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开门冲出来的时候,和我预想一样。
七七不好动。
我想,它喜欢温软吧。
就像,我对突然被强塞一个妹妹照顾,也并不是从心底抗拒。
温软的食欲很好,我甚至会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多。
她的话很多,和饭量一样。
傍晚的时候,我让司机掉头,改了目的地。
梦,怎么能当真。
这个想法从温软出现开始,一次次在我脑子里回荡。
跟着越野车的时候,我手上是蒋赞的资料。
我在会所门口,一直到温软再次出来。
我知道,蒋赞会来。
我让温软上车回家,她叫我哥哥,问我为什么来。
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没办法告诉她,因为梦,因为知道会生什么。
因为蒋赞。
但我给她的答案,更像是因为自己是哥哥。
那是我第一次,把自己放在一个哥哥的位置上。
那天之后,我试图让自己收回来注意力。
但我知道,温软在白臣身边,在送外卖。
这种感情很陌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想放手。
所以,本来该直接回家的我,停在对峙的几人面前。
温软跑得很快。
她似乎很放心我,信任。
在她那里,我应该是个靠谱且强大的继兄。
也可能是我自认为。
我给温软钱,我想和她有更多联系。
她叫我哥哥,她不要我的钱。
……
我一次次验证那些梦,一次次都会成真。
出现在蒋赞店前时,我清楚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为了验证。
是私心。
我用哥哥这个身份,理所当然去拉开温软和蒋赞这个男人的距离。
蒋赞提醒我,哥哥这个身份。
哥哥应该保护,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