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第一,你比他年轻!第二,你体力比他好,上次你可是把我搞到医院去了。”
纪淮泽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声音低哑道:“对不起,安姐…下次我一定注意。”
安若初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唇角微扬:“下次手上力道轻点,其他方面继续保持。”
纪淮泽耳根瞬间烧红,手臂收紧,嗓音微颤:“那…就今天,好不好?去我家。”
安若初浑身倦怠,昨晚和今晨的放纵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再加上待会儿还要赴白鹤卿的约,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她轻轻吻了下纪淮泽的脸颊,嗓音带着慵懒的哑意:“乖,下次吧,等我回来。”
纪淮泽闷哼一声,低头将脸埋进她颈窝,呼吸灼热的蹭了蹭,声音低低地应道:“好,我等你。”
——
另一边,白鹤卿特意调休了一天。
他将家里重新布置了一番,特意将落地窗玻璃擦得干干净净。
一个小时后~
安若初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白鹤卿的公寓。
推开门,满地的玫瑰花瓣映入眼帘,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绯色。
她微微挑眉。
没想到他还有这份心思。
倦意却在此刻汹涌袭来,她掩唇打了个哈欠,眼尾泛着浅浅的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带我去卧室。”
白鹤卿低笑一声。
“怎么比我还着急?”
话音未落,便一把将她扛起。
安若初惊呼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间已被扔进柔软的床铺。
蓬松的触感让她轻轻弹起,下一秒就被男人结实的胸膛压住。
“上次不是说喜欢趴在落地窗上?”
安若初眼皮直打架,声音很软:“我好困,先睡一会。”
白鹤卿看出她的困意,于是将她搂进怀里。
“好,我抱着你睡。”
她几乎是瞬间就坠入梦乡。
白鹤卿凝视她熟睡的侧颜,指尖轻轻拂过她微蹙的眉心,低喃道:“看来真是累坏了。”
下午,安若初醒了。
准确的来说是被白卿鹤给摸醒了。
“嗯~”
她扭动腰肢,声音里还带着初醒的慵懒,“医生的手果然不一样。”
白卿鹤温热的唇贴着她耳廓。
“我这双手能开处方,也能握手术刀”
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我还特意学了…怎么能让你快乐。”
安若初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