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舟瞥了我一眼,眉梢挑了挑,直接按住了我的手。
“傅则舟,你那边有人吗?”电话忽然传来齐意略带疑惑的声音。
傅则舟说:“没人。”
“可不可以开视频?”齐意柔声道。
我心一提,生怕他会同意,但又期盼他能拒绝,这种复杂的矛盾感让我浑身燥热,不禁咬了咬牙根。
傅则舟淡声说:“我刚洗完澡,有点累了。”
齐意沉默两秒钟,温声说:“那你先休息吧,注意身体。”
傅则舟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后,傅则舟扔掉手里的手机,伸手直接将我按在了床上。
他的力道有些狠,我吃痛呻·吟一声,睁大双眸看着他,说:“你干嘛?”
傅则舟冷漠的盯着我说:“你故意的!”
他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无处遁形,心脏狂颤,强撑着解释道:“我没有……唔……”
傅则舟压着我,用吻封住了我的嘴。
我瞪圆了眼睛,挣扎了几下,奈何力气抵抗不过他,渐渐的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呼吸困难的推搡着他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仿佛化成一座山似的死死压着我。
这场激烈而缠绵的法式深吻持续了五分钟之久,傅则舟终于松开我。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双颊红润欲滴,像朵含羞带怯的玫瑰花,惹人怜爱。
他舔了舔我嘴角残留的津液,嗓音暗哑的说:“叶玲,别再玩火了。”
“我、我没有……”我急切的解释着,心跳紊乱的厉害。
他不置可否,捏着我的下巴说:“我希望你记得你的身份,好好替我办事才对。”
他的声音冷冽而危险,令我胆寒。
“我懂……”
“最好是这样。”他冷声说:“我希望你别把我当傻瓜耍。”
他说着站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卧室,临走前停步回头看向我,“明天中午跟我去趟合作公司。”
“好,我知道了。”
他径自朝门外走去,背影挺拔而潇洒。
直至他离开,我才敢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拍了拍裤子上沾染的尘土,长舒了口气。
这傅则舟真不愧是老狐狸,城府极深,幸亏我反应够快及时清醒了过来。
我揉着腰肢朝卫生间走去,打算泡个热水澡降降火。
结束一轮冲刷后,我披散着头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路过客厅,瞥了眼茶几上的药盒,随手将它抓了过来丢进垃圾桶内。
我走到床沿坐下,将被子盖在胸口,蜷缩成虾米状躺在上面,迷蒙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片刻后,我猛地坐起身来,神色惊恐,额头布满了汗珠,眼底透着慌乱和茫然,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般恐惧。
我摸索了半晌,找到座机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
嘟了几声后,电话被接通。
我颤抖着喊了声:“你好,我有些不舒服,有没有安神药?”
“嗯……我想吃镇定类的药物,越快越好。”
我不敢睡太长时间,怕晚上噩梦会来袭,我必须保证每隔三个小时都喝一次安眠药,这样才不会在睡梦中失常,或者做噩梦。
前台很快帮我弄好了,并告诉我安眠药已经送过来了。
“谢谢您。”我礼貌的说。
“不客气,祝你晚安。”
“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