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大胆了。”市场部的部长心有余悸地说,“我推了你两次你都没有反应!”
秦瑶苦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惊讶了!!”
其他人十分理解:“我明白,不怪。”
今早方知虞一进公司,就有人在八卦群里说了一句:“方总的嘴唇好像破皮了,看起来像是被咬的。”
这个消息太劲爆了,不亚于在公司内部投下了一枚炸弹。
众人皆知方知虞是单身,他本人十分洁身自好,连出席应酬场合的女伴都是公司内部员工。
而且经他的第一秘书陈隽证明,他不仅没有暧昧对象,就连养的猫都是公的。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高岭之花方总,嘴巴莫名其妙破了。
明明昨天下班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天早上就破了。
再联想昨天方知虞去参加了酒会,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陈隽!”
秦瑶在茶水间拦住陈隽,将他拉到角落里嘀嘀咕咕:“你不是说方总是单身吗?他嘴巴怎么回事?”
“上火了——”
“胡说!”秦瑶打断他的话,“你看那个傷口像是上火的样子吗?分明就是被人……”
她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眼,确认没人经过,才压低了声音说:“分明就是被人往死里亲的!”
陈隽心想,是啊,就是被你的男神贺行州往死里亲的。
秦瑶看他不吭声,掐了掐他的手臂:“昨晚你陪方总去的酒会,你敢说你不知道内情?”
陈隽欲言又止,我是知道,我不敢说啊!
“到底是哪个好命的家伙摘了我们的高岭之花!”秦瑶恨恨地说,“何德何能啊他居然把方总嘴巴都亲破了,气死我了!”
陈隽叹了口气,将她推出去:“回去干活吧姐姐,这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
秦瑶不甘心地骂了一句:“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嚏——”
不是好东西的贺行州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随行在一旁的医院负责人小心翼翼地说:“小贺总,是不是空调太低了?”
“没有,挺合适的。”贺行州说道。
两人乘坐电梯上了楼,到了廖誌新所在的病房。
贺行州对负责人说:“你出去吧,我单独和他聊聊。”
“好的,小贺总。”
病房的门被关上,贺行州走到廖誌新的病床前,微微低头看着他。
廖誌新并不是被看管起来那么简单,他是完全被捆起来了,四肢被固定在病床上,甚至嘴巴也被堵住了。
他左眼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包裹着厚厚的纱布,另一只没有受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贺行州。
“哟,下午好。”贺行州出声和他打了个招呼。
廖誌新瞪着他:“唔唔唔!”
“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贺行州伸手扯开他嘴巴里堵着的布,“说清楚点。”
廖志新嘴巴得了自由,语气激动地问:“你是谁?!我在哪里?方知虞那个贱人呢!”
贺行州今天也是一贯的出行打扮,棒球帽加口罩,廖志新认不出他来。
“你说谁是贱人?”他皱眉看着廖志新,“不懂说话是吗?”
“你和方知虞是一伙的是不是?!”廖志新质问道,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四肢的束缚,“放开我!你们这群贱人!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弄死我们?”
贺行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审视着病床上动弹不得的廖志新,“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你能弄死谁?”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爸要是知道了,你们全都跑不了!”
廖志新偏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大声呼喊:“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
呼救的话骤然停下,贺行州弯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刚才说想弄死谁?怎么弄?”
贺行州微微弯腰,卡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紧,轻声问他,“这样吗?”
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让廖志新的眼睛蓦地瞪大,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放……放开……呃——”
四肢被绑住,他无法挣扎,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被挤压的喉咙发出“嗬——嗬——”的残喘声。
死亡在一点点逼近,他却无能为力。
快要不能呼吸了!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