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哥,林姐姐,"探春指着未央卷的残片,"卷中说心死则生,其实是让我们放下宿命。"她的指尖划过"贾探春"的名字,字里行间渗出的血水竟在地上聚成艘官船,与判词中的图景分毫不差。宝钗的金锁残片突然飞入船中,化作船帆,帆面上绣着"清明涕送江边望"的字样。
蒋玉菡的箫声再次响起,这次吹的是《红楼梦》的原调。当箫声飘过秦淮河时,水面浮起十二盏荷花灯,每盏灯上都写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宝玉的麒麟剑穗扫过灯阵,金线与灯油共鸣,竟将所有蛊毒焚尽,露出灯底刻着的"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第五折荣国府内暗流涌
回到荣国府时,贾母正在焚化十二钗的生辰八字笺。火光中,黛玉的鲛绡帕突然化作金菊,在烟中聚成北境王庭的图腾。"北境余党虽灭,"贾母用银指甲挑起片灰烬,"但未央卷的预言才刚刚开始。"
鸳鸯呈上紫檀匣,匣内躺着半块羊脂玉佩,正是当年甄士隐留下的双生信物。
宝玉的麒麟剑与玉佩共鸣,剑穗金线在匣中织出光网。当光网触到玉佩时,匣底显出新的密文:"双生非劫,是为醒世。"黛玉的佩玉同时烫,佩玉内部浮现出大观园的地图,图中稻香村的位置画着把锁,与未央卷中"李纨"的名字旁的锁纹相同。
恰在此时,李纨遣人送来燕窝粥。紫鹃接过瓷碗,见碗底沉着片金菊瓣,与宝钗送来的冷香丸汤药如出一辙。
黛玉的佩玉突然震碎瓷碗,碎片在地上拼出"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的判词——这是李纨的判词,此刻却多了行血字:"稻香村下,埋着蛊母。"
宝玉冲进稻香村时,见李纨正在纺线,线轴上缠着的不是棉线,而是北境王庭的蛊毒丝线。
"宝兄弟来得正好,"李纨抬起头,眼中没有往日的温和,"北境王庭虽灭,可这天下的宿命,岂是说改就能改的?"她的指尖划过线轴,线轴竟渗出黑血,在地上聚成未央卷的终章图案。
第六折双鱼映月心死生
中秋夜的大观园月华如水,宝玉与黛玉在沁芳桥畔对坐。麒麟剑与双鱼佩在石桌上并排放着,剑穗金线与佩玉纹路形成完整的双鱼图腾。黛玉望着水中倒影,见自己后颈的印记与宝玉的重叠,竟在波心织出"心死则生"四字。
"还记得太虚幻境的牌坊吗?"宝玉握住她的手,"背面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其实是说宿命本是人心所造。"当他的血滴在剑上时,麒麟剑突然出清鸣,剑穗金线飞入水中,将月影割成两半,每半月影都映着个双鱼印记。
宝钗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桥头,手中捧着蘅芜苑的白海棠。"冷香丸的药引,"她将花插入瓶中,"其实是让双生血脉明白——真正的解药,是放下执念。"
当海棠花瓣落入水中时,每片都化作金菊,与月影中的双鱼印记共鸣,竟在水面拼出"金簪雪里埋"的判词,却没有了往日的悲戚。
三更梆子响过,未央卷突然从宝玉袖中飞出。素绫在月光下展开,银线绣着的金陵十二钗名字旁,锁纹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万艳同杯,千红一窟"的图景。
黛玉的佩玉与卷中"林黛玉"的名字共鸣,竟在卷尾显出新的判词:"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情天补恨海,冷月葬花魂。"判词旁用密线绣着个花冢,正是黛玉葬花的地方。
第七折未央卷终海棠开
次年清明,探春的官船驶离码头。黛玉的双鱼佩突然烫,佩玉表面浮现出船帆的图案,与未央卷中"千里东风一梦遥"的图景相同。
宝玉的麒麟剑穗扫过水面,金线与船桨共鸣,竟在波心织出"清明涕送江边望"的字样。
荣国府的海棠树在清明夜突然开花,花瓣是罕见的金菊色。贾母站在树下,望着海棠影中的太虚幻境牌坊——此刻牌坊上的楹联已全部褪色,露出背面用鲜血写的终极秘密:"北境王庭的蛊毒,原是周王室为警醒后世埋下的寓言。"
宝钗送来的冷香丸汤药在此时化作金水,顺着海棠树根渗入地下。
当金水触到梨香院的地窖时,十二口朱漆棺同时炸裂,飞出十二只金菊鸟,每只鸟的翅膀都绣着金陵十二钗的判词。
宝玉的麒麟剑与鸟群共鸣,剑穗金线将判词焚成灰烬,露出灰中藏着的"情天补恨海,冷月葬花魂"。
黛玉的佩玉在此时碎成两半,半块佩玉飞入鸟群,半块留在她掌心。当佩玉碎片触到掌心的血珠时,竟在她后颈重新凝成双鱼印记,只是这次印记不再是淡金,而是柔和的月光色。
远处传来蒋玉菡的箫声,吹的是新编的《红楼梦》,曲终时,太虚幻境的牌坊轰然倒塌,露出后面满山遍野的金菊海棠。
宝玉与黛玉并肩站在海棠树下,麒麟剑与双鱼佩在月光下交相辉映。他们望着天边的银河,见星河中浮现出金陵十二钗的身影,每个身影都拿着半块玉佩,正在拼合一幅完整的双鱼图。
当最后块玉佩嵌合时,整个大观园都被金菊色的光芒笼罩,而未央卷的最后一页,正在这光芒中缓缓展开,等待着双生血脉用余生书写越宿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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