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小洋楼里的祁梦,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甚至惊到了正在吃饭的齐多颜。
她皱着眉,“你不会感冒了吧?别传染给我啊。”
祁梦揉了下难受的鼻子,但感觉又没有别的异样。
“应该不是,我体质挺好的,很少感冒。”
小的时候,她一年到头都被海风吹着。
都不见生病的。
在这里,对她来说挺舒服的。
齐多颜不信,“总之别传染给我,我还有很多的工作。”
祁梦只能退远点。
“行,我跟你保持距离,满意了吧?”
齐多颜点头。
吃完了,擦着嘴,无聊的又说起:“时梵墨不在,你会不会觉得空虚啊?”
这个词用的……
很难评。
祁梦盯着电视,假装没听见。
齐多颜双手撑着下巴,盯她。
“你这张脸是真好看,我都不敢想象你和时梵墨生的孩子会有多好看,要不你赶紧生吧,然后让给我玩。”
这人的脑回路,更难评了。
祁梦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得出发了。”
齐多颜觉得她特别无趣,“你和时梵墨两个人话都这么少,你俩待一起不无聊吗?怎么谈的恋爱?”
祁梦不算话少的人。
但和齐多颜相比,她确实是话少。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能够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叨叨。
祁梦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她关掉电视,起身出去。
齐多颜跟上她,“喂,跟我八卦一下啊,我从小就看时梵墨那张死鱼一样的脸,就想知道一下他是怎么谈恋爱的,你跟我说说呗。”
祁梦被磨的没办法了。
“我也不知道,就那样吧,挺平淡的。”
除了偶尔,时梵墨会来帮她一下,跟她说两句话,其实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