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想,戴在方知虞身上,真的很漂亮。
方知虞俯身亲了亲他,起身说:“確实还不错,眼光还……唔!!”
余下的话骤然被堵住,贺行州扣在他后脑上的手犹如千斤之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按压了回来!
方知虞:“!!!”
这家伙居然强行挣脱了领带!!
……
静谧的深夜,屋内气温在升高。
窗外城市灯光璀璨、车水马龙,却影响不了室内的两人。
事后,贺行州心满意足地抱着人。
好一会儿,方知虞终于缓过神来,一把将人推下床,带着怒意谴责:“说了不弄进去!”
贺行州从地板上爬起来,摸了摸鼻子:“一时没控制住。”
“你确定是一时?”方知虞冷眼扫了他一眼,单手解开腿上的腿环,丢到他身上。
贺行州自知理亏,也确实不止一时,他接住砸到身上的腿环,随后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玩意儿虽然好看,但是脏了也没必要留下来。
至于那条蕾丝Choker,早在刚才混乱又急切的过程中被扯断了,铃铛也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里了。
“我错了我错了。”贺行州一邊道歉,一邊想去抱他,“我帮你清理——”
“免了。”
方知虞可不想在浴室再体验一次毫无障碍的交流。
他起身下了床,指着满床的狼藉丢下一句“把屋里收拾了”,就自行去了浴室。
贺行州视线跟着他走,在看到缓缓淌下的某些,眼神一暗,连忙挪开视线,开始动手收拾床铺转移注意力。
等两人都清理完,已经过了半夜。
贺行州洗完澡出来,看到方知虞抱着一个枕头侧躺在床上,眼睛困得都睁不开了。
“还好吗?”贺行州坐在床邊。
方知虞发出一个含糊的单音节,从被子里伸手推了推他:“渴。”
贺行州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方知虞喝了大半杯,剩下了一点他自己喝了,把杯子放到一旁,掀开被子上了床-
第二天,两人搭乘飞机回津市。
唐修齐和方岚坚持要去送他们,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方岚说老家的亲戚在知道他们俩的事情后,问起他们什么时候辦婚禮。
贺行州自从上次订了戒指后,也在琢磨这事儿。
他一定要辦个超级盛大的世纪婚禮。
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还是要看方知虞的意思,他指了指方知虞:“我都行,看他。”
方岚看向方知虞:“小虞怎么想?”
开车的唐修齐也出声说道:“婚礼可是件大事,你们要好好想想,这是办西式还是中式,是在国内办,还是国外办。”
“再说吧,最近也没有时间。”方知虞对办婚礼没有太大的兴趣。
“你有时间今年也来不及了。”方岚笑道,“日子也没看,什么都没有准备,最快也要明年。”
方知虞不甚在意:“那就明年再说。”
方岚也不心急:“你们俩商量好就行,我们做父母的都没有意见。”
两人应了声“好”。
登机前,方知虞给老陈发了消息,让对方到机场接他和贺行州。
回到津市后,老陈将两人送回了溪和园。
留守儿童方程式对两人的离开十分不满,见他们一进屋就冲过来大声喵喵叫,骂得可脏。
贺行州“嘿”了一声,弯腰把它抱起来:“你这小兔崽子,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骂起我来了。”
方程式听不懂他的话,奋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跳到一旁的方知虞身上。
方知虞抱着他进了屋,贺行州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
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猫咪开罐头,这次两人谁也不说谁,反正也不是养不起。
方程式吃饱喝足,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在屋里跑了两圈后,趴在自己的小帐篷里开始舔毛。
方知虞换了家居服出来,看到贺行州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眼熟的相框。
他走过去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相片。
贺行州偷偷摸摸瞒着他从A市的书房带回来的。
方知虞:“……”
看着贺行州将相框擦得发亮,又特地摆在客厅显眼的地方,方知虞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