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时切熟食的菜板和刀,剁成小块。
自己留下爱吃的翅膀和几块肉,剩下的一分为二,用油纸包好。
这是一会儿送给表叔家和大姨家的伴手礼。
她看郑茶给娘家买礼物,受到启。自己也算出趟“远门”,应该给亲戚带点特产。
一家一只是没有的,不是她抠门。
要是送的多,还得被教训。
这样刚刚好。
换身衣服,温知宁拿上烧鸡出门。
赶紧送完回来洗澡,昨天没洗,感觉浑身不舒服。
有车就是快,温知宁用十分钟就完成任务。
忽略了表婶客气的推辞,
以及大姨现她新车的惊讶。
没多停留。
到家后,点火烧水,水烧开拿进屋,关门关窗,
自己进空间淋浴。
……
二十分钟后,温知宁擦着湿头出来,出门倒水。
隔壁展雪正要开始洗头,看着温知宁说:“你动作挺快。”
“出去一趟又坐车又住旅馆,”温知宁眉头微拧,“公共场所全是细菌,我觉得特别难受。”
展雪包容的看着她,“你和我学医的时候一个同学特别像。她和你差不多,爱干净,受不了一点点脏污。”
洁癖吧,
温知宁心想,不过这时候好像还不流行这个词。
她认为自己就是一般爱干净,不是洁癖。
或者用“娇气”形容更合适。
在自我认知这块,温知宁颇为清醒。
……
杨娟下班回宿舍,看见隔壁的邻居们,酸酸的问:“你们回来啦?”
温知宁看见她来了精神,“杨护士,我有事问你。”
她先回屋一趟,然后进入杨娟的房间,问:
“你有没有看见谁来我门口,把花园里的花祸害了呀?”
杨娟看了一眼窗外空荡荡的小花园,虽然温知宁已经整理过,但是不像前两天那般姹紫嫣红,花团锦簇。
她眼神闪了闪,“没看见。”
温知宁从兜里掏出一把硬糖,“小花园,我还挺喜欢的。谁要是能提供罪魁祸的消息,我肯定好好感谢他。”
杨娟眼睛直,最近的饮食清汤寡水,此时看见花花绿绿的糖果,就忍不住咽口水。
她说:“但是我知道,我早晨出门上班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回来就这样了。”
温知宁等了等,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