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这段时间投了不少钱进去,支持他研一套全新的财务管理软件。
“太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放手去干了。”
“如意姐,没有你,我这辈子都摸不到这门槛。”沈时怀的声音带着哽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许如意笑了笑,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沈时怀的能力。
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展。
然而,陆海长那边的动静,却给这份平静投入了一颗石子。
自从上次学校事件后,陆海长便隔三差五地往徐家跑,每次都备着厚礼,名义上是为女儿的事情赔罪,可眼睛总是不住地往外瞟,像是在找人。
徐母一开始还客客气气地应付着,次数一多,她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这天下午,陆海长又提着一堆补品上了门。
“嫂子,我来看看您。”
徐母没让他进门,就堵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
“陆海长,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三次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陆海长一时语塞。
“别跟我说又是来赔罪的,你那女儿被记了大过,全校通报,这事儿早就过去了。”
徐母抱着胳膊,“你一个大干部,工作不忙吗?天天往我们这儿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徐家有什么宝贝呢。”
陆海长被她说得老脸一红,犹豫了半晌,才下定决心似的开口。
“嫂子,我不瞒您,我来……是想见见如意那孩子。”
“你见她做什么?”徐母的警惕心提了起来。
陆海长叹了口气,神情落寞。
“我就是觉得……那孩子,长得太像我亡妻了。”
他索性把自己的故事和盘托出,讲了他和爱人温晴如何相爱,又如何因为家庭反对而被迫分离,讲到后来温晴失踪,只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女儿也下落不明,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痛苦。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前段时间,素心找了过来,我以为是老天开眼……”陆海长苦笑,“可现在看来,恐怕是弄错了。”
徐母静静地听着,心里的震惊一浪高过一浪。
湘城,温晴,丢失的女儿,酷似的相貌……
所有线索像串珠子一样,在她脑中迅地串联起来,最后指向了一个让她都觉得难以置信的可能。
她想起许如意说过的身世,想起那块被柳素心拿走的镯子,除了一些许如意所说的字后,还真有“晴”字。
一切都对上了。
徐母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陆海长,你老实告诉我。”
“你那女儿,柳素心,她是怎么找到你的?她手里有什么信物?”
陆海长被徐母问得一愣,浑浊的思绪仿佛被一道惊雷劈开。
“信物……”他艰涩地开口,“素心她……说有一个桌子,说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念想,镯子是我当年和我爱人一起给孩子打的,只不过她说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