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武警官兵下场,利用武力强行镇压了跑道上的暴乱。
“哒哒哒。”
“敌人!!!!!”我方的武警官兵听到了枪声,显然不是我们的人开的。
“哒哒哒哒。”
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甚至对着灾委会飞机办公室进行扫射。
我抱着芊芊和林萌,黄钊压着朱立、柳玉墨的脑袋,黄叔叔、老爹、娄阿姨都低下了头,其余人听到枪声也是纷纷的找地方躲。
“会是谁?有枪?那就只有武警官兵了!武装政变?”我想着。
“陈主席,扶阳市在编武警多少人?”我问。
“在编的也就十几个,其余的都是义务兵。”陈主席回答。
“义务兵有多少?”我问。
“一百来个。”陈主席回答。
“那得到名额的义务兵有多少个?”我问。
“十个。”陈主席回答。
“卧槽,水是端不平的啊!”我说,“候机厅动暴乱的,应该就是那些没有名额的武装人员啊!”
“我知道。”陈主席说。
“候机厅的事,你隐瞒了多少?”我问。
“…”陈主席沉默不语。
“整个扶阳市,到达机场的有多少人?”我问。
“4ooo人左右。”
“灾委会人员有多少人。”我问。
“2oo人不到,15o个正式成员,都在整个飞机办公室了,5o个候补成员。”陈主席说。
“卖出去多少?”我问。
“5oo个名额,均用市存货、食品价格设备等不可持续性的货物、设备进行了抵押。”陈主席问。
“原本扶阳市下的疫苗有多少只?”我问。
“按照人口比例,9ooo只。那时候我们的灾委会成员入编了5oo多人,候补成员1ooo多名,登记抵押的人员有2ooo多名。但是省里面迟迟未下我们应该得到的疫苗,我们不得不进行人员的再次精简。”陈主席说。
“省里面的情况,你们清楚吗?”我问。
“省里面,被省公安厅副厅长谢建伟控制了,扶阳市的大老虎谢浩,也就是他的侄儿。”陈主席说。
“谢浩?”
“谢勇、谢嘉故意伤害案,因为你的缘故,你父亲将其掌握了几十年的谢家的犯罪证据给提供出来。谢浩也被一锅端。”陈主席说。
“那谢浩现在在哪?”我问。
陈主席没正面回答我,扭头看向了候机厅。
“候机厅,你们究竟隐瞒了多少?”我生气地问,“里面是什么情况,我们好立即和飞机上的人员联系,不然疫苗到了,也会被他们抢走!”
“谢浩逃走了。”陈主席说,“现在候机厅的暴乱,从昨天便开始了。”
“得知消息的很多人员第一时间赶到了机场,同时也造成了机场高大堵车。堵车后,许多人选择了步行前来。大家都第一时间来到了候机厅。”
“但是,人太多了。”陈主席叹了口气。
“4ooo多人,集聚在了候机厅。”
“加上谢浩带着没有获得名额的武警义务兵,控制住了候机厅。”
“起初,他们通过话术,勉强控制住了局面,并且号召大家,强抢疫苗。但是,人群中,总有躲避病毒检测的人员。”
“一个咬十个、十个咬百个。近半数的人员在候机厅被感染了狂犬病毒,变成丧尸,还有近百人死于踩踏事故。”
“我们2oo多人,只需要守住我们的飞机办公室就行了。”
“谢浩怎么来的?”
“这就得问问你哥,谭晓了。”陈主席说。
《看守所》
(2o23年1o月13日,扶阳市公安局会议室)
“都到了吧?”
“原本我们的‘扫黑除恶’行动还算顺利,但是突如其来的疫情,打得我们措手不及。”廖永军说。
“大家都知道谢浩吧,昨天在看守所,差点让他们给跑掉!这事情想起来非常的后怕,谢家的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天被他撕毁的纸条我们的技术人员连夜地给拼起来了,上面什么都没写!!!白纸一张!我们都被耍了!”廖永军说。
“也就是说,谢浩的消息根本不是通过纸条传递的,那就说明,我们内部,还有内鬼!”廖永军一把将茶杯摔在会议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