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劫难还没有完,结实擒拿中,赤裸胴体的药仙子再次圆睁媚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女奴将最后一枚镇阴铃重重夹向了自己还未自愈完全的阴蒂戒环,难以言喻的羞辱刺痛感觉荡漾了全身。
三只铃铛镇住乳和阴,在赵人思想中,就是用韦陀铃戒镇住了这来路不明,伪称青山正仙的外道妖女,金刚杵封住肛口和尿窍,更是用佛戒封住了她的阴阳二气,令她再无翻身之日,只能囚身樊笼中,夜以继日的为奴受辱着。
铃铛清脆作响中,日后受囚的日子里,我们的严管奴畜季小姐就一直得忍受着夹乳啮阴的痛苦。
“呃!你这母狐狸——啊!”
又是一声凄厉呻吟,那脸颊的刺痛如灼烧一般火辣辣地疼痛,从未有过这般待遇的季芷寒急火攻心,却再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吓得那苏葚儿双腿颤!
而那句准许的命令被下达之后,无论季仙子心态如何,都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受。
菊穴被刷的瘙痒难耐,而季芷寒的脸上居然鲜少地出现了些许红润,那并不全是因为在菊穴中刷弄的毛刷那般简单,更多的是一种“排泄快感”,没想到三岁婴儿所患的症状,居然在药仙子的身上灵验了!
而那被长期凌虐的身体,在受到如此温柔的摆弄之下居然从骆驼趾流出了些许蜜涎……
季芷寒的疑问在几秒钟后便得到了回答,那桃木杵胜似自己研磨药草所用的研钵,只是那尺寸却要比自己所用之物大上三倍有余!
不多时便猜出了那东西的用途,纵使一代仙师,季芷寒也终究只能出被樊笼司内女奴们重复成千上万便的话语:
“不要………!!!那种东西会摧毁妾身的……呃!咿……进不来……啊呃呃呃!!!”
哪怕是被肛塞塞了接近一周,那紧窄的菊穴也并非能容纳这般巨物,季芷寒只觉得自己要被从臀瓣中间对半劈开一样,但由于涂抹了凝脂,除了后庭火燎一般的撕裂胀痛之外,倒还有一种奇怪的充盈感。
而乳被挂上了这般装饰,季芷寒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个青楼里的浪荡娼妓!
尝试扭动一下身子,却不过只是出一阵清脆铃声,更惹得那苏葚儿嘲讽连连,但那被穿孔还有一点,季芷寒要等到一会才能知道,那就是每次排乳的时候都会遭受极其强烈的撕裂疼痛。
至于那下身的阴蒂环铃铛,倒是让季芷寒感到那所剩无几的炁更是被压制,而此时那被烫到溃烂的小穴居然已经长出了粉嫩的软肉!
只是这样一来,敏感点都被制住的季芷寒连扭动一下身体都会感到敏感部位的撕裂疼痛,被打上了邪恶烙印一般,更何况自己的两处排泄孔洞都被拘禁,尽管现在没有需求,但季芷寒已经预料到了那让自己全身不自在的排泄管理……
“舒服吧~金刚杵、镇阴啮乳铃,这可都是司里一等一的宝贝,不过用在你这头胸大无脑的母猪药仙身上,也不算是暴殄天物……”
目睹季芷寒在这些连环不绝的手段前再难支绌,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得意,以及“仙师也不过如此”的轻视之念。
根本忘记了,就在几刻钟前,自己还被这头母猪周身天威压得险些窒息……
“不过,这些比起接下来的正餐来,也只不过是助兴的甜品级别……”
踱步行至女奴们带来的托盘前,郑重取过一具暗色项圈放在手心端详把玩,脸上满是狂热皈依者脸上才会有的虔信。
“毕竟这些宝贝,可都是从阏罗位于东夷旧地的城邦中掘出,是天陨时代阏罗的那代缔造者亲自监制,用来拘束上青峰停水观主,也就是你那位惊才绝艳的好姊姊陈如如的。”
纤指滑过项圈表面,虽是金属质地,但却十分罕见地呈现出哑光特质,任何光线打上去都似乎只能很勉强的从那乌色中逃脱,更为这项圈平添几分神秘感。
“期待吗?不妨先给你交个底。”
“十三连环自然是十三件专为您量身调试的械具,包括手镣、脚镣、前串接链、腰封、颈环、指镣、脚趾锁、钢凉鞋、肘铐、后串接链以及笼头。具体部位则涉及到你身体上的颈、手腕、手肘、手指、腰、脚踝、膝盖和脚趾八处——一械具相互咬合收紧,宗旨便是,令您完全处于它们严密控制之下。届时一个回身、一次抬腿,都将成为您梦寐而不可得的妄想……”
“而一旦佩戴,即使我等樊笼司也未有拆卸之法,也就是说,您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要学会和这些孩子们好好相处呦——”
“这宝贝……妾身可……不要……呃!”
肉眼可见地,季芷寒苍白的脸颊又灰败了几分,或许是阴元被困,或许是炁所剩无多,但都能看的出来,这些东西对于这个仙师来说可谓是重枷。
“正餐……就是你这贱人说的……十三……咕……十三连环?等等……陈姐姐……!”
似乎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那眼睛第一次露出惊恐的神情,那东夷,天陨…这些名词都和季芷寒记忆中的完全相符,至于陈如如,那就是自己的亲姐姐!
“此物都被汝取得,凡人竟如此僭越……若非陷于囚牢之中,妾身定要斩草除根……”
只可惜在兴头上的苏葚儿完全不在乎这样的威胁,她把那些乌黑光亮的拘束具一个个都介绍了个便,然后便在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母猪脸上看到了期许的惊恐。
“不!不要!汝如此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光是一想,季芷寒就仿佛是被切身实地地安置了那些囚具一样,好似再也不能动分毫。
“为了什么?呋呋,当真是个好问题。”
“只可惜——区区一介肉畜罢了,竟也妄想我会好声好气答你么?”
“因为我比你强,因为你这副懵懂无知的蠢样惹人碍眼,因为我可以:可以迫你、可以辱你、自然也可以——”
“玩你。”
“什么肉畜……汝……无法理喻,真是……变态至极!”
季芷寒面对着眼前逐渐开始歇斯底里的苏葚儿,放弃了沟通的想法,只是对方也没有让她再拥有沟通的能力,纤细手指虽然柔嫩却有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嘴巴,猛咬下去却只能咬到自己的软肉。
那布料名贵异常,但丝毫无法减少痛苦,将呻吟和否认,全都化成了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呜咽。
冰凉的恐怖感受突然在脖颈传来,即便是仙人,那种位置也能称得上是“要害”,只是被控制着躯体,季芷寒又哪里能反抗了?
步步紧逼的靴底哒哒声便是信号,侍立身后,强制季芷寒保持标准左右劈腿蹲踞——也就是“待罚”淫态的赤裸女奴适时掰开她本就闭不紧的唇舌,将一大捧名贵绸布团塞了进来。
“呜呜?!嗯……唔嗯……嗯……”滑腻的织物剐蹭口腔软肉,引激烈的干呕冲动。
令季芷寒也是一脸苦闷难耐地下意识眯眼欲呕。
然而她越是对抗,招致的镇压就越是强硬。
侍女们纤细有力的手指不知重复过多少次这般“工序”,任母猪仙子如何抵触,绸团被填入的度却丝毫不减。
噤口,母猪仙子显然未第一时间领悟此举用意,不过她也无需苦等了。
因为苏葚儿已是挂着那副熟悉的假笑,将项圈启开扳作两片半圆金属环后,扣在了季芷寒柔若无骨的颈子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