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还不敢让人知道吗?我今日可没应承过什么。”
闻言,陪坐在另一旁的玉珠和宝珠对视一眼,皆竖起耳朵。
对此,三太太干脆破罐子破摔,横竖是三老爷自己作下的事,别以为年纪小就不用付出代价。
长公主对姚长隐摆手,“自去忙你的吧。”
“学生告退。”
姚长隐离开后,长公主叹了口气,“今日本就是为了来看人,结果这一看还不如不看。”
“长隐师弟的气度还是不错的。”
一听玉珠这话,长公主立即来了精神,“看人怎么能只看表面呢?你这样不行,看人还是要看人品。”
“爹收弟子看的就是人品和才华。”
“肯定是你爹说的吧,这话你也信?果然是年纪小就容易轻信上当,想当初,我也是因此吃了亏。你爹的弟子是在几岁时收的,那么小能看出什么人品和才华?我看他大概是看谁顺眼就随手收了,说什么收弟子看人品和才华,也就是在你们面前装模作样罢了。也别提什么从小看大,你爹自己就彻头彻尾地证明了这句话根本不可信。”
“真的?”
“当然,为了你们以后不轻信人言,我也得同你们说一说你们爹的小人行径,就当是前车之鉴。你们爹在七岁时曾与我拉钩,约定长大后娶我。谁知长大后,他却看上你们娘。我去质问他,他竟说儿时戏言岂可当真,还说出一堆的歪理。更可恶的是,他成亲后竟还显摆夫妻恩爱,有了女儿就使劲显摆女儿,无法当面显摆,就在信里显摆。如此言而无信、背信弃义,是不是小人行径?”
“就这样?”玉珠脱口而出。
宝珠也略睁大眼,目光从淡定的三太太身上飘过,或许对爹娘而言,许小人只是一个被长公主叫习惯的称呼而已,嗯,一定是这样。
“如此小人行径还不够?”
“呃,不是,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玉珠摸了摸鼻子,心中无力:太坑人了!还以为有多一波三折的纠葛呢,这落差,简直一言难尽。
长公主理解般深有同感道:“你们还小,乍然得知自己的爹竟有如此一面,难免不知所措,也需要时间消化,不必在这里陪着了。”
玉珠和宝珠告退后,长公主对三太太道:“许小人的这个弟子倒是和姚沁雪有几分相似。”
“同为姚家人,有些许相似在所难免。”
“说起来,那个云念倒是有些我们端木家的特征,许小人有没有同你说起哪一个更有可能是真的?”
“夫君并未提起,没结论之前也不好多言。”
“等那群人有结论,还不知要等到何时?”
“皇上后嗣有望,也不必急,太急反倒容易出差错。”
“算是这么回事。”
长公主又转而说起贤妃,两人聊上孩子的话题。
后花园内,紫貂闲适地趴在福宝郡主旁边,一人一貂皆满足地啃着各自的窝丝糖和鸡腿,姚长隐则拎着鸡腿立在一旁。
看到这一幕的玉珠感慨:可怜了长隐师弟那一身气度!
“姐姐,快过来,看小貂多喜欢我带来的鸡腿。”
玉珠走到近前,问姚长隐:“怎么没被我二堂兄拉走?”
“怀庆兄被老太太的人请走了。”
难怪,否则怎么会被小丫头逮着拎鸡腿?
福宝郡主插话:“姐姐,这个哥哥是好人,帮我喂小貂。”
小丫头,要是你娘听到你这话,非得追着你耳提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