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流血过多,马上就要昏迷过去了。
“你不许睡!想想你的孩子,他还那么小!”
女人脑海当中想到了儿子,再次唤醒了神智,
“我不想死!”嘴里弱弱地说出这几个字。
“那你就坚强地活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安安把她的伤口用毛巾按住,很快血就渗透了毛巾。
这是她第1次经历这么血腥的事!
急得满头大汗不能自己,恨不得自己可以马上把人救了!
“孩子……桥……”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说了这几个字。
她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为时已晚!
“你醒醒,你挺住!”周安安大喊。
对方再也没有回应眼睛瞳孔涣散,瞪得大大的。
她死不瞑目!
小张把手松开他感觉女人好像死了,手探了探鼻息,确实没有呼吸了,于是他冲着周安安摇了摇头。
周安安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双手沾满了血,全都是那个女人的血。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医生从楼下跑了上来进行抢救。
小张把周安安扶到一旁,他看出来了人被吓到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我跟进去她就没事了?”
周安安开始自责一条生命就在她眼前消失了。
小张双手扶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跟你说这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咱们已经尽力挽救她的生命!”
“可是就差一点点——”周安安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会那么轻易地放弃生命?
“一切都过去了!”小张不知道如何安慰女人,只能轻声地安抚。
执法队老胡上楼,看着一地狼藉,他只能询问大家,
“谁能告诉我现场到底怎么一回事。”
周安安转过头,“老胡是我。”
“瞧我这记性,你就住在这栋楼,到底怎么一回事?”老胡急呼呼询问,
“报案的人跟我说,有人在现场行凶,然后自己划破了脖子!”
“对,就是这个样子,这女人就是上次咱们办的赌博案家属,她偷偷潜进屋子报复我,结果没有成功,然后就急眼了。”周安安说到这里,不知道如何再说。
小张接着说,“她就是个疯子,用刀抵住脖子,逼迫我们进去,后来人越来越多,她自己划破了脖子,刚才她的伤口突然大出血。”
老胡望着眼前的青年头发是板寸,再加上军绿色的裤子,
“请问同志,你哪个单位的!”
“我是西南部队。”
“那咱们先握个手,我之前也在那里当过兵。”
“叫我老胡就行。”
“那你喊我小张。”
于是两人手握在一起,然后各自松开。
医生站起来,“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女人已经死了,不用抢救。”
老胡叹气,“真是个死心眼,他的丈夫在外面又不止他一个女人,就这么死了,图什么?”
周安安这是想到了孩子,“对了,她最后说了,孩子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