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陆砚京照例给三个孩子讲睡前故事。
晨曦抱着她的小兔子玩偶,挤在两个哥哥中间,听得津津有味。
“爸爸,再讲一个嘛。”
故事结束后,晨曦拉着爸爸的衣角撒娇。
陆砚京刮刮女儿的小鼻子:“不行,已经很晚了。”
他挨个亲吻三个孩子的额头,“晚安,我的宝贝们。”
走出儿童房,陆砚京现苏窈正在整理家庭相册。
他凑过去一看,最新一页已经贴满了晨曦成长的照片:第一次微笑、第一次坐立、第一次走路……
“这么快就两岁了。”苏窈轻声说,“感觉昨天还是个小不点呢。”
陆砚京搂住妻子的肩膀:“等过几年,朝阳就该上初中了,时间过得真快。”
两人静静地翻看着相册,每一张照片都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从二人世界到五口之家,这个家越来越热闹,也越来越完整。
“对了。”苏窈突然想起什么,“下个月是你调回本地五周年纪念日,要不要庆祝一下?”
陆砚京摇摇头:“不用特别庆祝。”他环顾着温馨的家,目光柔和,“每天能和你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庆祝。”
“爸爸,你看我画的!”五岁的晨曦举着一幅蜡笔画,蹦蹦跳跳地跑进书房。
陆砚京放下手中的军事文件,仔细端详女儿的作品:画上是五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拉着手站在太阳下。
“这是谁呀?”陆砚京指着最左边的小人问道。
“这是大哥!”晨曦骄傲地宣布,又依次指着其他小人,“这是二哥,这是妈妈,这是爸爸,这个最小的是我!”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还有亮亮!”
说着在画纸角落添了一只黄色的狗狗。
陆砚京把女儿抱到腿上,亲了亲她的小脸蛋:“画得真棒!爸爸要把它贴在办公室墙上。”
晨曦开心地晃着小腿:“大哥说等我上小学,就教我写全家人的名字!”
正说着,朝阳和暮云放学回来了。
十五岁的朝阳已经长成了挺拔的少年,暮云则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哥哥身后。
“妹妹又缠着爸爸了?”朝阳放下书包,笑着走过来揉了揉晨曦的头。
暮云则直奔冰箱:“饿死我了!妈,有吃的吗?”
苏窈从厨房探出头来:“洗手了吗?就知道吃。”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端出了一盘刚烤好的饼干。
晨曦立刻从爸爸腿上滑下来,跑去抢饼干:“我也要!”
“排队排队!”暮云故意把盘子举高,逗得妹妹直跳脚。
陆砚京看着孩子们打闹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拿出手机,悄悄拍下这温馨的一幕,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周末,陆家照例举行家庭会议。
这是陆砚京从部队带回来的习惯,全家人围坐在客厅,各自汇报一周的情况。
“我先说!”晨曦高高举起小手,“我在幼儿园得了小红花!王老师说我是最乖的小朋友!”
“真棒!”陆砚京在家庭记录本上郑重记下这一笔,“下一个谁?”
朝阳清了清嗓子:“我被选入校篮球队了,下周开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