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女人缘不错——开个玩笑。我舅舅要是知道我和一个同龄男性住在一个屋子里,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是个很保守的人吗?”
“何止是保守,简直是上一个时代的人。但就是这样保守的他,治理出了炎国最开放的城市……很奇怪。”
“他是个优秀的政客,不会轻易让自己的性格影响到城市的治理。”
“我倒是被自己的性格推着走了,但我肯定不会羡慕他那种人……无论父亲、还是结义兄弟、还是亲妹妹,他都可以放弃……”
陈晖洁话锋一转:
“我住在这里会让你为难吗?姐姐可以为我分配房屋,但是我没有为城市和整合运动做出任何贡献、我现在也身无分文,我不愿意就这样享受福利。整座城里,也就你和姐姐算得上我的‘熟人’,所以我只会先向你们求助。”
“当然欢迎你。只是,你就不怕我收你租金吗?”
“我想办法赚钱就是了。”
“只是开个玩笑。塔姐对于我来说就是亲人……你也可以算作我的亲人,这点忙我肯定愿意帮。”
陈晖洁愣了一下,不安分地捻了捻自己垂下的头:
“亲人吗?我之前也确实想过……你要是和姐姐在一起了,我可以考虑叫你一声‘哥哥’。”
“现在也可以叫。”
“不行。先说清楚,你到底多大?我七零年的,七月七号出生。我和塔露拉年龄差距很小,你也管她叫姐,你不见得年龄就比我大。”
“反正我肯定比你年龄大。要细究的话,我实际年龄应该也比塔露拉大。”
毕竟来泰拉之前,他就已经二十岁。
“那好吧……毕竟之后要住在你的屋檐下,叫你一声‘哥’也不是不行。”
“乌萨斯不像炎国,房子没那么稀缺,我们主政之后,很多流浪者都能分到房子。”
“那我为什么还是在郊区看到搭帐篷的人了?”
“……那是因为他们不愿意交水电费和物业费。后来我们就把一部分绿地划拨出来、用于收纳流浪者。”
“你们明知道那些人没有工作,为什么还收杂费?”
“我们尝试给他们直接钱了,但是流浪者不愿意用这部分钱去缴纳杂费……”
“现在还是冬天。”
“……我们肯定会去解决。”
“切尔诺伯格也不缺乏能源,就不能像百灶一样、不对居民收取电费吗?”
“铺设线路还是需要成本,我们就按照以前的标准继续收费了。城市治理的开支同样很大。”
“这不对吧?问题是,你们对流浪人员征收的这么一点点费用、就足以让他们放弃住宅了。既然你们已经钱补贴他们了,为什么不干脆免除对流浪人员的收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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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霜火挠了挠头。
“而且你们可以继续算一笔账。你们与其从普通居民手上收这么一笔杂费,不如考虑上调针对贵族、本地企业家和外资的税率。既然切尔诺伯格不缺乏能源,完全可以免除居民的电费、光靠收取工业电费肯定能回本……”
“你不会想拿切尔诺伯格练手吧?”
“你说什么?”
“就是拿切尔诺伯格来验证你的政治理念。”
“我……可没那么想,只是说一些建议。”
“过段时间,我们应该就会开个很大很大的会议,到时候给你舞台表演。”
o年月日,切尔诺伯格,:oo
“我当时可没说要请这么多人,我只欠你的人情。”温蒂小声对霜火说道。
“没关系,到时候按人头平分,你把我们俩的份额付了,剩下人的份额我来付。”
“这怎么能行?……实在付不起,我就让罗德岛报销就行了。”
“按理来说这顿饭应该是我们请的,我们应该为罗德岛工程部的朋友们饯行。”
“早就说好的事情,就这样吧。你来点单?”
“我不太懂伊比利亚的菜系……还是你来吧。”
忽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霜火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柳德米拉,孩子们都叫过来了吗?”
“包括你新找的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