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啃了两口,林之樾又盯着她看。
“好吃吗?”
“还可以。”她漫不经心说,像渡烟一样,把饼干棒的另一端凑过去蹭了蹭他的唇,像闲来无事逗弄一只猫。
饼干棒越咬越短,两个人也越挨越近。
呼吸相近,谈迦抬手从他锁骨边往上滑行,摩挲着,直至按在后脖颈,让他低下头,然后懒洋洋吻上去。
只是浅尝则止的尝试。
她撤开了,林之樾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维持着这个危险的距离,睫毛轻颤着垂下眸,缓过神后又抬眼盯着她的唇,她的眼睛,喉结咽了咽。
谈迦像个中途休息好的猎手,看他准备好了,再次吻上去。
这次她的吻和她的人一样具有进攻性,磨牙一样咬着他的唇角。
觉得够了,就抓着他的头往后扯一扯。
但林之樾的脾气显然不像他的人看起来那么平淡,手臂撑在她身侧没让她撤开,把人压下去吻。
谈迦出一声闷笑,慵懒的声调听得人头脑晕。
“喝酒的是我,怎么你更像醉了的人?”
林之樾确实像醉了,听她带着喘的笑声,手臂被她握着,很想像株藤蔓和她缠在一起。
这已经出“观察”的界限,他唇贴在她颈侧,想起以前在心理医生那里做的关联词语测试。
“被你传染了。”他低声说。
谈迦又笑:“那没办法,你自找的。”
说话他是说不过她的,但在亲吻这件事上,他们还算势均力敌。
沙上的抱枕被扫下地,温热的醒酒汤变冷,谈迦露出的半截肩头都有了层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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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半夜,隔壁的三个保镖才等到人回来,头凌乱,步伐也凌乱,属于是一眼就能看出生了什么的程度。
他回了房间,砰一声关上门,下一秒淋浴器的低频嗡嗡声就响起来了。
谈迦也又回浴室冲了个澡,仅剩的一点醺醺然感觉让她入睡十分顺畅,沾着枕头就陷入香甜睡梦。
然后被一声“咚”惊醒。
“她”睁开眼,现自己手里抓着一个人的头,愤怒情绪冲上大脑,让“她”抓着那人的头就往墙上撞。
墙上的镜子被撞碎,破裂的镜片哗啦往外飞溅,在地板上反弹起来一点距离,随后又叮叮当当散落一地,细小的碎片照见一旁倒地不起的人。
睁大的眼睛没有焦距,嘴唇苍白,额头上留下几行血迹。
她似乎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动作微弱,只有呼吸还有些急促,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哀求声,瘦削的手努力想抓住点什么。
抓不住,她收回手,痛苦地捂住自己肚子。昏暗光线里,能看见那里微微突起的弧度。
但“她”没有丝毫怜惜,冷眼看着她像片枯萎的叶片蜷缩起来,直至渐渐没了动静。
然后“她”踩着镜子碎片走到她身边,鞋底冲着她的肚子慢慢地碾。
脚下的身体出最后一丝抽动。
愤怒降温,“她”整整衣服,头也不回地迈过尸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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