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朝被敬酒的宾客隔开的夏礼礼道:“来,礼礼,快过来。”
夏礼礼被秦松雪和白老太太拉到了他们一家人中间。
唐鸣谦朗声和宾客们介绍:“诸位,这位是我们盛唐集团的贵人,我夫人和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夏礼礼小姐,今后拜托各位多多照顾。”
白老太太连忙点头:“对对对,这位可是福星。”
一位男服务生这个时候重新端来了一托盘的香槟,而一位女服务生端上了一杯橙汁。
夏礼礼觉得这两人的眉眼熟悉,一下子就认出来了,男生是小罗,女生是冷晓荷。
太好了,看来警方已经控制了会场,这些饮品可以放心喝了。
而来收拾地上的酒杯碎片以及流淌出来的液体的服务生也是他们警局的警员之一。
夏礼礼给目光战战兢兢地给裴钦越使了个眼色。
“来,礼礼。”秦松雪把橙汁端给夏礼礼:“你不爱喝酒,那就喝橙汁吧,都一样。”
安妮这时候也将夏礼礼的画送上来,夏礼礼和白老太太一家碰杯:“我画了副锦鲤,祝您好运连连,福寿安康,也祝盛唐年年有余~”
白老太太连忙将画展开,画轴上的锦鲤虽然画工没有大师那样技法高超,但是活灵活现,很有灵气,十分讨喜:“这画我要摆在卧室里!沾沾礼礼的锦鲤运!”
“诶,林先生你也是画画的哦。”白老太太看向林皎皎的爷爷:“点评一下我们家福星这幅锦鲤画的咋样呗!”
林启德看了夏礼礼的画,立刻笑呵呵地夸得天花乱坠:“哎哟,这锦鲤画得可真是妙啊!虽不是工笔细描,但胜在神韵生动,鱼尾摆动的姿态、水波的流动感都恰到好处,一看就是有天赋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位夏小姐要是再多练个几年,我们这些老画家该紧张了!”
夏礼礼被林皎皎大学引以为傲的艺术家爷爷这么一夸,表情有些绷不住:“老先生过誉了。”
林皎皎见自己爷爷都把夏礼礼夸上天了,想起自己和谈曼在会所门口对夏礼礼的冷嘲热讽,以及自己上大学时在夏礼礼面前展露出的那些优越感,脸已经红的快烧起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老太太一家敬酒感谢了夏礼礼后,宾客们也依次给白老太太敬酒祝寿,还顺带十分有眼色地敬了夏礼礼,给夏礼礼发名片:“夏小姐,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联系我们!”
宾客们祝完寿之后,夏礼礼已经收了一沓名片,快要摞成小山高。
秦松雪笑着让安妮帮夏礼礼拿名片:“礼礼,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按名片上的人去找就好了,不用担心什么人情债,有盛唐帮你扛着。”
夏礼礼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龙宫厅的雕花大门被人猛地推开,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集过去——只见黎启寒一身笔挺警服,肩线凌厉如刃,身后跟着数名警员大步踏入。他眉眼冷峻,步伐沉稳而极具压迫感,瞬间让嘈杂的宴会厅安静了几分。
“警方接到确切线报,有人在此次宴会上投毒。”他声音低沉,字字清晰,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会所现已全面封锁,所有人留在原地配合调查,请勿擅自离开。”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