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滑头颤抖着声音说道:“宫主,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萧白昱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们仗着手中的兵权,对我百般羞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另一个滑头也连忙说道:“宫主,那都是萧擎天那老匹夫指使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萧白昱眼神一凛:“哼,你们以为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推卸掉所有的责任吗?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挥了挥手,手下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将那些滑头们从牢房里拖了出来,按倒在地上。
“把兵权令牌交出来。”萧白昱冷冷地说道。
然而,其中几个滑头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力气,突然想要反抗。他们猛地挣脱开手下们的控制,朝着萧白昱扑了过去。萧白昱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示意身后的裴小砚。
裴小砚心领神会,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些反抗的滑头面前。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光闪烁,瞬间就将几个滑头逼退。
那些滑头们没想到裴小砚的身手如此厉害,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但他们仍不甘心就此屈服。
然而,那些滑头们虽在裴小砚凌厉的剑招下难以招架,但仍不甘心就此屈服。
其中一个滑头,趁着裴小砚一个转身的间隙,突然大声喊道:“裴小砚,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裴家早已被抄斩,就你逃了出来。你以为躲在萧白昱这里就能安稳了吗?小心我们把你举报给北武帝!”
此言一出,其他滑头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附和起来。
“对,把她交给北武帝,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
“裴家犯下大罪,她就是余孽,北武帝定会严惩她!”
裴小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中的剑也微微一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痛苦,裴家被抄斩的那段惨痛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如今却被这些人无情地揭开。
萧白昱的脸色也陡然阴沉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他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宫闭嘴!”
那些滑头们见萧白昱开口,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一个瘦高的滑头双手抱胸,冷笑道:“萧白昱,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枞楮宫之主就能护住她。北武帝要是知道裴小砚还活着,你也别想好过!”
另一个肥胖的滑头也跟着起哄:“就是,我们可都是为了枞楮宫好,不能让一个裴家余孽留在这里,给我们招来灾祸。”
裴小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握紧手中的剑,说道:“你们以为用北武帝来威胁我就能让我退缩吗?裴家之事,我问心无愧。”
裴家是被人陷害的,外祖父一生清廉,始终在朝堂上保持中立的态度,从不轻易得罪他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遭受歹毒之人陷害,最终含冤而终。
但那些滑头们却不依不饶,他们继续叫嚷着,声音在这地牢里格外刺耳。
“你问心无愧?裴家犯下的罪行可是人尽皆知,你就是罪人的后代。”
“把她交出去,我们还能向北武帝邀功。”
萧白昱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冷冷地扫视着那些滑头们,说道:“闭嘴,谁要是把消息透漏出去,这就是在和枞楮宫作对!”
话音刚落,萧白昱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那些滑头们。他的度极快,那些滑头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逼近。萧白昱抬手便是一拳,打在一个滑头的脸上,那滑头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其他滑头们见萧白昱动手,顿时慌乱起来。他们纷纷捡起地上的武器,朝着萧白昱扑了过去。一时间,地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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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砚见状,也迅加入了战斗。她与萧白昱并肩作战,剑招凌厉地砍向那些滑头们。萧白昱的拳脚功夫十分了得,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打得那些滑头们节节败退。
那些滑头们虽人数众多,但在萧白昱和裴小砚的配合下,根本不是对手。他们的攻击显得杂乱无章,而萧白昱和裴小砚则配合默契,一个进攻,一个防守,将那些滑头们逼到了地牢的角落。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一起上,难道要等死吗?”一个滑头大声喊道。其他滑头们听了,又鼓起勇气,一拥而上。
萧白昱冷笑一声,他侧身躲过一个滑头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在那滑头的肚子上。那滑头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壁上。裴小砚则趁机挥舞着剑,在人群中穿梭,剑影闪烁,不断有滑头被她刺伤。
秋沐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姬风虽已离开去处理公务,但怜心一直守在她的身旁,目光一刻也未曾从秋沐身上移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息,只有烛火偶尔出的噼啪声打破这份寂静。
夜半时分,原本安静的秋沐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怜心赶忙凑近,仔细倾听,只听到秋沐不断地喊着:“娘亲,不要丢下我……不要……”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回到了那个让她痛苦的时刻。
怜心心中一惊,她从未见过秋沐如此脆弱的模样。她伸手轻轻握住秋沐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却现秋沐的手滚烫无比。她心中一紧,连忙用手摸了摸秋沐的额头,果然,秋沐热了。
怜心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深知秋沐如今重伤未愈,再加上热,情况十分危急。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匆匆起身,朝着院子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