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有和离,沈妙仪还是他的妻子。
越想越自信,陆承恩看向沈妙仪,自认为深情款款。
“妙仪,我们和好吧,我发现我最爱的人还是你,我真的离不开你。”
陆承恩用他那发面馒头似的滑稽模样跟沈妙仪深情表白。
还以为他是曾经面如春风的少年。
他不知道此刻这副鬼样子,到底有多吓人。
“府上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竟然还有脸想跟我们小姐和好?”
半夏可忍不住了。
她有点后悔,非要让小姐来看热闹。
这下子被狗皮膏药缠上了。
被这种人缠上,那可是终生洗不掉的耻辱。
“我们小姐不过是看你可怜,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陆承恩惨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可你我还是夫妻,我们没有和离,只是分开住了。”
陆承恩的声音很小,但他现在认定沈妙仪还是他的夫人。
他们还是一家人啊。
突然一把利剑飞来。
眼看那把剑即将刺穿陆承恩的胸口。
他吓得呼吸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从轮椅上躲开,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着陆承恩凄惨的叫声,一大滩黄色液体从他腿间流出。
他被吓尿了。
“摄政王。。。。。。”
“你想杀我!”
陆承恩惊恐的眸子浑身颤抖,不断地往后退。
尿液沾了他一身也浑然不知。
楚危疑没理会吓尿的陆承人,而是看向沈妙仪,眸色温和道。
“小师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