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一直盯着载有肖清雅的马车驶远,才转身往国子监内去。
学子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不乏各种看法。
平国公府的两位公子拦住来喜,其中一人道:“给冯子扬带句话,他爹连累了府里还不够,他还想子承父业,接着祸害府里吗?要是影响了我们,我和他没完。”
“不关我家少爷的事,是那肖小姐随口污人。”
“那她怎么不去污别人,就污冯子扬?我还觉得当年宁王府之事与我家无关,结果呢?”
“别再说了。”另一人制止,随后拉着人走了。
来喜不敢耽搁,忙去寻了冯子扬禀告。
冯子扬震惊:“世上怎会有如此之人?莫非她以为这般污人又污己,就能让人娶了她?真是荒唐!”
“小的也是开了眼界。这样的荒唐事怎么就落到少爷你头上了呢?”
“谣言止于智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惧一时的非议。”
“少爷,俗话说三人成虎啊,这谣言都是越传越夸张,等传到许小姐耳中时,天知道会是何等模样。”
“我这就写封信,你送去许府。”
“少爷放心。”
……
肖清雅被送回后,看守侯府的衙役沿着院墙仔仔细细地寻了一遍,不仅堵上了肖清雅钻出去的那个狗洞,连犄角旮旯的小缺口也一并全部堵上,确保连只耗子也无法钻进钻出。
侯夫人气得靠在椅背上,指着肖清雅大骂:“蠢货!我怎会生出你这样的蠢货?你既知有个洞,怎不告知于我?私自跑出去,若是能办点正事也就罢了。你干了什么?跑去纠缠姓冯的,你是魔障了吗?”
“我能怎么办?爹都已经死了,我们还不知会如何。”
“你说什么?”
“我说爹死了。”肖清雅崩溃大哭。
“别哭了!”侯夫人大喝一声。
肖清雅被惊得打了个嗝。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看见了。”肖清雅哽咽。
“说清楚。”
“我看见衙门的人抬着一具尸体走过去,虽然蒙着布,但我瞧见了爹随身带的那块玉佩,那玉佩一晃一晃的,错不了,死的人肯定就是爹。”
“只是一块玉佩,你又没看见脸,未必就是你爹。”
“真的吗?”满脸泪痕的肖清雅渴望得到肯定。
侯夫人却没闲心安慰肖清雅,随意嗯了一声,急着去和心腹商议,徒留肖清雅茫然不知所措。
另一边,来喜赶到许府,奉上书信,又义愤填膺地向宝珠主仆三人讲了一遍生在国子监外之事。
春红率先出声:“肖小姐怎能如此欺负人?”
“就是,太欺负人了!”来喜感同身受。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像是文家人能干出的事,不像是肖小姐会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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