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张柏挺刀去挡,然庞德刀是利器,远胜一般品质的宝刃,这一下庞德又是大怒劈下,直接一刀砍断张柏的刀杆,顺手将张柏的脑袋削了。
&esp;&esp;李承、胡延大惊,此人好大的威势,庞德杀气自生,也不问二人到底降不降,直接提着大刀杀了过去。
&esp;&esp;二人骇的头皮发麻,无奈也只能迎上来,结果被庞德不过三招便砍去项上头颅。
&esp;&esp;曹昂大喝道:“令明,速速杀散其军,攻杀审配!”
&esp;&esp;“诺!”
&esp;&esp;庞德杀气更重,往北门杀去。
&esp;&esp;却说三将把审配气蒙了,审配又过了一刻钟方才将北门清理干净,正收拾残局之间,忽听正南方向喊杀声起,审配心中暗道不妙,忙令四下列阵防御。
&esp;&esp;军士刚搞完一番大战,又要列阵,因此多有怨言。
&esp;&esp;但是审配威势之重,谁敢逆之?
&esp;&esp;皆乖乖听话,排列成阵,大盾在前,刀枪箭矢在后。
&esp;&esp;却说庞德飞马杀到,正见审配坐在马上,身边刀枪宛如林木一般。
&esp;&esp;“审配,汝今日合该死也!”
&esp;&esp;审配冷笑,心下却是发慌:“汝是何人,报上名来!”
&esp;&esp;庞德冷笑道:“无头尸鬼,安能识吾之名,就此授首,拿命来!”
&esp;&esp;审配大怒:“左右军士与吾射杀此人!”
&esp;&esp;庞德忙令军士四下遮盾,同时以弓矢还之。
&esp;&esp;不多时,曹昂引大军至,“审配,如今汝军士多亡,汝仅余这数千军士,下马受死,吾留汝一具全尸!”
&esp;&esp;审配狠声道:“曹昂,汝话上却是好听,全尸莫非可免死乎?”
&esp;&esp;曹昂大笑,“审配,汝倒看的明白,无论如何,汝今日必死也!”
&esp;&esp;审配冷笑道:“如今吾尚有近万军,谁生谁死,胜负难料!”
&esp;&esp;曹昂摇头轻笑,审配不过是嘴硬罢了。
&esp;&esp;“杀!”
&esp;&esp;四下军士朝审配军蜂拥而去,审配忙令四下军士竖盾,同时令阵中弓箭手房间。
&esp;&esp;曹昂冷笑道:“盾兵在前,枪兵辅后,弓箭手侧翼射杀!”
&esp;&esp;“诺!”
&esp;&esp;阵势陡然整齐,审配军很快便被打乱。
&esp;&esp;曹昂大笑,“令明,引骑兵冲杀,如今审配,已然是败军之犬也!”
&esp;&esp;庞德领命冲杀,顿时杀的审配军节节后退,环首刀配骑兵,一颗颗头颅冲天而起。
&esp;&esp;审配颓然,瘫软在地,“吾深恨也!”
&esp;&esp;庞德已然带军杀入阵中,一刀将审配头颅砍了下来。
&esp;&esp;四下军士皆降。
&esp;&esp;首恶已死,曹昂不愿多造杀孽,只下了他们衣甲兵刃,唯恐其中有作乱者,便令军士驱赶着其收拾战场,收拾断壁残垣。
&esp;&esp;曹昂唤数个襄平军来问北门之事。
&esp;&esp;军士答曰乃是公孙恭之事,将前事说的清楚,曹昂长叹一声,当真合该审配死也。
&esp;&esp;曹昂令人将城中尸体皆运到城外烧了深埋,如今虽不是夏日,却也难保不生疫病,瘟疫在古代不亚于现代的癌症,都是要命的很。
&esp;&esp;襄平着实大城也,这场兵祸,不少民众都遭了灾难,曹昂为表补偿,特令庞德开仓放粮。
&esp;&esp;审配想要打一场持久战,因此几乎将整个辽东的粮草都弄过来了,这下正好便宜了曹昂。
&esp;&esp;曹昂亲自主持放粮一事,同时言说,已然发书催促,不日便将耕地的器具以及其他有利的物件给辽东人民送来。
&esp;&esp;人皆大喜,拿了粮,还能领农具,还有命在,大概是他们最卑微又最真实的想法了。
&esp;&esp;襄平城暂且是稳固了下来,曹昂遂发书一封与曹操,言说辽东已下,请曹操安心。
&esp;&esp;快马送信,亦是数日方到许都,曹操阅之大喜,丁夫人在一旁,知是曹昂书信,忙问道:“可是子修胜了?”
&esp;&esp;曹操大笑:“何止是胜了,简直是大获全胜,如此北方可定,来日吾父子,却是要斗一斗这世家!”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