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不敢不听,当即扭着壮硕高大的身子,在院子里跳起来。
门上的葫芦又不动了!
“嘿!有用!”二夫脸上一喜。
卫临渊又令道:“你们一起跳!”
“啊?”几人见大胡子那一身丑态,着实不情愿,卫临渊一个眼神递过去,他们也只好学着大胡子的样子在院子里跳起来。
鬼童子习性贪玩,很容易被这些稀奇之象吸引,忘了要摘葫芦。
正在几人以为跳支舞便解决了危机时,背后传来奇异声响,卫临渊回头一看,竟被吓了一跳。
只见那被大胡子大卸八块的女尸头,没了脖子以外的驱赶,竟还能动,正怒睁尸眼朝这边滚过来。
他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过去,一脚将尸头踢了回去!
谁知,这一幕也被院门上的鬼童子瞧见了,竟发了狂的去摘葫芦。
“嗒——嗒——”连着两只半葫芦从院门上掉下来,秋葵疑惑这鬼童子怎地不看跳舞,突然生气了呢?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王祥亥想起件事,就对她说:“凤丫头,前些日子宋自刚来庙里,说他媳妇有喜了,来求河神赐福!”
可能是因为周围阴气聚集,之前他妈一直看不见王半仙,这会儿竟见他在旁边说话,吓了一跳,差点要拿刀砍他,只有那卫临渊胆识过人,竟还问王半仙:“宋自刚是谁?”
“就是宋自强他亲哥!”王祥亥指着那女尸头的方向说:“翠嫂就是他老婆!”
几人一听,全都懵了!
敢情他家爷刚一脚把鬼童子娘亲给踢飞了,它能不生气吗?
秋葵恍然大悟道:“七神佛,鬼童子……难怪外头那养尸匠要将翠嫂给炼了,原来是她肚子里怀了孩子,死时她不止留了一口活人气,还有孩子的一口气!”
这鬼童子可不是一般的邪物,它因还未正式落地,在娘胎里受送子观音庇佑,等同于观音童子,半神半鬼,所以普通的这些辟邪之物才制不了它。
眼看门上的半葫就要掉光了,庙院门外也随之响起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庙门更被敲得‘噼里啪啦’的。
庙里几人皆被这阵仗吓到了,大胡子压低了声音说:“这阵仗,要是人的话,起码有百来个吧?”
他们都晓得,这村里除了他们哪儿还有什么活人,全是死鬼!
王祥亥跑到门后听了会儿,回来给秋葵报信:“村里这些村民一夜之间枉死,他们都觉得是你和河神给害的,现在要来找你们索命!我本想去劝他们一劝,可他们生前都是些无知村民,刚死也无灵智,只有怨气,连鬼的话都听不进去,这庙门恐怕顶不住了!我先去躲躲,你们保重啊!”
说完,王半仙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大胡子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骂道:“连鬼也这般贪生怕死!”
秋葵哪有功夫管那姓王的鬼,忙对几人说:“快,你们去那门后、院墙边上尿!”
“啥?”卫临渊那俊俏的脸蛋往秋葵这边转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胡子可听得真真的,也终于明白,刚才那丫头为啥拼命灌他们茶了,他憋了这泡尿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当即往前去解开裤腰带,一泻千里!
其余几人看懂了,也纷纷跟在他后头,一人找了一角开始尿,还别说,他们一泡尿下去,外头阵仗渐小。
大胡子兴奋道:“俺听过老家那些婆子说过,这骚尿辟邪呢!”
秋葵附和着:“没错,男子主阳,尿液辟邪,其中童子尿最管用!”
说着她瞄了一眼唯一站着不动的卫临渊,些许关心地问:“公子,您们谁还是童子身呢?”
二夫颇为嫌弃说:“你一姑娘家家,怎地言语这般随意?”
秋葵却不以为然,扬起小脸答:“是这些莫须有的廉耻之心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当然是小命重要了!”大胡子就喜欢她这份爽快,还不忘回头问他家主子:“爷,您说是吧?”
卫临渊冷着脸,无话。
这边安生了片刻,院墙外头亡人的哀嚎声又逐渐变大,伴随着砸墙推门声。
院内人一刻不敢松懈,大胡子的裤腰带解了又紧,紧了又松,用力抖了两下,苦脸说:“俺尿不出了,一滴也没有!”
“我也没尿了!”
“……”
“都给爷起开!”也是见庙外这些东西越来越大,卫临渊站到门口,掀衣解裤,当场尿了一泡。
“……”外头哀嚎声突然就静止了!
二夫等人围过来,甚是吃惊,若非哥几个刚都尿了,功效一般,还真体现不出来他妈主子这泡尿的与众不同!
大胡子一脸狐疑问:“爷,您该不会是童子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