人在外面,好心出来找她。
结果她居然和一个男人悠哉悠哉的喝下午茶?
薄砚尘当即黑下了脸,手中的文件被他捏成了褶皱,眼底沉黑晦暗。
他就不应该去操心沈阮!
她干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不痛快!
沈阮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抬头,刚和司徒隽说完嘴角的笑容还没落下去,就和司徒隽的目光撞了一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