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当太子了,胭胭也不用再担心,他会不会和荣国公反目成仇。
萧寰觉得,太子但凡是跟陛下哭一顿,陛下一个心疼,说不定连皇位都能直接给他
他不清楚太子跟陛下说了什么,也不了解这父子二人之间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但是陛下作为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断然不会让太子穿着里衣衣衫凌乱的回东宫。
夜深时,齐景暄难得自己蜷缩进谢知月怀中。
他没出声,但被浸湿的衣衫告诉她,他哭了。
人非草木,他的心更不是冷漠无情的磐石,他虽是太子,但也是人子,母亲离世,岂能不伤心?
谢知月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轻轻抱住他。
“是我没用,恐是不能让你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了。后悔跟我吗?”他沉闷出声,声音沙哑悲寂。
“没关系,我志不在身居高位。”
“若我被流放,像恭王那样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我没能给你风风光光的大婚,也没能给你一世尊荣母后和舅舅谋害父皇,为了给母后和赵氏博一线生机,我别无选择”
“我对不起母后,对不起父皇,也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孩儿,我对谁都有亏欠。”
不止今生,还有胭胭的前世,两世来,他一样对谁都有亏欠。
曾经他认为,既然是没有生过的事,他就不会让那些不好的事生,今生的他会做得比胭胭前世的他好很多。
但结果是,他甚至不如前世。
他说着就开始泣不成声了,把头往少女柔软的怀抱中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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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从齐景暄离开后,齐叡就吐血不止,齐钧伴君左右,直到深夜服侍齐叡服过药睡下后悄悄离去。
御案上,弹劾太子的奏折已经堆成了山。
齐叡实在难以入眠,无奈拖着病体爬起来看奏折,就只翻了几张,他就将案面上所有的折子全部推翻在地。
候在外头的姜弥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查看,就见齐叡一手扶着胸腔一手撑着御案沉重喘息。
烛火微弱,他散下的长半挡面容,却挡不住眼底的悲愤。
“陛下息怒!”姜弥跪下收拾奏折,他甚至压根猜不明白陛下动怒的缘由。
是太子,还是宸王,或是这群落井下石添油加醋的臣子?
“宸王去哪里了。”齐叡看不出多少血色的唇瓣轻微翕动,说话都像是从齿缝间硬挤出来的。
“奴婢不知殿下行踪。”
“去召淑妃来。”
浅浅五个字,情绪稀薄,气若游丝。
姜弥胆战心惊,“陛下为何想起召见淑妃?”
印象中,自从淑妃进宫至今已有九年,陛下就只在她入宫时去过她宫中一次。
难不成是皇后的逝世让陛下心中苦闷,想找个女子泄?还是陛下觉得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准备让淑妃执掌凤印?
可陛下这后宫,也没几个人啊,根本不需要考虑有没有人掌凤印管理六宫吧!
姜弥那难为情的神色看得齐叡难受的皱眉,“朕让你去就赶紧去,朕不是要人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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