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轻车策马赴江南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宝玉与黛玉的马车已驶离荣国府大门。
紫鹃掀起车帘一角,见贾母拄着龙头拐杖立在石阶上,鬓边银钗在晨风中微微颤动,身后鸳鸯捧着的紫檀匣折射出冷光——那是昨夜连夜赶制的通关文牒,钤着吏部与九门提督的双重印信。
黛玉将半块羊脂玉佩贴身藏好,玉佩与腕间双鱼佩相触的刹那,袖中冷香丸的锦盒突然烫,盒面绣着的白海棠纹竟渗出细密水珠,与车窗外飘落的雨丝遥相呼应。
"姑娘,前面就是扬子江渡口。"车夫的声音透过车壁传来,带着吴地特有的软语。宝玉掀起车帘,见江面上泊着艘乌篷船,船头立着个青衫客,腰间悬着柄竹箫,箫管刻着"湘妃泪"三字。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轻颤,佩玉表面浮现出细密水纹,与青衫客箫管上的斑点形成奇妙共鸣。"是蒋玉菡?"宝玉按住剑柄,见来人转身时露出袖口的茜香罗汗巾,正是当年北静王所赠之物。
乌篷船行至中流时,江面突然起了怪风。黛玉望着水中倒影,见自己后颈的双鱼印记与宝玉的倒影重叠,竟在波心织出完整的双鱼图腾。
蒋玉菡突然吹起竹箫,箫声里夹杂着《红楼梦》的旋律,却在转调时混入北境王庭的巫蛊调子。"宝二爷可还记得梨香院的青铜祭坛?"他将箫管插入水中,捞起片染血的菱叶,叶面上用朱砂画着探春的生辰八字,"北境人在秦淮河设了水牢,用十二口朱漆棺摆成祭坛。"
雨势突然转急,船头的青竹灯笼被风吹灭。宝玉拔出麒麟剑,剑穗金线在雨中划出光弧,竟将飘落的金菊粉尽数焚尽。
黛玉的双鱼佩与剑身共鸣,在水面投出秦淮河地形图——图中画舫密集处,隐约可见"藏春坞"三字,正是当年薛蟠购置的江南别业。"藏春坞的九曲桥"黛玉按住佩玉,想起英莲的话,"北境王庭用双生血脉引蛊,需以金陵十二钗的本命物件为祭。"
第二折秦淮河畔藏春劫
未时的秦淮河画舫如织,宝玉与黛玉扮作商贾夫妇登上"醉仙楼"。楼内歌女弹着琵琶唱《牡丹亭》,弦音却在"赏春香还是旧罗裙"处陡然变调,露出北境巫蛊的音律。
黛玉的双鱼佩烫,佩玉内部浮现出金菊纹路,与歌女腕间的银镯刻痕完全一致。"客官可是从京城来?"龟奴递上的茶盏底沉着半片金箔,箔上用密线绣着探春的杏眼。
后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宝玉冲过去时,见蒋玉菡被绑在柱上,青衫浸透血水,箫管插在胸口。"快去水牢"他咳出的血沫在青砖上聚成祭坛图案,图案中心正是藏春坞的九曲桥。
黛玉解开绳索,见他袖中掉出半张人皮地图,图中秦淮河底画着条暗渠,渠口刻着双鱼铜环,与梨香院地窖的门环分毫不差。
三更梆子响过,两人潜至藏春坞外。九曲桥的汉白玉栏杆上凝结着血珠,每颗都映出探春被绑的影像。
宝玉的麒麟剑插入桥基,剑穗金线与栏杆共鸣,竟将桥面的金菊粉震落。"小心!"黛玉拽住他,见水中升起十二盏琉璃灯,灯上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正是北境王庭的蛊毒灯阵。
水牢的铁门突然打开,涌出无数金菊粉。黛玉的双鱼佩与宝玉的麒麟剑同时烫,在空中织出光盾。
当粉雾散去时,见探春被绑在中央石柱上,后颈的金菊纹已蔓延至肩头。"宝哥哥!林姐姐!"她挣扎着,腕间的珊瑚镯突然炸裂,飞出只折翼的白鸽,鸽爪绑着染血的纸条:"双生血祭,子时开坛。"
第三折忠顺王府暗箭袭
当宝玉挥剑斩断锁链时,水牢顶部突然塌陷。数十名黑衣人持狼头匕扑来,为者正是忠顺王府的长史官。
他的面具上刻着完整的双鱼图,与黛玉的佩玉纹路严丝合缝。"可惜了这对金童玉女!"长史官的匕刺向探春,却被宝玉用剑格挡,"北境王庭许诺,只要献上双生血脉,忠顺王府就能永掌京畿!"
黛玉突然想起贾母的话:"甄家双生女本是蛊母容器。"她将双鱼佩按在探春后颈,佩玉的金菊纹路竟与蛊毒共鸣,将金菊粉尽数吸入。
长史官出凄厉的惨叫,面具裂开处露出与宝玉相同的双鱼印记。"原来如此"黛玉看着他消散的身体,终于明白北境毒计——用双生血脉作饵,实则让金陵士族自相残杀。
水牢突然灌满河水。宝玉背起探春,黛玉持灯在前开路,三人顺着暗渠游向秦淮河。
当他们爬上河岸时,见蒋玉菡的青衫漂在水面,箫管里插着封密函:"忠顺王已控制漕运,欲截杀你们于瓜洲渡口。"黛玉展开函纸,见背面用密蜡写着"冷香丸解蛊",与宝钗给的药方不谋而合。
瓜洲渡口的官船突然起火。宝玉护着探春躲进芦苇丛,见忠顺王站在船头,蟒袍上的金菊纹在火光中泛着幽光。"交出双生血脉,饶你们不死!"他掷出的狼头匕钉入树干,刀刃嵌着的朱砂渗出血水,在地上聚成北境祭坛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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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的双鱼佩与匕共鸣,竟将图案焚成灰烬,露出底下埋着的十二口朱漆小棺。
第四折冷香丸解蛊毒迷
黎明的江风带着寒意,探春在后颈的金菊纹仍在蔓延。黛玉取出冷香丸,见药丸遇血竟化作金水,顺着蛊纹渗入皮肤。"这药需双生血脉为引。"
宝玉割破手指,血珠与金水融合的刹那,探春后颈的纹路突然逆向游走,在她掌心聚成双鱼印记。
忠顺王的船队已逼近,船头的金菊炮正在装填,炮口对准了芦苇丛。
"用麒麟剑!"黛玉将双鱼佩按在剑柄,剑身的金线与佩玉共鸣,竟射出道金光。当光芒击中金菊炮时,炮弹突然逆向爆炸,将忠顺王的船队炸成碎片。
宝玉望着江心的浮尸,见每具尸体后颈都有双鱼印记,与长史官的如出一辙。"北境王庭用蛊毒控制了所有参与者"探春抚摸着掌心的印记,"包括我。"
瓜洲驿丞突然率官兵赶到,手中捧着吏部文书:"奉圣旨,押解忠顺王余党进京。"宝玉接过文书,见落款处的朱砂印还在烫,印泥里竟混着金菊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