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瑶被她吼懵了:“就因为这个,你要做夫人的女儿?”
“是。”王玉瑶冷哼:“可惜呀,这么多年,我事事乖巧、事事顺她的意,可她的眼中永远都是二姐。”
王云瑶无语:“那是人家的生母。”
“那爹爹呢,哥哥呢?就连家中的长辈亲戚都夸她倾国倾城,知书达礼。每一次,她都要站在我的面前出尽风头,我到底哪一点比她差,不就是因为我是庶女吗?”
王云瑶反问:“二姐待你不好吗,吃穿用度,你哪一样比二姐差。三姐,其实除了你,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在乎嫡庶!”
“我若是嫡女,我也可以不在乎,我也可以高高在上的施舍对她的好。”
王玉瑶轻拍王云瑶的脸蛋,眼底都是怜悯,“四妹,你真是个自甘下贱,胸无大志的草包。你自己睁开眼看看,自从我嫁给寿王,父亲待我有多好?”
“听话,等你尝过这种滋味后,你就知道三姐待你有多好。”
王玉瑶拿来一杯酒,掰开王云瑶的嘴巴喂了进去。瞧着人越来越软,王玉瑶扯落她的衣裳,让人放到床上。
浑身再无一点力气,王云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玉瑶给自己换上薄红嫁衣。泪水喷涌而出,王云瑶哭道:“我若是成了寿王的女人,第一件事就是让寿王废了你,封我为王妃。”
王玉瑶笑了,“瞧瞧,我家四妹学的多快。”
瞧着小姐还给四小姐簪花,佩环恐惧无比,催促道:“小姐,我们快走吧,殿下说过不许人随意进出书房,咱们的人怕是快拦不住了。”
“燃上迷情香吧!”王玉瑶看着自己一手塑造的杰作,满意转身。
房门打开,一张冰冷的脸的出现在眼前,王玉瑶震惊的后退。
“哥哥!”
王从愈站在房门外,周身阴云密布。王玉瑶慌乱的瞥了一眼床上的四妹,急道:“哥哥,你听我解释。”
王从愈格挡开王玉瑶,径直往里面走去。
王玉瑶踉踉跄跄的挡在跑过去,张开双臂挡在床前,“哥哥,你不能带她走!”
香案上,烟雾袅袅,直入口鼻。王从愈拂袖扬起,扔出房门。香炉在门廊下碎裂,铮铮作响。
王玉瑶打了个冷颤,强自镇定,“哥哥,你莫胡来,是爹爹答应我的。”
“你说什么?”王从愈眯起眼睛。
王玉瑶吼道:“就是爹爹答应我的,不信你去问爹爹。”
“我会问他。”王从愈拉开王玉瑶,俯身去抱床上的女子。
王玉瑶怒道:“来人,拿下他们。”
站在门口的佩环轻轻摇头。
王妃院里的下人一齐跪在地上,做这种事,他们心底本就害怕极了,得到佩环的默许,更是一个又一个低垂着脑袋。
王玉瑶急忙过去关上屋门,靠着门板跪了下去,哭泣道:“哥哥,二姐是你的妹妹,四妹是你的妹妹,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妹妹吗?”
“自从海上归来后,哥哥可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殿下看见我,眼里不是厌恶,就是愤怒。原本他就来我房中极少,此后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府里连个小奴婢都敢在背后笑话我。”
“沈孺人已经接管了内宅事务。等到她生下儿子,王府里就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王云瑶爬向王从愈,拽着他的衣衫哭求:“哥哥,你可怜可怜玉儿,没有四妹,我会生不如死的。”