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曹昂遂唤庞德来,言说攻辽西之事。
&esp;&esp;庞德入,曹昂将书信与庞德看。
&esp;&esp;庞德览毕,皱眉道:“主公,此恐公孙康之计也,其教吾军多不可过万,若吾等行其规划之路,行至一城,为其所伏,又当如何?”
&esp;&esp;曹昂大笑,“此的确公孙小儿之计也,其自以为能将计就计,殊不知吾故意使之将计就计,再将计就其计也!”
&esp;&esp;庞德:“???”
&esp;&esp;曹昂见庞德一脸懵,遂将与公孙康书信内容说了,庞德始悟。
&esp;&esp;曹昂轻笑道:“吾大军一明一暗,一正一奇,但其敢开城门,便教他辽西之地尽入吾手!”
&esp;&esp;庞德拜服,二人虽议出兵之事,曹昂道:“此却不急,需等的乌桓传来消息,方定出兵之期。”
&esp;&esp;庞德不敢多问,只知自家主公怕是又用了一计,将除了出兵日期的其余事都定下,自下去统筹兵士。
&esp;&esp;
&esp;&esp;薄来靠在榻上长叹一声,他不是不想杀了蹋顿,只是他怕这是曹昂的计谋,万一曹昂只是想要蹋顿的人头,不想兑现承诺,那时候他薄氏将会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因此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esp;&esp;而且,想必其于各氏也收到曹昂书信了,库氏本是收到他的书信才发兵渔阳,怎奈何行到半路,蹋顿便随他回了代郡,而且库氏发来的书信有一股子探寻意味,他如何不知库氏是何主意?
&esp;&esp;所以,蹋顿不能死在代郡,得想个办法将蹋顿诓走。
&esp;&esp;如何将蹋顿诓走呢?
&esp;&esp;“咚咚!”敲门声响起。
&esp;&esp;薄来不由得皱眉,“进。”
&esp;&esp;薄喜推开房门,躬身入内,“父亲。”
&esp;&esp;“何事?”
&esp;&esp;“吾有一计,可令蹋顿往他处去!”
&esp;&esp;薄来眉头一松,“哦?汝有何计?”
&esp;&esp;薄喜道:“只消伪造一封书信,言说库氏请单于往去做客,商议纵横共攻曹昂之事,如今蹋顿虽沉迷享乐,然蹋顿深恨曹昂,此可为计也。”
&esp;&esp;薄来心中大喜,却暗暗提防薄喜,乌桓子杀父上位的例子不可胜数,强上弱下,一直是乌桓的准则。
&esp;&esp;“此计尚可,汝且退去!”
&esp;&esp;薄喜问道:“父亲,此计可用否?”
&esp;&esp;薄来呵斥道:“退下!”
&esp;&esp;薄喜恨恨,深深低下头,躬身退去。
&esp;&esp;薄来心下大喜,直接唤来几个美人儿快乐,薄喜躲在阴暗处,听着房内薄来的吼叫与美人的喘息,心下大怒,恨恨的看了房间一眼,往蹋顿住处去。
&esp;&esp;薄喜面色狰狞,“一切都是吾的,权力,美人,部族,都是吾的,吾才是乌桓的王!”
&esp;&esp;又过数日,薄来使人去请蹋顿饮宴,令薄喜作陪。
&esp;&esp;蹋顿闻说薄来请其赴宴,心下冷笑摸着下巴自思,莫不是真如薄喜说的那般,薄来这厮想要赶吾?
&esp;&esp;蹋顿冷哼一声,若是薄来这厮真想赶走吾,杀了他让薄喜那厮上位又如何?掌控了薄喜,便掌控了薄氏,倒时吞了薄氏,再纵横草原收拢力量,再思与曹昂决一死战!
&esp;&esp;蹋顿遂带近百亲卫往去赴宴。
&esp;&esp;薄喜见蹋顿带近百亲卫,知晓蹋顿已然起了杀心,心下大喜,忙将宴席之地四下军士皆换成自己心腹。
&esp;&esp;薄来亲迎蹋顿入内,献上美酒、美食、美人,一时之间,莫说是蹋顿,便是薄喜也摸不清薄来心思。
&esp;&esp;酒至半酣,薄来笑道:“单于,今库氏来信,言说欲请单于往去做客,不知单于意下如何?”
&esp;&esp;蹋顿冷笑,把玩着手中酒碗,冷冷的看着薄来。
&esp;&esp;薄来心中一惊,想起这是自家地盘心下顿安,“单于”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