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的声音就忽然响起:“林书意,你妈在抢救,要不要和我走?”
我大脑变得一片空白,顾不得上什么周回,慌忙就跟着他走了。
现在我的软肋就只有我妈。
但在路上,我才知道林斯年再次骗了我,他把我带回了家。
我骂他无耻,但他什么都不听,把我压在床上,就要强我。
裙子被他暴力撕开。
但在看到我身上周回留下的吻痕后,他神情有一瞬的发怔。
我趁机将他推开,刚要起来,就被他从后掐住脖子,被迫跪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博弈在寂静的环境,显得格外明显。
他只拉开了裤链。
我屈辱感受着他的滚烫,眼里的泪直掉,骂他:“林斯年,你这是强奸!”
“那你去告我!”
我被他弄的绷紧了身体,无力往前倒。
软了身体,我头发散乱,哭的泣不成声。
“哭什么?”林斯年揉着我的头发,哑声质问:“能给周回,就不能给我,嗯?”
“是你把我送给周回的。”我无力将事实说给他听。
“我只让你陪他睡,我让你给他打领带了?”林斯年的情绪很激动:“我让你关心他能不能喝酒了,嗯?”
我知道,他在朝我发泄情绪,我默默承受着这份屈辱,只想以后狠狠报复回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放开我,没有丝毫留恋,就像对待随手物件。
我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狼狈趴在床上,而他衣冠楚楚点了支烟,催促我:“快点让周回和清清解除婚约。”
他离开后,我回到自己房间,找了身衣服换上,就去了医院看我妈。
我妈睡着了,我没有打扰,只是忍不住委屈。
在我妈没病之前,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不舍得让我受一点儿委屈。
天亮的时候,我为了不让我妈担心,早早就离开了。
林斯年昨天只强了我,但在我身上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
我刚上楼,卧室的门就被一个女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